被caoliu产_快穿之引诱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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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caoliu产

  

  冰凉的手握住了阮时衡的脚腕,将他一寸一寸的往回拖拽。

  阮时衡知道就算他此刻能离开浴室的门也决然离开不了太远,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远离近在咫尺的门,他还是不可避免的心情崩溃了一会儿。

  高耸的肚子让他移动十分不方便,以至于只能看着自己离余岁越来越近。

  后穴里持续冲刷着内壁热水让他颤动着身体,眼泪扑簌扑簌的下落。

  他的手艰难的朝着自己的后穴探去,试图将那软管拔出,由于热水的不断注入,他那圆润的肚皮看起来越发鼓胀了,在暖色的灯下带着柔软畸形的色欲感。

  余岁摘了眼镜,那双墨色的瞳似乎氤氲上了浴室里热腾腾的水汽,让人有些看不分明。

  “烫……余岁……拔出来,拔出来好不好,好胀……肚子要破了……呜啊……”

  阮时衡的手抖的使不上力,明明心理在抗拒着,但是冲刷着的水柱让他无法放松身体,肿胀的肉穴死死的咬着胶质软管,将它留在身体里。

  他哽咽着哀求着始作俑者,温热的手死死的握住了余岁的手。

  他惯是会讨好男人的,那丰润饱满的唇瓣也贴在了男人的手上,咬着他的指尖,用软舌示弱的含弄着。

  余岁轻叹了一声,发现他竟然格外吃阮时衡这一套。

  他蹲了下来,摸了摸阮时衡宛若怀了双胞胎即将临盆的肚子,手伸向了他圆润的屁股,摸索到了股间的小穴,握住了水管。

  他托住了阮时衡屁股,阮时衡身体腾空,下意识的抱住了余岁的脖子,被余岁抱着双腿岔开的蹲在了马桶上方。

  堵塞住穴口的软管猛地被抽出来,那些堵塞在肠道里的水流便如洪水泄闸一般争先恐后的朝着外涌去。

  余岁按压着阮时衡的肚子,似乎要加快这个过程,红艳的穴口早就被热水泡的松弛柔软,连夹紧都做不到。

  阮时衡上半身靠在了余岁的身上,咬着他的肩膀克制住喉见的尖叫,排泄的异样的快感和此刻的情况带来的羞耻痛苦交织似乎是身体强有力的催情剂,他的脑海昏沉沉的,什么都想不起了。

  那高高鼓起的孕肚因为水流被排泄出去已然消减了些,可依旧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这类似于珠胎暗结的情况彰显着主人的失贞。

  “我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但我们把它弄出来好不好?”

  余岁的询问声近乎温柔,他垂眸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哭红的眼尾带着几分脆弱,像是烧到微末的火星,飞溅进他心里,带来说不清的微微抽痛。

  阮时衡已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眼神有些涣散。

  余岁亲了亲他的侧脸,把他抱去了床上,那张留有阮时衡和别人痕迹的床单早就被他扯落在一旁,余岁将他放在被子上,打开了他的双腿。

  肿胀的肉穴被过度的亵玩已然有些麻木,可落在看客眼里却是不知羞耻的勾引似的艳红。

  那儿已经湿透了,根本无需扩张也能轻松的插进去。

  灼热的男根抵在穴口上方时,肉穴像是被烫到了似的瑟缩了一下,欲拒还迎的接纳着粗大的性器。

  余岁的鸡巴直直的插到了顶,让阮时衡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叫声。

  “不……不要再插了……余岁……余岁……”

  阮时衡疯狂抗拒着,他知道余岁要发什么疯,可手脚酸软,连踢出去的腿抵在余岁的身上都像是调情,他只能不停地摇头来表示自己的抗拒。

  “当然可以,我知道你可以的。”

  余岁眼眸幽深,他握着阮时衡的腿,亲了亲他的足尖。

  他上半身的动作有多温柔,下半身的动作就有多无情,完全是奔着把阮时衡操死去的,猛烈无情的撞击着最深处。

  硕大的龟头狠狠地订过敏感点,身体再一次违背意志的动情起来,那根明明已经射空了的短小的鸡巴竟然也颤巍巍的半勃了起来,彰显着主人的欢愉。

  “我不要……不……我不要……啊啊啊啊操到了……又顶到骚点了……”

  阮时衡呜咽着,眼泪仿若断线的珠不停地滚落。

  就算此刻是这种情况,就算现在他是像个即将临盆的孕妇,在被人狠狠地操着骚穴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兴奋,仿佛是个永远吃不饱的骚货,连孩子都要边挨操边生。

  这种想法大大的刺激了阮时衡自己,他的眼泪掉的越发凶猛,屁股却夹的更紧。

  层层叠叠的媚肉蠕动着让余岁的性交体验达到了极致,仿佛被泡在湿软温热的泉眼里,柱身的每一寸都被热情待客的骚穴照顾到了,他掐进了阮时衡的腿根,更加用力的朝着里面捣弄着,恨不得把这个背着他怀着别的男人野种的骚货的肠子操烂。

  畸形柔软的肚皮随着激烈的性交动作晃动着,让人看着碍眼至极。

  余岁触碰着那圆润柔软的线条,五指陷了进去。

  他想换个插得更深的体位,可惜这肚子让阮时衡十分吃力,只能维持着面对面挨操的方式,连上半身都无法挺立起来。

  像是忽然顶到了什么,阮时衡发出了一声痛呼,连神色都不似刚刚动情,而是带着些苍白。

  “出去!我不要了……出去……出去……”

  阮时衡脚开始乱蹬,疼痛让他身体开始痉挛,腹部传来的抽痛让他开始抗拒这场情事。

  汗水打湿了他的黑发,明明是男子气概十足的阳刚的躯体,此刻却软弱的像个快要坏掉的性爱娃娃。

  可艳红的穴口仍然吞吃着余岁硕大的性器,那柄肉刃丝毫不理会他的抗拒,破开软肉继续朝着最深处操着。

  “是顶到你肚子里的孩子了吗,我们把它操烂好不好,让你肚子里的野种像一滩死肉一样从你的身体里流出来,好不好?”

  余岁把玩着阮时衡的胸乳,揪着他的奶子在他耳畔低笑着说。

  那恶意丝丝缕缕,紧紧的将健壮的男人囚困在爱欲的痛苦的牢笼里。

  余岁和阮时衡都心知肚明肚子里的东西根本不是什么孩子,但是此刻他们似乎都带进了那种妄想里。

  携刻进基因里的残血与扭曲在此刻得到了释放,余岁的眼眸黑沉和那厉鬼也没什么分别,甚至要更为残忍狠戾。

  他何止想要把他肚子里的东西操成烂肉,他还想将他吞吃入肚好完完全全掌控。

  “不要……肚子……哈……呜呜啊啊啊啊!”

  阮时衡带着哭腔绝望的叫喊着,仿佛肚子里真的是他背着丈夫偷腥得来的野种,此刻正在被暴怒的丈夫狠操着,肚子都要被操的变形,即将要被操流产。

  鸡巴狠狠的碾磨过凸起的敏感点,在急促的欢愉到来的时候,那本鸡巴又朝着肠道深处猛操让肚带来一阵疼痛,在这种感官交错里阮时衡已经快要失了力气,他浑身汗湿,像是被从水里捞出的鱼。

  而他身上的男人却依旧衣冠楚楚,身上虽然被打湿了却无碍他的仪态,区别于阮时衡的浑身赤裸,他只解开了裤子,以一种绝对高高在上的姿态掌控着身下的男人。

  “别……痛……不要……不要再插了……孩子要坏了……呜呜……”

  阮时衡已经被操昏头了,扶着自己的肚子,断断续续吐出的字眼里甚至满是对自己肚子里孩子的维护,在无意中加重了余岁的怒火。

  “坏就坏了,以后再给我怀两个就好了,你的奶子这么大,奶水也一定很多,两个孩子一边含一个让你喂奶,估计到时候你的奶头都要大上两圈。”

  余岁揉捏着手下的骚奶子,揪着阮时衡暗红的奶尖,像是拉扯皮肋似的将它向外扯着。

  如果阮时衡真的可以怀孕而且肚子里真的怀了他的孩子,那场面余岁光是想想鸡巴都要硬到爆炸了。

  荒诞不经的妄想传入已经无法思考的男人的耳朵里,被转化为了一个个鲜活的场景和画面,刺激他几欲昏死过去。

  这不是抵死缠绵,是将他悬挂至深渊,被情欲和痛苦来回鞭挞,被扼住咽喉,染的满身都是余岁的气息。

  那根粗硬的肉棒像是一根锥子,不停地朝着他的身体内部开凿着,一下一下砸在他的肚子里,那原本挺立着骚鸡巴已经蜷缩在了稀疏的阴毛里。

  在某一瞬的剧痛来临时,阮时衡绷紧了身体,几乎将身下的被罩抓破,瞳孔因为恐惧而紧缩。

  “破了……呜啊啊啊啊……好痛……痛……流出来了……孩子被操坏了……呜呜呜……”

  温热的液体大股大股的朝着外涌着,仿佛肚子里的孩子真的被流产了,一阵一阵的疼痛让阮时衡眼前发黑,只能感觉到还在不断在身体里进出的性器以及不断的朝着外流的液体,顺着穴口流出蔓延到他的大腿。

  他身体软软的垂落在床上,覆着些病态潮红的苍白面庞上一阵失神,随即他便承受不了那种被劈裂似的痛苦,昏死了过去。

  阮时衡的身体因为疼痛而痉挛抽搐着,余岁被夹的舒爽到难以自已,而那些外流的液体并非是血,而是透明无色的黏液,像是阮时衡潮吹似的骚水,在那些液体大股大股浇淋在他的龟头的时候,他也缴械射了出来。

  丝丝缕缕的白浊混着水液一同从阮时衡的肚子里涌出,他那高耸圆润的腹部肉眼可见的消减了下去,慢慢地恢复了平坦,可除了那些水液之后,再无其他东西从他的身体里流出来。

  余岁蹙着眉将手指探入了松软滑腻的穴道里抠挖着,却仍然碰不到什么。

  他拿出了自己早就准备好了的技能卡,看着它悬浮在阮时衡的身上,随即化成了一阵光,钻进了阮时衡的身体里。

  【名称】:如获新生

  【等级】:???

  【稀有程度】:超稀有

  【说明】:可以解除身体一切负面效果,无论是人为外伤内伤,或者是NPC遗留,宛若重获一具新的身体

  余岁静静地看着阮时衡,伸手按在了他的额间,抚平了他眉间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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