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鞭caojin子gong、被蛇tianbi_快穿之引诱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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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鞭caojin子gong、被蛇tianbi

  

  原本粉嫩的阴阜被狰狞的兽类性器磨成了烂红色,因为体型差异,那粗大的满是凸起的鸡巴将窄小的孔洞扩张到不可思议的大小,肉逼紧紧的箍着红色的蟒蛇阴茎,像是在推拒又像是在勾引。

  “不……唔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不行了……唔好麻……”

  阮时衡的身体紧绷着,他像是骑在蟒蛇的性器上,被尾巴缠着腰像个大型的性爱娃娃一般借着力任由那根蛇的鸡巴在自己的逼里进出,发出了破碎低哑的呻吟。

  蟒蛇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完全操进去的时候像是顶到了胃部让他有些腹痛,性器上被收起来的软刺搔刮着内壁每一寸,火辣辣的感觉又酸又胀又疼又麻,像是每一寸都覆上了上等的春药,在麻痒过去后肉逼分泌出更为丰沛的汁水,讨好的谄媚的裹缠着体内非人类的硬物。

  阮时衡得不到任何爱抚,卷在他身上的蛇尾是他唯一可以抓扶的地方,可冰冷的鳞片并不会给他回应,只能冷冷的提醒着他他现在是如何境况,像个婊子一样恬不知耻的放浪的吃着爬行动物的性器,并且被操的两眼翻白。

  “太大了……啊……别……啊……慢点……呜慢……啊啊啊啊……”

  那根性器实在是太粗了,在窄小的女逼里动弹的十分艰难,所以在最开始只能小幅度的顶撞着,这种力度阮时衡尚且受不住,只能红着眼哀哀的叫着,一身高大饱满的皮肉在庞然大物面前只能算作摆设,成为魔兽的玩物。

  “嘶嘶嘶嘶。”

  蛇信子卷缠在阮时衡的胸口,舔过的感觉酥酥麻麻,它的唾液里也好似掺杂了催情的成分,让阮时衡觉得自己烧的更厉害了,连奶尖都痒得不行,忍不住挺了挺胸膛,好让蛇再舔一舔磨一磨。

  可惜蟒蛇似乎并没有接受到他的暗示,似乎也沉浸在了性交的愉悦里,将自己的玩意努力的朝着那个小而湿润的腹地里钻进。

  蛇鸡巴上的圆形凸起狠狠地擦过肉逼里的每一块骚肉,因为催情的缘故带来更为让人颤栗的快感,阮时衡只觉得自己魂都要被操飞了,鸡巴直接操到了底抵在了他的子宫口,丰沛的汁水被挤压着争先恐后的从阴道里向外流,把阮时衡的下体和蛇的鳞片都弄得湿滑,让空气中都带上了淫水的味道。

  “唔操到了……呜呜操到子宫了……啊啊啊好胀……不要再顶了。”

  阮时衡抓着蛇的鳞片,指尖用力到泛白,爽的口水从合不拢的嘴里外溢,脚趾蜷缩着。

  哪怕知道眼前的人是谢玉泽,但是也仍然更改不了它现在是一条蛇的事实。

  被一条蛇的鸡巴顶到子宫了……阮时衡迷乱又崩溃,身体却因为这种变态的交媾而更加兴奋起来。

  肥厚的阴唇已经被操的红肿外翻,像个被万人骑的合不拢的骚穴,畸形的兽类性器从里面抽出了些,而后往里面拼命的顶,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脆弱的宫颈。

  “嘶嘶。”

  蟒蛇的金瞳里满是因为性交而产生的兴奋,它的躯体缠着自己的雌蛇不教他滑落,与此同时也没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

  淡金色的魔气顺着交合的地方涌入了阮时衡藏有金丹的腹部,那不属于阮时衡的金丹正在它的体内让魔气四处流窜,在淡金色的魔气进入的时候安分了些,在感觉到它要包裹进来的时候在阮时衡的丹田里逃窜。

  巨大的痛苦一时之间超过阮时衡感受到的欢愉,哪怕是体内正在含着的鸡巴和缓解不了他的痛苦,他紧紧皱着眉,按着蛇尾上的鳞片,力度大到几乎要挖一片下来,他的手也被鳞片割出了口子,血滴朝着手掌下滑。

  他已经痛到无法说话了,连呻吟都办不到,冰冷滑腻的蛇信子覆上了他的脸庞,流下湿漉漉的痕迹,像是在安抚他。

  淡金色的魔气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围剿着那颗魔丹,逼迫它屈服。

  那颗淡红色的魔丹瑟瑟发抖,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不属于自己的魔气裹住了。

  痛苦在瞬间消失了,阮时衡有些虚弱,身体覆了一层汗珠,却也不只是汗珠。

  当他正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身体里的那根蛇鞭却趁他放松的那一刻直接撞开了脆弱的宫颈,干进了他的子宫里。

  阮时衡的眼角不可控制的滑下了一滴泪,被操的眼前发黑。

  蛇的性器可不是人类的性器,这和人的鸡巴操进去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粗大的利刃似乎完全占满了那个窄小的空间,将他填的满满当当。

  阮时衡眼前发黑了要好一会儿才能缓过来,可身体却不由得他缓和,那根孽根不由分说的在他身体里进出着,将头部朝着外抽出一些,然后又狠狠的顶进去。

  冷血动物在此刻展现在了它刻在骨子里的本性,独占欲极强的裹缠着猎物,阴冷又残忍,无顾猎物的反应达到自己的目的。

  花穴里的水似乎都被这根鸡巴给操干了,干涩粘腻加上性器的倒刺让阮时衡觉得下体火辣辣的,他不舒服的想移动着,但是被禁锢的动弹不得,只能维持着一个姿势像是被被一条蛇强奸。

  “别这样……我不舒服……痛……”

  阮时衡被痛清醒了,之前被注射的蛇的唾液的催情的作用似乎都消失了,他肚子疼得很,像是被一根坚硬的棍子来回捣着身体里最柔软脆弱的部分。

  蛇有力的尾巴和钉在身体里的那根蛇鞭让他动也动不了,吸气都带着疼。

  他也不知道现在的谢玉泽能不能听懂,明显他现在毫无理智,那双竖瞳里没有任何人类的情感。

  阮时衡真的不想才遭了魔丹的罪,又要被失去理智的蟒蛇给操死了。

  “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好不好,我好痛,或者你再咬我一口?”

  阮时衡竭力吐出这些话语,想要试图和蟒蛇沟通。

  但是因为他的挣扎,让毫无理智的蛇认为猎物是想逃跑,缠的更紧了些,险些让阮时衡背过气去。

  阮时衡想这是什么事,不仅被一条蛇操了,还要跟蛇沟通让它把强奸变成合奸。

  眼前的吞天蟒相较于最开始那天看到的,其实已经是缩小版的,可仍然带着让人胆寒的气势,一声白色的鳞片反着流畅的光,阮时衡其实更喜欢毛茸茸的动物,但也不得不感叹这条蛇的漂亮。

  那种危险凶残的漂亮,白玉似的,却藏着剧毒。

  阮时衡忍着痛伸出了手,碰到了蛇的头部,他的手指细细的抚着面上的鳞片,划到了眼瞳附近,和它对视着。

  蟒蛇似乎愣住了,连体内肆虐的粗硬性器都停止了动作,这让阮时衡好受不少,腹部还是在发胀发痛,大腿根的肌肉因为疼痛而不断颤动着,花穴早就被操的充血发软,连收缩的力气都没有了。

  “嘶嘶。”

  金瞳里似乎带上了些许困惑,阮时衡坐出了一个想要抱住巨蟒的脸的动作,却没想到它会意了,贴近了阮时衡。

  插在阮时衡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还是一动不动,可阮时衡却像是缓过来了一些,穴肉麻麻痒痒的,抽搐着吐出一点透明的淫水来。

  “嘶嘶。”

  蛇信子半吐着,

  阮时衡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是想要让谢玉泽留下印象还是自己疯了,昂首小心翼翼的含住了蛇信子分叉的一端,像是接吻似的,用舌头舔了舔。

  白蟒的身上并没有蛇的腥臭味,他从未吃过人沾过血,干净的像玉。

  蛇的瞳孔缩的更厉害,它立刻收回了自己的舌头,连禁锢着阮时衡腰的尾巴都移开了,蛇尾在不断处拍打着,又扫断了几个大树。

  阮时衡的腰没了依托,又直直的坐进了那根畸形的怪物似的鸡巴里,刚刚闭合上的宫颈又被强行的破开,操进了宫腔里,让阮时衡险些又昏过去。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不舒服,蟒蛇又把他的身体吊了起来,一点点的把肉柱从他的身体里抽出。

  倒刺搔刮着软肉,让阮时衡腰也软了腿也软了,两腿只能被迫的大张着,看着那根堪称恐怖的性器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来。

  猩红的肉洞一时之间合不拢,红肿外翻挂着凝固的半透明的淫水,看起来被蹂躏的可怜兮兮。

  阮时衡被放在了地上,蛇低下了头埋在了他的股间。

  “嘶嘶。”

  阮时衡下意识的缩了缩女穴,好想知道它要做什么,可是当细长但对于他来说也同样粗壮的蛇信子插进他的身体里的时候,他还是呜咽着的抖若筛糠。

  蛇的唾液就是最上等的催情药,它直接插进了阮时衡合不拢的穴口里,细密的舔过每一寸缝隙,在肆虐过后又拿了出来,覆盖住阮时衡细嫩的逼,分叉的蛇信舔过小逼上方早就被磨着冒出尖儿的肉蒂,给它涂上了一层水膜。

  本来就敏感的不行的肉蒂哪里经得起这种折腾,它一舔阮时衡就觉得有反应了,更别说加上了催情的效果,又烫又麻又舒服,让阮时衡忍不住抬腿夹住蛇柔韧的躯体,让它继续给自己舔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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