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bi上药_快穿之引诱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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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bi上药

  

  纤长冰凉的手指碰上红肿的阴阜时,阮时衡和谢玉泽都顿了一下。

  阮时衡是因为谢玉泽的手指太凉了,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谢玉泽仿佛没有察觉到一般,垂着眼眸继续将半透明的药膏送入穴道里。

  尽管他已经竭力放空自己,可指尖的柔软与湿润还是在持续的干扰着他的思绪,让那些欢好的记忆在脑海里重复翻滚着,肥厚软烂的穴被狰狞的蛇鞭大肆操干进出着,可即便如此回想着,谢玉泽连抹药的频率都没乱,仿佛像是在擦拭什么经书而不是给被自己操肿的骚逼上药。

  这个被蹂躏肿的地方实在是太可怜兮兮了,和谢玉泽初见它时的样子大相径庭,最开始的时候它还是浅浅粉粉欲遮又掩的,如今大小阴唇都被摩擦的红肿,连阴蒂尖尖也肿大到垂落在外边收不回去,就连上药里面也咕啾咕啾的出水,在他手指抽出来的时候,顺着一起淌了出来,将穴口弄的一片狼藉。

  从阮时衡这个角度能看见谢玉泽的垂落着的睫毛,浓密纤长,就像是一片羽毛,在他心里轻轻地撩动着,弄的他有些心痒。他这幅心无杂念只是擦药的样子,结合着他手指在他里面转动的动作,反而比直白的淫亵让阮时衡更加动情了。

  那已经被玩肿的女逼忍不住抽搐着,穴口又吐出着透明的淫水来,湿漉漉热乎乎的喷着骚气。

  天知道阮时衡现在有多想把谢玉泽的脑袋按在两腿之间,用逼去蹭谢玉泽的脸,让他高挺的鼻梁上都挂着浑浊的水珠,如果他能舔一舔……阮时衡已经被自己的意淫弄的浑身是汗了,他的理智还在提醒着他适度,以免谢玉泽冷脸。

  所以他只是抓住了谢玉泽的衣襟,身体忍不住的轻颤着,竭力忍住自己的呻吟。

  他的身体线条也随着他的反应而起伏着,那压抑着的反应以及和主人完全不同的含着手指吃的正欢的小花,在视觉上形成了反差的冲击,反而越发想要人握住那轻颤着的腰肢进行撞击,谢玉泽呼吸乱了一拍,他明明可以就此抽手冷淡离场,可偏偏手指仿佛被吸附住了一般,有些机械的在上面涂抹着。

  他用帕子擦去了阴阜表面的淫液,却不小心擦过了垂落在外边的阴蒂,阮时衡压抑的呻吟都变了调,底下的水也越流越欢了。

  谢玉泽抿着唇,觉得自己的修养都要消失了,看着怎么也擦不干净的骚水,在心里冷冷地骂了句荡妇,想着怕是把自己的帕子塞进去,一会儿也得被浸透。

  为了避免自己失态,谢玉泽草草的擦拭了一下,将药涂在了表层,合上盖子起身了。

  “好了,换好衣服下去吃东西吧,我已经看好了地图,等会就出城。”

  谢玉泽不欲在此地久留,他还想着回师门,但是不能就这么回去,他得去找自己信得过的人为自己传话,不然凭他现在这一身魔气,更是会把那些罪名给坐实。

  阮时衡应了声,面上还有着未消的潮红,那带着些沙哑的回应让谢玉泽推门而出的动作更加迅速了些。

  魔修的城池总是很喧闹的,他们在的这个地儿比厌九城更热闹,表面无人管束,自由度很高。

  阮时衡和谢玉泽都坐在角落里用餐,才吃了没几口便听那些人大声的谈论着最近发生的新鲜事。

  “听说了吗,厌九城城主的女儿死了,给人杀了,金丹都剖了。”

  “这能没听说吗,这可是大事啊,厌九城城主震怒呢,发了悬赏要把那两个人抓起来挫骨扬灰。”

  “两个哇?那两个人也是胆大了,谁不知道厌九城城主疼自己女儿跟疼眼珠子似的,他这么多年也就这么一个孩子。”

  修为越高的人子嗣就越艰难,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悬赏三千万上品灵石,上品丹药和符箓若干,还有魔兽和炉鼎……”

  有人把奖品念了出来,旁边的人都眼红沸腾了。

  有人已经跃跃欲试,角落里阮时衡和谢玉泽悄然用带着黑纱的斗笠遮住了自己的脸。

  他们两个被尤娇带走的时候都没有修饰面容,尤娇身边的侍从都看见了他们的脸,他们很容易会被认出来。

  在客栈里还热火朝天的讨论着的时候,两个话题的中心人物已经奔着出城去了。

  “朝着碎玉城走。”

  魔修的地界对于他们来说比较危险,去道修所在的城池反而更安全一些。

  “好。”

  阮时衡赞同他的想法,心里觉得男主多少有点倒霉,原本是可以有一场艳遇,既可以睡到美女又可以拿到好东西,现在整个错乱,他都把人杀了。

  可城门口却聚集了一堆人,顶着来往过路的人,城门口张贴着他们的画像。谢玉泽储物戒中的玉简也闪烁了片刻,他拿出来后,在里面看见了自己和阮时衡的脸。

  “这是悬赏阁共通的东西,恐怕接下来我们赶路都不能从人多的地方了。”

  悬赏阁里有着各种各样的任务,一般来说都是一个地方有自己的悬赏任务,但是只要悬赏的人愿意付出高额的费用,悬赏阁可以用灵力将他的任务置顶片刻,所有接过悬赏任务的玉简持有者,无论修为高低无论身在何处,都可以通过玉简消息查看到。

  更重要的是,悬赏阁的业务之广,不限修者,无论魔修还是道修。

  “我有个办法,我们可以先出城,不动兵刃。”

  阮时衡深知棘手,也知道谢玉泽想闯出去,因为门口的那些人有人持着法器,哪怕他们用魔气改换面容,只要修为比他们高或者是有法器加持,也能认出他们来。

  谢玉泽沉默的看了阮时衡一会儿,等着他拿出自己的好办法。

  “用魔气改换面容的确会被发现,但是我们可以用别的办法达到一样的效果。”

  既然魔法修容会被发现,干脆物理修容好了,这时候伟大的化妆术就要出场了,阮时衡是不会,但是系统会啊!

  系统骄傲的叉腰,给阮时衡用上了他因为炮灰了尤娇而抽到的看起来没什么卵用,但是却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的‘神奇化妆卡’。

  城门口,一群人眼睛也不转的盯着路过的人,瞧见里面走出来了结伴的两个男人,一个相貌平平,一个脸上有疤,用法器去照用眼睛去看,发现也是一样的模样,不是他们要找的人,便不感兴趣的移开了视线。

  “你这个倒是挺厉害的。”

  谢玉泽按在自己剑上的手松开了,心里很诧异,居然连法器也能躲过去。

  躲过去在阮时衡的意料之中,那种法器只对使用了魔气或者是低阶法宝才有效,不然就是面镜子,镜子又不能看见他妆下的样子,又不是卸妆水。

  “妆容坚持不了几个时辰就会脱妆的,是我连累你了。”

  “与你无关,她咎由自取罢了。”

  谢玉泽就算是化着平平无奇的妆容,也遮不住那股气质,阮时衡都能想象出他原本的面上带着的寡淡的表情了。

  谢玉泽的确是觉得这件事情和阮时衡无关,是那些魔修自己荒唐,若不是尤娇自己非要当街强掳他们,若不是她对阮时衡下了杀手,她

  也不至于落得那个下场,都是她罪有应得。

  阮时衡也没再说什么,和谢玉泽一起朝着碎玉城的方向往偏僻地走,行至旷野,看见两个人在打斗。

  一道修一魔修,两人看起来都已经到了强弩之末,那道修大喝了一声,将魔修诛杀在地,可他的心脏也被贯穿,倒地后吐出了一大口血。

  阮时衡见状,只想说剧情君真是坚挺,哪怕前边已经崩坏的不成样子,还是可以这样继续下去。

  在远来的剧情里,男主艳遇完尤娇后,出城朝着师门的方向出发,在路上遇见了两位修士斗争,他想要出手救那名道修老者,可老者已经快没声息了,托他去寻自己的徒弟,将东西交给她,男主自然答应了。

  显而易见的,老者的女徒弟就是关键的后宫人物,男主严格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也是男主前期最大的助力之一。

  看着老者像NPC似的给出了身上的所有东西,阮时衡在心里漫不经心的想着,又到了开班授课现场教学的环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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