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三 论嫁(一)_公主她不想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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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三 论嫁(一)

  呦呦是常色,冷静的很。

  边徽子不过尔瞬就收回手,正要张口说。

  呦呦先一步打断:“不用再说,小伤而已。”话题陡然转向贺璎鱼,问:“郡主可还好?”

  边徽子面色一怔,深吸了一口气,这个轻微的动作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但都落入了呦呦的眼中。

  心里当下知道,不好!

  “怎么?十分不好?”呦呦再问。

  边徽子摇头,“还好。只是这高热一直反复,恐损郡主贵体。”

  话音里参杂的显然不止这些。

  她眼睛虚眯,却没有直白的去问,绕了个缓圈。

  “当初本王身中刀伤之时也反复了多日高热,如果誉王不介意,本王可以去看看。”

  这话说的边徽子直接嗓子堵住。誉王这是相当介意!偷摸的抬了一眼,结果刚好与呦呦对上。

  呦呦脑袋一歪,一只手撑起头,模样十分散漫。看的他心底有些发毛。

  嗯?呦呦突然一笑。

  边徽子都被她笑得有些腿软。

  连忙说:“郡主是被谣言所祸……”

  呦呦起身,走到屏风后,喊了向笙一句,“衣裳。”

  向笙在柜子里捧了一套,搁在一旁。

  她继续问:“谣言?什么谣言?”

  呦呦装作一问三不知的样子反问回去。边徽子心惊肉跳,却拉着干涸的嗓子说。

  “郡主与殿下的谣言……”

  原本老成的御医说起这样的事情来,还是十分不顺口的。

  屏风后一阵衣裳摩擦之声。

  “本王救人,结果被贼子困在海上一夜。不去调查绑架郡主与本王的贼人,好有空闲说闲话?”

  边徽子肃然。

  陛下让他来,一是看身体,二是告知此事,好让辰王应对一下。

  “辰王与郡主这一夜在广陵已然传开,苏侯爷此事正在宫里候着。”

  呦呦非常人。

  问,道:“苏羿那厮跪着还是坐着你们知道吗?”

  边徽子虽然是贺嘉佑指派给辰王的贴身御医,一向没怎么说过话。第一次这样被陛下指派告知的这事,几句话对下来,他十分想走。

  颤巍说:“跪着。”

  呦呦从屏风后出来,抖抖衣袍。

  “边走边说?”

  说着就往外走。

  边徽子这回是真觉得辰王难惹。边走边说?走哪里去?郡主房中吗?那誉王不就在……

  他咽了一口气。

  见呦呦走的快,都已经到门口,他立马提着步子追上去。

  “郡主正休息着……”

  慢慢的意思就是让她不要去。

  呦呦笑的。

  “去见陛下。嗯,你还没说苏羿跪着求什么呢?是求退亲,还是求娶?”

  边徽子提起气,腰板都直了些。

  去找陛下,这好,这好――

  一出船,呦呦突然觉得这木制纹理不像是她上的那艘船。

  走了一段路之后发现,这路像随着陛下坐过的船楼!

  再走了一段,呦呦确信无疑。

  这就是船楼。

  她晕了之后到了这边,蒋木也在,贺璎鱼与誉王必定在。

  但是发现贺璎鱼右臂无朱砂印记的那些人……却不一定在!

  她问道:“先前那艘船?”

  边徽子语态平稳了,轻声说:“船太久未整修,船底漏了,所以将殿下与郡主救到这船上。那艘不幸沉了……”

  呦呦心里一沉,果然。

  全都杀了――

  广陵只是人言,可以揪根寻源处理掉。可这一船亲眼所见就不一样了。

  这就是人证了!

  “本王并未碰她,一直都保持了三尺距离。会不会有什么药物能祛除?你可知道?”

  呦呦一说,边徽子抬眉瞧了一眼呦呦的背。

  便细细想着。

  有什么药物能祛除朱砂印记……

  想了一会儿,他说:“有一本医典好像有,待回城之后臣赶紧去查。”

  说着又朝着呦呦行了一礼。

  “我再去看看郡主。”

  呦呦点头,手一摆。

  “去吧,路我识得。”

  看来边徽子心里应该有些苗头。

  她朝着贺嘉佑的书房走去。应该在吧?出来了一夜一日有余,耽误了不少朝政,现在应当会补上,在批阅奏折吧。

  果然,书房外面有人候着。

  她一到,立马就有太监进去通报。不一会儿王舟走出来亲迎。

  笑说:“陛下还以为要到明日才能见着您了。这才半日,殿下身子无大碍吗?”

  呦呦摆手,脚随着王舟行走着。

  “有碍。却大不过郡主的事儿。听闻苏家的那位侯爷跪着呢?毁亲?”

  这话还问!

  问得还是与她无关一样。

  王舟眼睛毒,看着呦呦这样,真是觉得她也不简单!

  看着王舟这一脸这副样子,呦呦脸色散漫起来,悄摸低音说。

  “大将军也莫将本王看的如此复杂,不然你也不是个多简单的人。”

  王舟心里冷哼笑着。眼神一敛,手就开了门。

  呦呦走进去之时,步子顿了一下。

  “苏羿是求毁亲还是?”

  王舟依旧面上假笑,却笑得逼真透着亲。

  他噎着嗓子:“求陛下还郡主清白了!”

  这话一出,呦呦倏然大怒,有些小火苗蹿起来在眼睛之中。

  “当真?”

  王舟手一请,贺嘉佑正在远处的案桌后面提笔正看着她。

  呦呦黑着脸,将要抬步。

  耳边听着王舟没什么情绪说:“当真。”

  这话一说完,呦呦真是恨不得动手打苏羿那厮。

  他是故意的!

  此时此刻广陵正满城风雨的闹着‘他’与贺璎鱼不清白的谣言。

  苏羿却如此正大光明的在他们都未回都成时,跪在宫中请求还郡主清白。

  !

  当真清白需要‘还’字一说??

  还在贺嘉佑与誉王不在之时求。求谁?

  就这样干巴的跪在宫里等着他们回去,闹的动静可不比百姓小。

  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他还有点脑子,做的如此面上干净,背地里却给人隐形的直言,一直没人处理这事情,那就说明贺璎鱼真的出事了。

  回去无论贺嘉佑怪他还是誉王怪他,都占不着理。他大可直接说自己只是怕谣言欲盛才做出了如此头脑不清的行径。

  贺嘉佑与誉王怪罪不了不说,还不能退亲,依旧巴巴地将贺璎鱼送过去嫁与他。

  这经商的人,心真脏。

  呦呦一团火簇簇的升着火。脸色比较难看。

  走进门,王舟立马将门一关。

  贺嘉佑此身面上阴晴不定,她捉摸不透。

  只听见他说:“这回你娶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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