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他能是登徒子?_太子殿下她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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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他能是登徒子?

  “从国公府那天回来,嬷嬷有送布匹和首饰过来给大姐吗?”殷淑不自觉地开了口。

  “……有。”

  殷语顿了一瞬才想起来这事。

  殷淑:“大姐喜欢那布匹的花色吗?”

  “还行。”

  殷语眯了眯眼,不大记得具体是什么花色。

  殷淑小心翼翼:“那……簪子呢?”

  已然确定了殷淑这趟过来怕是另有缘故的殷语蓦地挑起了眉,将手中的药草放下,转身正色看向殷淑:“说吧。”

  殷淑睁圆了眼,直瞪瞪看向殷语:“说、说什么?”

  “你、说、呢?”殷语的语气又轻又缓,嘴角甚至噙了一丝笑意。

  然而这在殷淑看来无异于洪水猛兽,她飞快道:“我不是故意的!都是因为那天太生气了,所以才把那两匹颜色老旧的布给了大姐,还有就是多挑走了一支钗环……”

  “哦,是吗?”

  殷语双臂抱胸,唇边笑意更深。

  殷淑凝着殷语的笑容,不由揪紧了心:“大、大不了还你一支……”

  “那可不行。”殷语笑盈盈地抱起一小篓药材塞到殷淑怀里,“若是不想我把这件事告诉娘的话,就把这些药草全捣碎了。”

  殷淑瞪着怀里的药草:“……”

  半个时辰后。

  认命蹲在院子里捣药草的殷淑叫苦连天:“大姐,我手酸了。”

  “要不去告诉娘亲?”殷语捣着药草,头也不抬。

  殷淑:“……”

  又过了一刻钟。

  捣药捣得双眼发直的殷淑有气无力:“大姐,可以让荷花来帮忙吗?”

  “要不问问娘亲?”殷语随口应道。

  殷淑:“……”

  直到药草捣完,殷淑只觉得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殷语亲自送她出了清芷院,殷淑脚步迟疑:“大姐,我回头让荷花把钗环送过来?”

  “不必。”

  殷语不怎么把衣裳首饰放在心上,挥挥手道,“就当是大姐送你的。”

  数日后,沉香院。

  “娘,”殷语想起姚蓁蓁给她写的信,“明日佛诞节,蓁蓁和娉婷约了我一同去护国寺。”

  “玲儿、阿媛还有穗妍也约了淑儿在护国寺见面。”殷淑补充道。

  侯夫人含笑:“那明日一早你们姐妹俩坐府里马车去护国寺。”

  佛诞节是大燕最盛大的佛教节日之一。

  隔日清晨,殷语和殷淑用过早膳后就相偕上了马车,往护国寺而去。

  待到了护国寺时,山前已经是人头涌涌,热闹非凡。

  殷语到了和姚蓁蓁、白娉婷相约的地点,就见姚蓁蓁正对白娉婷说着什么。

  而白娉婷的脸上,犹见一丝怒色。

  “蓁蓁,娉婷,怎么了?”殷语上前。

  姚蓁蓁比她来早了半步,只看到了最后的片段:“有人冒犯娉婷了。”

  她过来时,隐约看到白娉婷在斥责一个公子,只不过那人背对着她,转瞬就又离开了。

  只略觉得有些眼熟。

  白娉婷却摇头:“我没事,那人已经认错了。”

  那厢护国寺内禅房里,楼时安沉着脸走进去,一把抢过燕煜刚斟上的茶灌进嘴里。

  “怎么?”燕煜难得有兴致开了口,“被人当登徒子了不成?”

  楼时安把手里的杯子往桌上一放,直道了一声晦气。

  燕煜瞅他一眼,拿起一旁的书看了起来。

  “你怎么不问了?”

  准备吐苦水的楼时安夺过燕煜手里的书,“你说说,我楼大公子是那种登徒子吗?我需要?”

  京城里仰慕他的姑娘不知凡几,要真论起来怕是从城头可以排到城尾!

  他貌若潘安、玉树临风不说,而且性子随和风趣,乐于助人,上至八十阿婆,下至三岁女童,就没见过有不欢喜他的。

  他会是登徒子?

  啊呸呸呸!

  简直是侮辱了他的格调。

  “所以,”燕煜甚少见到这般气咻咻的楼时安,倒也来了兴致,“究竟是哪位慧眼如炬的姑娘,看穿了你的本质?”

  楼时安又倒了一杯水灌下:“那人你也认识,白娉婷。”

  “我早前在护国寺山前下了车,就看见拾花馆的姑娘们在许愿树下扔红绸。”

  拾花馆是清馆,馆里头的姑娘只卖艺不卖身,不少京中权贵喜欢相约去拾花馆饮茶赏乐。

  “那许愿树不是号称扔得越高,许的愿望就越容易实现么,”楼时安继续道,“所以带头的寒烟姑娘一看见我,就拉着我替她扔红绸。”

  这种小事楼时安自然不会推拒,遂就帮寒烟姑娘把红绸给扔得高高的。

  哪知这一来,拾花馆的姑娘们就挨个拉着让楼时安帮忙扔红绸。

  为了维持秩序,姑娘们甚至还排成了长长的队伍。

  楼时安就这么一个一个地扔,直到拾花馆的姑娘们都尽数扔完了红绸,他不自觉地伸手将下一个姑娘手里的红绸接了过去。

  “那个姑娘就是白娉婷?”燕煜听到这里,大抵明白了。

  “可不就是她。”楼时安又闷了一口茶,“不就是拿了她的红绸,还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的手,就劈头盖脸、引经据典地把我一顿说……”

  说得附近的大爷阿婆们各个侧目,就好像他楼时安真的怎么她白娉婷了一样。

  楼时安从来没有这么丢过脸面。

  燕煜似笑非笑地睇了眼一脸郁闷的楼时安,给他斟了杯茶:“你不是说过天下女子皆弱者,需得好生爱护么?怎么遇上了白娉婷,这话就不作数了?”

  楼时安一僵,闷闷地饮了口茶:“爷又岂是那等小气之人。”

  护国寺前。

  殷语三人相携往里行去,白娉婷的心情因为两个好友的到来明朗了许多。

  “我听说今日智空大师会在大佛堂讲经,”她说道,“只不过大佛堂怕是一席难求,不知咱们现在过去还能在殿外寻到位置旁听不?”

  姚蓁蓁神秘一笑:“这事我早有准备。”

  “我专程托了关系,让人在大佛堂给咱们留了三个席位。这会儿过去正好能赶上听智空大师讲经。”

  “智空大师与皇上是至交好友,殿下登基后就将他立为了咱们大燕的国师。”姚蓁蓁神色崇敬,“大师可是可以呼风唤雨,窥破天机的得道高僧。”

  白娉婷亦点头附和:“能听大师讲经洗涤身心,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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