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谁也比不了你_穿书后我娇养了五个反派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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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谁也比不了你

  “退下吧。”老皇帝高高在上地道。

  裴仪终于可以从地上起身,垂首作揖道:“微臣告退。”

  走出议政殿,初秋的骄阳晒在身上,裴仪面前一片明亮开阔。

  她不慌不忙地往宫外走,人也渐渐冷静了下来。

  虽说从这次宫变救援就能看出她家阿爹的确有不臣之心,但裴家如今的确不会造反——至少在她阿爹在世的时候不会。

  阿爹乃是大周朝的开国重臣、老臣,这样的身份并不适合造反,但适合挟威自重——比如操纵傀儡皇帝号令全国。

  等这样的局面形成,皇族也越发式微,到了她这一代那就适合直接废帝自立了。

  裴仪突然醒过神来,难怪原书中霍渊会设计坑害裴述——裴家的确是一直准备要改换天地。

  就这一点来说,站在霍渊的皇族立场上,将裴家夷九族也无可厚非。

  裴仪突然觉得后背有点冷。

  她想,就古人的忠君思想来说,像裴家这种一心要谋反的人家的确称得上是反派。

  不过,等到这天下真的改换了姓氏,那一切都是由裴家说了算。

  他裴家是君,自然不会是反派。

  裴仪心里一片明朗,不知不觉中就走出了宫门。

  她在马夫李忠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但她并没急着走——萧君集是与她一道乘车入宫的,她自然要等萧君集一并回府。

  马车很宽敞,座位也很宽敞。

  裴仪索性躺在座位上,拿一本书盖在脸上,打起瞌睡来了。

  没办法,早上没睡好,上午一直瞌睡不断,得补补才行。

  虽是打瞌睡,但裴仪并没有睡得很沉,对于周遭的事情还是保持着警醒。

  过了会儿,她感觉有人钻进了马车。

  难道是萧君集回来了?

  裴仪倦怠地拿走脸上的书,映入眼帘的却是另一张熟悉的脸。

  “阿欢?!”裴仪惊诧地道。

  正直勾勾盯着她的人正是荀欢。

  将近一年没见,荀欢肤色比以前稍微黑了一些,脸颊轮廓比先前更分明,少了几分阴狠阴柔之气,多了不少阳光英武之威。

  “你怎么醒得这么快?”荀欢一脸遗憾地道,“我还偷香,看来是不成了。”

  裴仪将书放到一旁,没有接他这话茬,肃容问道:“你上马车可被人看见了?”

  荀欢往她身旁贴着一坐,委屈巴巴地道:“我又不是见不得人,当然是光明正大地上你的车。”

  裴仪脸色微沉,略带责备地道:“陛下如今多疑得很。你是雍州武将,擅自上了我一个京都文臣的车,陛下会怎么想?”

  荀欢伸手盖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不以为然地坏笑道:“陛下会觉得这裴三郎私生活真是败坏,前脚才和萧家世子勾搭不清,后脚竟然又和雍州的一个小小司阶搞到了一起。这等荒谬子弟真是难堪大任。”

  裴仪被逗得“噗嗤”一声笑了,方才那种如临大敌之态也没了。

  荀欢这话说得也没错。

  她倒也没必要这等紧张。

  反正,她花名在外,荀欢又的确是有意勾搭她,就算荀欢光明正大地上了她的马车也没什么问题。

  她一点都不怕老皇帝怀疑。

  相反,按照老皇帝如今那想法,估计还会乐于看到她如此荒唐地与武将胡天胡地呢。

  “三爷,我真的好想你。”荀欢柔声道。

  他现在本就贴着裴仪而坐,两人距离太近,他说话时几乎都是贴着裴仪的耳畔在说,那气息喷洒在裴仪的侧脸上,叫她整个人都有点酥酥的。

  裴仪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接口道:“我也挂念你。”

  荀欢默默看着她远离自己的行为,哂笑道:“三爷还真是敷衍。你若真心挂念我,这些日子怎么会一封信都不写给我?军中其他将士都时而会收到家书,我倒好——小可怜一个,没人放在心上,自然也收不到什么‘家书’。”

  裴仪听到荀欢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暗道要遭,等听完这一番醋意满满的牢骚话,她心头的不妙之感更浓了。

  为了避免眼前的男人继续吃醋发酵,裴仪连忙好声好气地哄道:“不是我不给你写信,而是不能。那段时间,京中抓得很严,我若是往外送书信,指不定会害了你。”

  这话倒也不假。

  荀欢被霍渊送出京都之时,正是京都搜查白府刺客最严厉之时。

  那会儿,京都风声鹤唳,谁都安安分分的,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的小小举动就被朝廷打上了“可疑刺客”的标签。

  这种情况下,裴仪自然是不可能给荀欢写信。

  及至后来,朝廷迟迟抓捕不到刺客,气氛也就渐渐缓和下来。

  虽说如今官府已经没有紧抓白府刺客一事了,但还有官员在跟进——不过也不怎么上心,只当这事件没法解决的悬案,跟进也只是走个过场形式而已。

  荀欢自然是明白这些的。

  可是,三爷就算在他刚离开京都那段时间不方便写信,等抓捕刺客这件事情平息之后,三爷难道就不能给他写一封信吗?

  说白了,三爷明明就是忘了给他写信了,偏生还要冠冕堂皇地找一堆借口。

  荀欢心里门清儿,但也没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下去。

  没办法,如今杜衡那个浪人还在三爷身边呢。

  自己若是和三郎在这种小事上争吵不休,只会惹得三郎厌烦,那不就便宜杜衡了?

  这么想着,荀欢就心胸开阔了一点点,神色也缓和了一些。

  虽说心里的疙瘩其实一直没有解开,但至少在明面上他还是摆出了善解人意的模样。

  他低垂着眼眸,一派顺从温和之样,柔声道:“是我考虑不周了。三郎整日这般繁忙,心里头又记挂着我的事情,不给我写书信也是正常的。”

  不知不觉中就把称谓从“三爷”换成“三郎”了,表示自己已经不打算找裴家三郎算那比不写书信的账了。

  不过,他毕竟不是什么大度宽容之人,虽是极力想做出顺从之态,言语之间还是难免带出了一些酸里酸气的劲儿。

  裴仪虽说听出了那点阴阳怪气,可她见少年这副乖巧温顺的模样,心里又生出点愧疚劲儿了。

  若是荀欢像以前那样吃醋争吵,她会头疼,可如今荀欢这安静好说话的模样,实在是叫她心生不安,暗暗自责起来。

  因着这番自责,她也就没在意自己的手一直被少年握着。

  她放软声音哄道:“这件事是我没考虑周全。当初殿下送你去雍州大营,本就做得很隐秘。我猜想,他是不想有人联络你的。所以,我也不曾动过写书信的念头,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害了你。不过,看你如今这模样,应当是在军中吃得很开,我就算给你送‘家书’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这话句句在理,荀欢感觉心里十分熨帖。

  他心里那个觉得自己不被重视的疙瘩顿时被解开了,身上自然也没有了那股别扭的酸劲儿,人也敞亮起来了。

  “我知道三郎都是为我好。”荀欢嘴角上扬,眼角眉梢全都是高兴的模样。

  裴仪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下愈发自责起来。

  荀欢太好哄了。

  这个少年虽然平时吃醋闹腾得紧,但其实又很容易满足。

  她只需随便说点软话就能让他开心——只需对他上那么一点点心,他就高兴得不行。

  有些事情真的是不能较真,更不能深想,不然就一发不可收拾,越想越不对味儿。

  到最后,裴仪反倒一颗心都沉甸甸的,总觉得自己好像又欠了笔情债。

  她收回了自己被少年按住的手,微微垂着眼眸,徐徐道:“我自然是为你好,我俩休戚与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荀欢眉头微蹙,这话就是要和他拉远关系了——明明是爱慕之情,这一下子就变成盟友关系了。

  荀欢心里怪不高兴的。

  但这一年的军中历练倒叫他成长不少,人也比以前持重了,心中所想一般也不会摆在脸上。

  荀欢依旧是温和顺从的小模样,心里明明又酸又气,说出来的话却是软软的:“都怪我在分别之日没说清楚,闹得三郎对我有如此误会。在我心里,三郎一直都是我的良人。正是有此良人,所以我才放心接受了三皇子的军营安排。哪曾想,三郎竟误以为我是因盟友关系而做了这些事情。我冤枉啊,三郎。”

  裴仪心情复杂极了。

  她觉得她最近桃花有点太旺了,旺得她都承受不住了。

  到底是她以前对大佬们防备心过重,还是她刻意忽略了一些细节,以至于她之前根本没发现荀欢的这些小心思。

  裴仪感觉脑壳痛。

  她想出口说:小弟弟,你真的想多了。

  可要是这样冷冰冰回绝人家,裴仪心头又觉得过意不去。

  原因实在是太简单——荀欢现在太乖巧,太懂事,太安静了。

  若是荀欢像以前那样闹腾,裴仪觉得自己现在一口拒绝了都没什么问题。

  可荀欢如今这副哀哀伤伤想法设法要和她沟通的可怜小模样,实在是叫她心生不忍。

  思虑了片刻,裴仪还是没想好该怎么开口。

  理智当然是告诉她要直接一口回绝,可偏偏有时候就不是理智能做主的——而且越是理智就越是容易出事儿。

  以她对这位大佬的了解,若是她做得太理智、太果决,只怕这位大佬会干出点什么偏激的事情来。

  毕竟,荀欢可是原书里面唯一一个敢送断肢残骸给苏洛芸表达爱意的大佬啊。

  裴仪心底里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瞟了眼坐在自己身旁的少年郎,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

  荀欢一直在等她的反应,见她半天都不说话,荀欢知道她是心软了。

  他就是要赌她一个心软。

  他又不是个傻子,三郎对他好不假,可三郎显然就是对他没意思。

  虽说有段时间他总觉得三郎与他是两情相悦,可在雍州呆久了,人也渐渐冷静下来。

  他将与三郎相处的点点滴滴拉通想了又想,才惊觉三郎可能对他并没什么爱慕之意。

  当然,这种猜想真的让人很不愉快。

  可如今三郎的种种反应已经证明他的猜想是不错。

  他们两人之间根本就不是什么两情相悦的,有的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已。

  所以在这种时候,他若是逼得太紧了,只怕就把心上人逼到别人怀里去了。

  境况不同,自然应对的手段就不同。

  荀欢知道他家裴三郎更喜欢乖巧听话的少年郎,所以愈发做出恭顺的模样来,主动转移话题道:“三郎,你今日面圣可还顺利?”

  裴仪听到这句话,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方才荀欢抱怨的那一通话,她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复才能又管用又不伤人。

  如今荀欢主动把话题给岔开了,这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裴仪心头轻松起来,嘴角也浮现出了一抹轻快的笑意。

  她轻声笑着打趣道:“自然还算顺利,不然我这会子还能呆在马车上打瞌睡吗?”

  说到这儿,裴仪就想起话头来了。

  她看向面前的少年郎,笑盈盈地问道:“阿欢,你这次为何来京中了?”

  其实,她大致上能猜到原因,不过话头要抛出去,这样有来有往,也好把那起初酸里酸气的尴尬话题给越岔越远。

  荀欢虽然看出了她的用意,可听到她问这话是在关心自己,心头还是觉得欢喜。

  他笑得很是乖巧,一点不见平日在军营里的那等阴狠之色,欢欢喜喜地道:“我这次是随雍州长官岳将军一道来京中述职。不过,陛下如今要求严了,只允许岳将军一人进殿述职,我在外面候着没事儿干,索性就直接走开了。”

  这话很有些讽刺的意思。

  向来地方的官员来述职,老皇帝都该一并接见的。

  可如今京都刚经历那等血腥宫变之事,老皇帝杯弓蛇影,自然就胆子小了许多,对武将的防备也就越发多了。

  说白了,老皇帝如今的行为有些小家子气,放在武将眼里就会很瞧不上。

  裴仪在心头直摇头,暗道霍家这气数真是要走到头了。

  老皇帝如今不仅是没有了当年的勤勉劲儿,更是有副昏君之相。

  你说他受了打击对朝政心灰意懒吧,他又抓着大权舍不得放,还自作聪明地想去打压如今唯一的一个成年皇子——霍渊。

  照裴仪的意思来看,她觉得老皇帝现在头脑不清醒了。

  他根本就不是对朝堂之事灰心了,而是他自负自大到了极致,在开始做一些别看一看就是错的而他自以为得意的事情。

  比如对于四皇子和五皇子的处置,老皇帝自个自鸣得意,其实做得实在是太差劲儿。

  四皇子率兵谋反,甚至意图射杀老皇帝并甩锅到五皇子头上。

  这等反叛行为自然是要清算到底的。

  可到头来,老皇帝除了把四皇子斩首以外,竟是一点往下查的迹象都没有。

  用老皇帝自己的话来说,他要怀柔,他宽大处置。

  他说,这次的造反牵扯面太大,若是严查下去,很多官员都会被牵扯进来,到时候朝堂上就无人办事了。

  所以,他要安抚众人,他要展现出一个君王的大度,一个君王的仁慈。

  裴仪当时从她老爹处了解到老皇帝的这番打算时,真是差点白眼儿都翻上了天儿。

  你搁这儿跟谁演大度仁慈呢?

  正是因为四皇子这件事情牵扯太广所以要严查呀。

  此次连你的禁卫军统领都造反了,你还不清算一遍是等着再次被身边人谋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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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卫军呀,那是天子亲兵!

  连这样的士兵都出问题了,怎能不严查?

  裴仪只觉得这老皇帝是越老越昏聩了。

  而且,听她阿爹说,自从这次宫变事件后,老皇帝越发宠爱那个叫顾长泽的面首了。

  理由也很简单,说是因为顾长泽在宫变之时一直勇敢护卫老皇帝,老皇帝心头大为感动,对这个少年郎也就越发喜爱了。

  对于老皇帝后院的事情,裴仪并不想过多关注。

  但她记得一件事情,当初她阿娘给她说过,顾长泽长得和已经去世的晏崇道将军极为神似——而且顾长泽是四皇子送给皇帝陛下的。

  就有着这层关系,老皇帝不对顾长泽多加防备,反而还荣宠过甚,这怕是真的嫌自己命硬。

  裴仪想到这里,白眼差点就翻出去了。

  但她想着之前阿爹告诫她一定要喜形不露于色,就强行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

  荀欢本意是要和心上人聊天。

  谁曾想,自己一个话题抛过去竟是引得心上人心思万千半天都不理他。

  这可就与他的打算完全背道而驰了。

  荀欢心思活络,马上转移话题道:“三郎,杜衡呢?我方才还在宫门口看到他与你一起的,怎么现下不见人了呢?”

  裴仪从沉思中醒过神来,解释道:“阿衡入宫面圣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

  荀欢心头很是警惕,立马问道:“杜衡为何会入宫面圣呢?”

  他今日看杜衡穿得很是讲究,尤其是腰杆上的那一对玉佩实在是品相不错,活脱脱像是贵族子弟一般。

  难不成杜衡离开三郎的这一段时间里有什么奇遇?

  可总归不会是有什么奇怪的身份吧?

  荀欢心头虽是这般飞速转着,但嘴上却是一句话都没显露出来。

  裴仪知道他肯定是有所怀疑,但也没打算瞒着。

  因为萧君集目前显然没有刻意隐瞒身份,而且等到这两个男人见面,身份肯定也就互相揭穿了。

  与其等到这两个男人互相争风吃醋揭老底,她还不如现在帮他们解释清楚。

  “阿衡是晋州淮南王萧家世子。”裴仪笑得很是很和气,尽量以最温柔的声音解释道,“他此次是奉诏入京。”

  荀欢立马就懂了。

  奉诏入京。

  那不就是皇帝对萧家不放心嘛。

  不过,懂归懂,这不代表心头就可以冷静。

  荀欢现在实在是太震惊了,以至于他一直还算克制的脸上瞬间变得夸张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也微微长开了。

  他虽然是猜到杜衡如今身份不一般了,可做梦也想不到这家伙竟然会是个异姓王之子啊。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儿子,是人家王爷的世子,这身份可就太高了。

  荀欢心里头酸溜溜的。

  他本来觉得自己身为开国三虎将之后,地位也不算低,身份也还拿得出手。

  可萧君集这都皇亲国戚了,那地位自然是比他还高。

  荀欢嘴巴憋了憋,心头那点酸气压不住了。

  一直想要表现的大度也表现不出来了,酸溜溜地道:“三郎,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了?”

  裴仪怎么都没想到男人竟然会憋出这么一句话来,她好笑道:“这怎么会呢?”

  荀欢一副哀哀戚戚泫然欲泣的模样道:“我脾气又不好,家世也不好,自然是比不得淮南王世子了。”

  哟,吃醋呢,变着花样找她求安慰呢。

  裴仪一时间真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她真心觉得男人就把不该惯着。

  可她又确实不好什么话都不说。

  事实上,这个时候适当安慰一下反而于事情更好。

  裴仪便耐着性子哄道:“你性子自然是不差的,论起家世就不可能不好了。你不要去和谁比,你是荀欢,独一无二的,谁也比不了你。”

  可萧君集这都皇亲国戚了,那地位自然是比他还高。

  荀欢嘴巴憋了憋,心头那点酸气压不住了。

  一直想要表现的大度也表现不出来了,酸溜溜地道:“三郎,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了?”

  裴仪怎么都没想到男人竟然会憋出这么一句话来,她好笑道:“这怎么会呢?”

  荀欢一副哀哀戚戚泫然欲泣的模样道:“我脾气又不好,家世也不好,自然是比不得淮南王世子了。”

  哟,吃醋呢,变着花样找她求安慰呢。

  裴仪一时间真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她真心觉得男人就把不该惯着。

  可她又确实不好什么话都不说。

  事实上,这个时候适当安慰一下反而于事情更好。

  裴仪便耐着性子哄道:“你性子自然是不差的,论起家世就不可能不好了。你不要去和谁比,你是荀欢,独一无二的,谁也比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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