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严查碎玉楼_穿书后我娇养了五个反派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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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章 严查碎玉楼

  一路飞速疾驰,孙统领总算领着数十名内卫抵达了碎玉楼。

  碎玉楼不愧是京都第一酒楼,共有大小五个掌柜,个个都很见过世面。

  如今就算有一群持刀官兵径直走进大堂来了,三掌柜也一点没见慌乱之色。

  孙统领赶着办事,压根不废话,直接亮出内卫腰牌道:“内卫奉旨办事,命尔等速速交出客人登记簿。”

  三掌柜躬着胖胖的身子诺诺应下,接着立刻吩咐下人找来了登记簿,然后满脸堆着笑亲自将登记簿双手呈给了孙统领。

  孙统领接过来草草翻阅了一下,皱眉道:“五楼的登记记录呢?”

  三掌柜恭敬地笑道:“孙统领,五楼的登记簿是绝密书簿,我们不对外公开的。”

  孙统领冷哼一声,板着脸道:“陛下要看五楼的登记簿,你们碎玉楼也敢不交?”

  三掌柜竟是丝毫不怵,客气地笑道:“碎玉楼有碎玉楼的规矩,想来陛下也不会为难我们。”

  孙统领见这掌柜竟是一点不把皇帝放在眼里,登时便沉了脸色。他抬手一招,冷声命令道:“给我把这目无法纪的混账抓起来!”

  掌柜骇然变色,但仍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在色厉内荏地嚷嚷道:“大人这是要做什么?小人遵纪守法,做的都是诚信买卖……”

  孙统领根本不听掌柜废话,直接打了个手势。

  内卫们心领神会,当即抓了酒楼的其余几个掌柜痛殴一顿,接着凶神恶煞地逼问道:“五楼的登记簿在哪儿?!”

  大掌柜、二掌柜、四掌柜和五掌柜四人俱是鼻青脸肿。

  他们心里都恨死了那个莽撞又死脑筋的三掌柜。

  就算大小姐曾定下规矩说五楼的登记簿绝不对外公开又如何?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人家皇帝来要登记簿,你就必须得给,不然那就是抗旨不遵,皇帝大笔一挥就能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大掌柜门牙都被打掉了一颗,说话都露着风,声音含糊地道:“在黄铜箱子里,小人这就去取来。”

  内卫怎么可能放心他一个人去取登记簿?

  孙统领当即便点了两个内卫一左一右地“护”在大掌柜身边,一路紧盯。

  登记簿到手后,孙统领简单翻了下,确定是五楼登记簿后,他将这本书簿揣入了怀里,接着斜睨着这群满脸挂彩的掌柜。

  掌柜们接收到他的目光,一个个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纷纷惧怕地低下了头去。

  孙统领冷声吩咐道:“把这群掌柜还有柜台负责登记的店员全都抓起来!”

  掌柜们惊心骇神。

  大掌柜还算冷静,据理力争道:“孙统领,我们已经交出了登记簿。对于陛下的吩咐,我们也绝对执行到底。我们又没违纪犯法,你抓我们作甚?”

  孙统领才不屑于解释呢。

  内卫办事需要给人解释吗?

  不需要。

  内卫只对皇帝负责。

  除非皇帝找他们要解释,否则谁也别想让内卫多费口舌。

  孙统领疾步走出碎玉楼,快速翻身上马,扬鞭打马便走,片刻也不耽搁。

  其余内卫也迅速翻身上马,至于那些碎玉楼的人则是被内卫们一个个分散放在马背上。

  这可苦了碎玉楼的人,一个个被粗暴地搁在马背上,肚子都直接压着马鞍。马儿一跑,他们便跟着颠簸,胃里都要泛酸水了。

  很快,一行人便抵达了皇宫。

  内卫们走便捷通道,以最快的速度回了淑怡宫复命。

  孙统领弯下腰,双手奉上登记簿,恭恭敬敬地道:“这是碎玉楼五楼的客人登记簿,请陛下过目。”

  裴仪瞟了眼这个匆匆归来的内卫统领,暗道:内卫办事果然高效,这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老皇帝阴沉着脸打开登记簿,专门翻到除夕那日的登记信息仔细看了一番。

  众人屏息凝神,都等着老皇帝宣布最后的结果。

  然而,老皇帝却是将登记簿往旁边一递,高深莫测地道:“老三,你拿去看看。”

  霍渊就坐在老皇帝身旁。

  他双手接过登记簿,认认真真查看除夕那天的登记记录。

  然而,上面并没有四皇子的名录信息。

  老皇帝瞥了眼这个不甚讨喜的儿子,意味不明地问道:“老三,你怎么看?”

  霍渊现在已经完全没有揣测老皇帝心思的想法了,直截了当地道:“这登记簿上虽然没有四弟的名字,但以四弟谨慎的性子未必会在登记簿上留他自己的名字。”

  老皇帝不置可否,将登记簿又交给了孙统领,责令孙统领两日之内将除夕那天的登记簿仔细核查一遍。

  这是一项极其繁琐的工程,太耗费时间了。

  而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时间。

  裴仪眉间微蹙,起身跟着孙统领出了淑怡宫。

  时间紧迫之时,做什么事情都讲究效率。裴仪也不来虚的,问得很直接:“孙统领,查登记簿一事,你有什么眉目吗?”

  孙统领微微颔首,很轻松地笑道:“裴大人放心,我一定以最快的速度查出结果。如果顺利的话,估计两个时辰后就能有结果。”

  裴仪颇有些惊讶。

  她的想法其实是从碎玉楼的店员入手,这样便可省去很多功夫。

  但就不知孙统领是否也是这种打算。

  裴仪试探着问道:“碎玉楼?”

  孙统领爽朗一笑道:“英雄所见略同。”

  裴仪当即放了心,浅笑着行礼道:“静候佳音。”

  孙统领回了一礼,随即转身匆匆离去。

  他自然也深知时间紧张。

  在这等非常时期,自然得用非常之法。

  孙统领将方才抓来的碎玉楼店员严刑拷打了一番,店员苦不堪言,很快便招了。

  “帮四皇子订下五楼包间的是一个家丁,叫染竹。”孙统领将得来的消息如实禀报,“登记簿上留的也是染竹的名字。”

  老皇帝翻开登记簿一看,除夕那天果然有个客人登记为“竹染”。

  孙统领深知这位陛下多疑,于是他将店员也跟着一起上殿陈述。

  这个店员经过内卫的一番毒打,早已如同惊弓之鸟。他跪在地上,缩着肩膀,畏畏缩缩,头都不敢抬一下。

  老皇帝冷冷睨着店员,寒声道:“你可知,若是污蔑天家皇嗣,不仅是你人头落地,你的家人也会跟着人头落地。”

  店员惊惧不已,当即磕头告饶道:“陛下饶命!小人绝不敢污蔑皇嗣!四皇子在除夕那晚的确来过碎玉楼,跟他一起的还有位夫人。夫人戴着斗笠,不知样貌如何,但看气度很非凡。”

  老皇帝听到此处,不由得握紧了拳头,鼻孔都快冒粗气了。

  店员低垂着脑袋,没看到老皇帝的神色,还在哆哆嗦嗦地交代道:“那天晚上,四皇子的厢房里进了怪人。”

  怪人?

  在场众人的神色都变得微妙起来,什么怪人?还有谁撞破了四皇子和周婕妤的丑事?

  店员想想那晚的情形都还心有余悸。

  他吐了下口水,这才硬着头皮回忆道:“那群怪人一共有四人,一个个都戴着鬼面面具,跟个妖魔鬼怪似的。”

  “他们从四皇子的厢房里冲将出来,吓得客人们直尖叫。”

  “他们还会飞!”

  店员说到此处眼睛都瞪圆了,一脸震撼又惧怕地道:“这几个怪人从五楼直接飞到了大厅!”

  “他们一路劫掠,碰到什么东西都抢!”

  “客人们的酒菜,他们见着就直接抓来吃!”

  店员脸色都有些发白,似乎是回想起了极其可怕的事情。

  他哆嗦了一下,这才接着道:“四皇子的亲卫兵还有碎玉楼的护卫全都出动了,结果还是拦不住这四个怪人!”

  “因为四皇子不方便露面,事后还委托碎玉楼以遭到盗贼袭击的理由去京兆府报案……”

  店员越说越害怕,脸色也越来越白。

  他双手搓了下快要起鸡皮疙瘩的胳膊,结结巴巴地道:“但最后京兆府也没有追查到这四个怪人。”

  全场默然,且震惊。

  裴仪模模糊糊想起了些事情。

  她下意识扭头去看霍渊,后者也正好转头来看她。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两人心照不宣地转开眼去,都明白这事儿是怎么回事。

  哪儿来的四个怪人?

  可不就是他们几个那晚在碎玉楼发酒疯吗?

  这旁人添油加醋一番,他们四个全都成飞天入地的怪物了。

  裴仪想想就觉得脸红。

  事情毕竟过去快半年了,她只隐隐记得那厢房里的姑娘胸膛挺软的,皮肤挺滑的,腿也挺白挺长挺直的……

  谁曾想,这姑娘竟然会是周婕妤啊!

  裴仪心里暗道罪过,但又觉得实在是晦气。

  老皇帝心情很不美妙,确切的说,他是惊诧又愤怒。

  他什么场面没见过,自然不会像这个店员一样以为碰到了什么会窜天入地的怪人。

  除夕那晚出现的四个人实在是胆大包天,但又本事惊人——被一群王府亲卫和护卫团团围堵竟然都还能逃脱。

  老皇帝有种深深的危机感。

  他觉得那四个江湖高手是冲他来的——这些人如今隐匿在暗处,就等着合适时机对他痛下杀手。

  老皇帝心中杀机顿生,冷声吩咐道:“孙统领,严查除夕那晚出现在碎玉楼的四个‘怪人’!”

  “末将领命!”孙统领严肃地道。

  他的想法其实与老皇帝的大差不差,同样也是觉得这四个所谓的“怪人”极大地威胁到了京都的安定。

  裴仪听到老皇帝这杀气腾腾的命令,顿时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尴尬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抬眸就看见霍渊也是一脸尴尬。

  他们两个当事人都觉得有点存身不住。

  “裴大人,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老皇帝冷冷地道,“老三是无辜的,你不用再为他奔走了。”

  裴仪知道老皇帝是想让内卫全权接手“搜查怪人”之事。

  她就无意揽功,听到老皇帝的安排其实恰恰舒了口气。

  而当她听到老皇帝亲口承认霍渊是无辜的,她顿时大大松了口气。

  只要皇帝松口了就好,这样霍渊的事情就有了定案,霍渊总算是干干净净地从周婕妤的桃色事情里摘出来了。

  “都退下吧。”老皇帝神情不悦地道。

  裴仪虽说心头轻松又高兴,面上却没有展露分毫,恭恭敬敬地道:“微臣告退。”

  霍渊、荀欢、萧君集几人也起身恭敬告退。

  老皇帝看着这几个小年轻走远的背影,忍不住哂笑道:“裴三郎还真是艳福不浅。”

  孙统领虽说心里也是这般想的,但嘴上却不敢迎合皇帝。更何况,他对裴大人的印象实在是很不错,他也不想在背后议论裴仪。

  “你今日可还有其他发现?”老皇帝面色阴沉地问道。

  孙统领心中很是警醒。

  他不敢有所隐瞒,很是严肃地提议道:“末将恳请陛下严查碎玉楼!”

  老皇帝见他态度有异,心里不免一沉,冷声问道:“碎玉楼究竟做了什么?”

  孙统领低垂着脑袋,一五一十地禀报道:“末将今日刚去了一趟碎玉楼,还未对其展开详细盘查,不知道碎玉楼这些年究竟做的什么营生。但是,碎玉楼的掌柜确实倨傲不恭,对陛下甚是轻慢。似这等酒楼必定大有问题!”

  老皇帝怒气大盛。

  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国之君,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有人藐视他的君威皇权。

  老皇帝浑身都被怒气包裹,愠怒地吩咐道:“严查碎玉楼!不管碎玉楼背后的主事人是谁,统统捉拿!朕要亲自审问这等叛逆之人!”

  孙统领感受到老皇帝这犹如实质的怒火,心头不免有些瘆得慌,但面上还是很沉着地应声道:“末将领命。”

  另一厢。

  裴仪等人走出了皇宫,一同上了马车。

  如今大家都算是共过患难的人了,气氛也比先前融洽了许多。

  荀欢笑得倒也真心实意,祝贺道:“殿下如今沉冤得雪,可以放心大胆地回皇子府了。”

  这句话的重点当然是在后面。

  三皇子这些天呆在小裴府,实在是碍眼得很,荀欢早就巴不得这个皇子赶紧滚蛋了。

  萧君集作为一个大醋缸,那想法与荀欢不谋而合,所以此刻也是笑得相当真情实感。他由衷地道:“是啊,如今危机解除,三皇子再也不用躲在小裴府了。”

  霍渊和气地笑着道谢,但很快便话锋一转道:“此次宫中秘闻乃是靠我们大家一起掩盖的。”

  “萧世子与荀司阶也该知道,虽然实际上内卫是冲着某些丑闻去了府上施暴,但表面上内卫是为了处理本王的私生活。”

  “所以,为了更逼真一点,本王觉得应该在小裴府多待几天才合适。”

  萧君集微微睁大眼睛,满脸都写着震惊,心中暗骂:这三皇子啥时候变得跟我一样不要脸了?这家伙以前不是挺矜持别扭的吗?

  荀欢同样也是惊讶莫名,整一个呆若木鸡之样儿。

  他明明记得三皇子一向自持身份。

  在临河县的时候,明眼人都看出三皇子对三郎有意思,三皇子还天天摆着架子不肯承认。

  就这么一个面子心思极强的人怎么会突然这般没脸没皮的呀?

  荀欢心中的小人捶胸顿足,仰天大骂:苍天啊!难道是这该死的三皇子和我一起呆久了之后,得了我“超级厚脸皮”的真传?!

  裴仪把这两个男人的惊讶之态都看在眼里,心里不免觉得好笑。

  她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温和地道:“殿下,你已经在我府上待的够久了。如今真相大白,你也可以回府了。”

  这就是委婉地下了逐客令。

  霍渊心里大为失望,但也知道裴仪说的的确在理。

  他只好不情不愿地应了下来:“那便回府吧。但我还得收拾一下才能回去。”

  萧君集巴不得这个不要脸的皇子赶紧走,皱着眉头很不耐烦地反问道:“你还有什么好收拾的?你来小裴府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你又没啥包袱什么的,干干净净地来,就干干净净地走呗。”

  霍渊说要“收拾一下”的话原本就只是一个托词而已。

  如今被萧君集这般毫不留情面地揭穿了,霍渊脸上臊得慌,也不好再找什么借口了。

  荀欢生怕这个已经变得不要脸的情敌会再出什么昏招,赶紧也跟着萧大情敌补了一脚道:“殿下,如今多事之秋,你得赶紧回皇子府主持大局才是。你若是一直呆在小裴府成何体统?”

  霍渊虽说在追求裴仪的这件事情上终于练就出来了一点点厚脸皮,可他本人还是面皮挺薄的,此刻被两个情敌交相站在道理或是道德的制高点上劝说了一番,他一张俊脸已经微微泛红,哪里还再想得出来什么赖在小裴府不走的昏招哦?

  裴仪见男人们商议妥当了,便向马夫李忠吩咐道:“忠叔,先去三皇子府。”

  这是要送霍渊回三皇子府了。

  霍渊心里一阵失落,嘴唇嗫嚅了几下,终究是没有厚着脸皮继续游说裴仪。

  不多时,马车停在了三皇子府外边。

  霍渊下了马车,与裴仪依依惜别了一番。

  裴仪起初还赖着性子和霍渊说点煽情的话,到后来,她实在是不耐烦了,带了几分火气道:“我家的马都等得不耐烦了。”

  霍渊这才悻悻地道了别。

  裴仪催动马车赶紧启程,生怕这个男人又拦住她磨叽半天。

  车轮轱辘轱辘地转动起来,裴仪随着马车的走动微微晃动了起来。

  她想了想,还是没忍住掀开车窗帘往外看了看,结果就瞧见那梁六德竟是在皇子府大门的台阶下对着自家主子直流泪。

  果然仆随正主,都一样的爱哭。

  裴仪心里默默这般想着,手一松,车窗帘直接落下隔断了外面的风景。

  车里没了霍渊这情敌,荀欢与萧君集立马很鸡贼地跑来分坐到了裴仪两侧。

  两个男人就极尽可能地想表现自己,并趁机占点便宜。

  裴仪默默扶额,直接将一双手拢进了宽大的广袖里,根本不给男人摸她手的机会。

  但这两个男人极不老实,摸不着小手就想摸摸腿。

  真是想得美!

  裴仪眉头一蹙,很是森寒地咳嗽了一声。

  两个男人那已经朝裴仪大腿伸出去的手顿时僵在了半空中,接着便含恨退了回去。

  裴仪瞥了眼两个蠢蠢欲动的男人,意有所指地道:“听说大户人家的做派都是要先有名有份,然后才会有肌肤之亲。”

  萧君集立马接口道:“我都入赘给你了,有名有份了。”

  荀欢呆若木鸡,一脸震惊地瞧着自己身边的情敌,满脑子都是:什么?萧君集都已经入赘了?这王八蛋在我从军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好事”?!真是太不要脸了!

  裴仪噎了一下,羞恼地道:“你什么时候入赘了?我这个当事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萧君集贼兮兮地道:“我和裴相国已经说过了要入赘,裴相国也答应了。”

  他要是不说这句还好,一说这句裴仪就完全不信了。

  她满含嘲讽地瞅着几乎要贴到她身上的男人,鄙夷地笑道:“我阿爹的确可能同意你入赘,但他绝对没认你这个女婿。”

  萧君集被拆穿了,竟也一点不慌乱,还试图继续混淆视听。

  然而,不等他开口,荀欢就先一步发起攻击道:“萧世子,做人得实诚,婚姻大事更是容不得一点谎言。既然你都还没真的入赘,就别整天把入赘挂在嘴边,这会让旁人误会,多影响三郎清誉呀?”

  萧君集愤怒了,正要开口怼人,裴仪却制止道:“要吵就下车去吵。”

  两个男人这才悻悻收了口。

  过了一会儿,马车回到了小裴府。

  裴仪故技重施,又打算以最快的速度第一个下马车。

  然而,男人们都已经学精明了,竟是速度比她还快。

  于是乎,裴仪就看见荀欢与萧君集分别站在马车的两侧,都朝她伸出了手,都满脸带笑,双眼里都写满了渴望,都在无声地喊着:三郎!选我!选我!

  裴仪捏了捏鼻梁,真是感到脑壳都大了。

  这叫人怎么选啊?

  不管谁选,另一个都一定会大吵大闹啊!

  真是夭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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