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2章 闺女阮梅_纹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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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2章 闺女阮梅

  傻闺女,

  将军又一次将大手爬进女儿的秀发里:我怕万劫不复,阮梅,你知道,我不该来,不该来。

  爸

  阮梅泪流满面。

  铁石心肠也会被融化了,况且将军在男女之事上一向看得随便,只是面对阮梅他总觉得亏欠得太多,所以迟迟不敢逾越雷池,如果自己冒然挺进,伤了她,那他这一生的罪孽就太大了。

  他不但对不起面前受苦受难的阮梅,更难以面对珊珊的爱,他太把珊珊当回事了。可阮梅这一哭,又把将军的心哭软了,看来女儿对自己一直有着强烈的心结,或许她想把一直残缺的父爱补回来。

  看着柔弱的女人在自己怀里,将军心都疼了,一把将闺女搂在了怀里。

  梅儿,我怕伤了你。

  爸,我想你,梦中都想。

  她边流泪边说:有时候,他做完了,我就想,如果父亲对我好,那该多好呀。

  傻丫头,父亲对你再好,也不是男人的好。

  将军企图纠正她那畸形的心态。

  我不奢望你那样对我,可我就是想呆在你怀里,让你搂着、抱着,爸,我不过分吧。

  傻孩子,不过分,你要怎样都不过分,只要你喜欢,爸都给你。

  爸,

  她眼泪扑簌地紧紧地搂着将军那厚重的腰。

  将军和她脸贴着脸,将两颗怦怦跳动的心紧紧挨在一起,合着彼此的脉搏跳动。

  我好幸福。

  她喃喃着,仿佛又进入了梦乡。

  将军轻轻地拍着阮梅的手,看到她雪白细嫩的手臂,爱怜地抚摸着。那手臂园敦敦的、肉实,一根根细细的绒毛清晰可见,突然将军在阮梅弯起的肘接处看到一处疤痕,那疤痕虽不明显,但却显示着瘀伤。

  这是怎么了?

  他疑惑地看着女儿,想得到答案。

  他掐的。

  谁?

  阮梅叹了一口气。

  他做那事的时候,喜欢打我。

  阮梅挽上袖子,露出一块块紫斑:这都是他弄的。

  畜生!

  将军疼爱地:他一直这样?

  嗯,

  阮梅点了点头。眼睛里又溢出那种怨恨。

  他每次弄我,除了掐就是咬,爸

  她仰起脸,忽然羞涩地:他喜欢咬着我的奶头弄,你看看,那里至今还有他的牙痕。

  阮梅说着就解开了胸襟的纽扣,将军本想制止,却没有说出口。

  一处丰腴奶房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雪白耀眼,那颗鲜红的奶头俏立着,和着一圈乳晕,让将军几乎眩晕。

  你看看,看看嘛。

  阮梅娇嗲嗲的声音,不容将军迟疑,在女儿的指引之下,将军摸上了那粒鲜红,清晰的牙印布满奶头的周围,他不知道这个畜生竟然如此作恶,女人是用来爱的,即使你强迫她做爱,也应爱惜她的身体。

  阮梅拿着父亲的手,轻轻地在自己的乳房上画着轮廓,让将军的心一阵阵颤抖。午后温暖的阳光照下来,将父女的温情升起来,将军一时间心驰神荡,揉捏着女儿饱满地奶房。

  爸,亲亲我。

  阮梅羞涩的目光里露出一丝调皮。

  看着女儿满怀乞求,将军再也不愿违了她的心,既然两心相通,他又何必故作圣人呢?低下头,承接了女儿送上来的香唇,一时间就听的女儿热热地气息和娇吟,跟着阮梅的两手就攀住了将军的脖子。

  大手在女儿柔软的胸脯上滚爬着、捏摸着,两片唇压住了女儿丰满的骨朵,感觉到高高鼻尖的阻隔,只得横上来,两嘴交叉成十字,含住了咂噬。女儿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在将军的捏摸和挑逗中,往上拱起来。

  爸爸

  阮梅的舌尖伸出来,被将军勾住了,两唇包裹了做成抽插状。看着阮梅摇摇欲坠的身子。

  闺女。

  将军再也顾不了许多,他捻着她奶头的手指撤回来,双手捧住了阮梅乱摆的头,舌尖探进去,在她的口腔里搜刮,然后勾住了舌尖缠裹。

  在这荒山野岭,自己曾经浴血奋战的战场上,和自己的亲生闺女成就了销魂的场面,这是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的。

  梅儿

  口腔里已经混合着父女俩人的津液,将军看着胸襟和头发都已凌乱的阮梅,他的心野了。正好阮梅偷眼看过来,父女两人脉脉含情的互递着眼色。

  将军忽然就想起《西厢记》里张生和莺莺偷情的一段,张生不得莺莺意,借着红娘且解馋。自己就和闺女在这山野荒径?

  梅儿,你不怪我吧?

  他撮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翕动的红艳艳的嘴唇。

  嗯。

  阮梅使劲地点了点头。

  那你答应我,跟我回帝都。

  将军不忍始乱终弃,他念念不忘让女儿过上幸福生活。

  我怕不习惯。

  阮梅忽然怯生生地说,那一次她来帝都认亲,差一点迷了路,再加上受人冷落,心里总觉得不自在。

  可爸看不得你过清苦的日子,

  虽说是女人,但那棱角分明的脸型也雕刻出女性的柔美,将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爸会挂念你的。

  我也想你。

  那你还不跟爸去呀。

  他捏着她高挺的鼻子:爸以后想你怎么办?

  这一次,如果和她成就了欢爱,自己就忍心把她孤零零撇在这荒山野村?

  我

  阮梅迟疑着,一阵风吹过来,把本已掩上怀的衣襟又掀上去,那雪白的胸脯再一次映入将军的视野。

  还我什么?如果爸要了你,你就是爸的女人。

  他说着,眼始终盯着女儿那莹白的透着玉般光泽的胸脯。

  女儿怕

  阮梅迟疑着看着父亲。

  是不是怕我也咬你呀,傻丫头,

  想象中咬着女儿奶头干她,可那不应该是咬,而是含着。

  爸,你坏。

  阮梅肯定也想到了这一节,脸像一块刚染过的红布:你喜欢咬呀。

  眉眼中就瞟了父亲一眼,瞟得将军心飘飘儿的,像是悬在半空中。

  还怕爸呀,傻丫头。爸可不那么粗鲁。

  他伸手摸住了她的乳房:你去帝都,爸还能看

  放在手里掂了掂,说得阮梅羞涩地低下头。

  爸,你弄了我吧。

  将军撮着她下巴的手有点儿哆嗦:你已经经历了父亲的侵犯,我怕你恨父亲。

  他始终不敢畅意,怕的就是被女儿怨恨。

  他不是我父亲。

  阮梅说得很果断。

  再说他折腾人,爸

  她声音低下去,似乎不好意思说下去:他不但又掐又咬,还还用烟头烫人家。

  你说什么?

  将军睁大了眼睛,他知道这个畜生肯定是变态。

  他弄人家的时候,喜欢用烟头烫人家那里的毛

  一股气愤涌上将军的脸,让他的脸几乎成了紫色,这畜生干那事还这么变态,他要是活着,非得惩罚他一下不行,奶奶娘。

  那一次,他烧焦了我上面的毛,就拿烟头戳在我的爸,那上面还有疤痕。

  你是说,他烫你的屄?

  将军脱口而出,倒没觉得一丝羞口。阮梅用眼角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将军一把抱在怀里,忘情地说:好闺女,你受苦了,来,让爸爸看看。

  一时间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阮梅扭捏了一下,脸羞羞地没动。

  将军一下子领悟过来,尴尬地一笑:傻丫头,还怕爸看呀?

  阮梅在他怀里轻轻地拐了他一下:你坏。

  呵呵,

  将军宽厚的笑了:爸坏,爸坏。

  他说着手就摸了过去,阮梅偎在爸爸怀里,任由他摸到了裤带。悉悉索索了一阵,将军在那个钮扣上费了好大一会儿,农村里的裤带自然比不得城里人,将军感慨着,这要是珊珊,只轻轻地一按,就会罗裙半解。

  梅儿,你是不是弄了个死扣?

  摸索了半天,得不到要领,将军自我解嘲着。阮梅刚要表示,就听将军松了一口气:好了。

  跟着感觉腰间一松,一只大手凉凉地爬了进去。

  梅儿。

  触手是高高鼓鼓的柔软和浓密的硬硬的阴毛,将军从大腿间一直摸下去,他想到了在小时候常听到的《十八摸》中的一句: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到个老鼠窝。老鼠窝边一堆草,长虫就从草里过。

  可不是软软地,就忽然出现了悬崖,杂草丛生的,一条飞溪隐没而去,将军的魂儿游荡着,在那悬崖边上跋涉。

  爸

  阮梅一声娇吟让将军从悬崖边停住。低头看看女儿,已经裙裾全无,只有一条内裤遮盖着自己的大手,在里面鼓涌。

  爸看看好吗?

  他贴到女儿耳边悄悄地问。

  你坏死了。

  阮梅脸上红霞飞起,低下头不敢看。

  将军就蹲下来,脸几乎和女儿的腰部一样高,他双手伸到内裤里,从阮梅的屁股慢慢脱下,浑圆丰满的臀部隐现着迷人的臀沟,在阳光照射下,透着桔黄的光晕。

  阮梅圆阔的肚脐眼不深不浅,成圆弧似的被内裤覆盖着,将军轻轻地拉着内裤的边缘,一点一点地脱下,那从浓密的阴毛夹杂着几根被烧焦的蓬松着,覆盖了整个大腿间,偶尔地将军看到稀疏的地方漏出一点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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