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白脸黑牙，岛国贵族的象征
这天，陆尘例行公事，翻阅下属部门递送来的情报信息。
其中有一条情报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条情报是西城警察局刑侦科传来的情报。
西城地处偏僻，相对来说比较落后，建筑较少，多荒山坟地。
两天前，一名当地的酒鬼喝酒喝到半夜，一路颠颠簸簸醉醺醺的，在往家里赶的时候。
路过坟地旁的小路，因为困得慌，就靠在一棵树睡着了。
等他眯了一会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周围亮如白昼。
但是这种亮又不似白天的那种敞亮，而是有股阴寒的森亮，还透着一阵奇异的香味。
忽闪忽暗，等到他站起身往远处的山头看去时。
这人吓得一激灵，酒都瞬间吓醒了。
他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在坟头中间飘荡着蓝绿交错的一团鬼火！
并且在那团鬼火的旁边，借助着光线，他还看到了一道白脸黑牙的人影，正在面看着他。
见此，酒鬼连滚带爬撒腿就往家的方向跑，一路大喊救命。
第二天一早就到了警察局报案。
警察局一听报案报的是闹鬼，再加对方还是当地小有名气的酒鬼。
酒后在坟地看到了鬼？
这不免就让人怀疑，是不是这家伙酒后喝多了看花了眼，都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
但是这酒鬼非常肯定当时的自己就是清醒状态，他就是撞见鬼了。
决意不肯撤诉，坚决报案。
西城警察局的警员无奈，派了两个人到坟山去逛了一圈，结果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酒鬼还提议说让警察晚去坟山转转，气得警察局差点没直接逮捕这酒鬼。
大晚谁tm的有病跑坟山给你找鬼去
你以为你谁啊！
吃吃闲的？
就这样，酒鬼被人轰出了警察局。
警察局事务所的人知道了这个事情，也觉得有点意思。
正好，他们每隔三天都会整理一些不太符合常理的案件事件汇总给军情调查处，作为一个考校的任务。
于是乎就将这个情况汇报了来。
看到这个情报，敏感的陆尘瞬间就觉察到了不对劲。
其中有两个非常重要的关键点，酒鬼应激的反应和山那道人影的面容状态。
从面描述的文字来看，酒鬼不可能是‘故意’找事，一定是煞有其事。
否则，去警察局自讨没趣这件事情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第二点，那就是对所见之物的描述，蓝绿的鬼火团这点倒没什么。
引起陆尘注意的是‘白脸黑牙’这四个字。
在华夏大地，民间流传着许多鬼怪传说，夏天天气热在山头撞见白磷自燃（鬼火）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有甚者甚至还描绘了青面獠牙，奇形怪状的孤鬼野魂。
但是‘白脸黑牙’尤其是重点形容其牙齿黑的，到现在为止几乎还没有。
而白脸黑牙的形容，却是在岛国的江户川日志中多次被提到过。
岛国平安时期，‘黑齿’代表一种贵族身份与地位的象征，搭配白面，剃掉须眉，是当时日本贵族女性最负盛名的‘美丽’装扮。
不过随着新思想的启蒙这种习俗在十九世纪就逐渐被摈弃，现阶段已经很少会有人去染黑齿。
很少但不代表着没有，有相当一部人岛国传统派还保持着这种习俗。
并且在参加这场蓄谋已久的岛国和华夏之间战争中，许多岛国方面的‘马前卒’就来自各大贵族。
这些人受到过专门培训，渗透潜入华夏，为己方获得所需要的战前情报。
想到了这个案件极其有可能牵扯到岛国间谍，陆尘将这个情报用红笔重点标红，并在其后附加了详细备注。
随后把这两天挑选出来的他认为有价值的情报汇总，带文件资料来到了队长办公室。
情报科队长级的办公室是正队长两名副队长及其文职少尉共用的。
陆尘来到办公室的时候，队长潘人祥并不在。
不过按照正常的流程，就算队长在，他也不能越级汇报，而是要将汇报信息交給负责这块的副队长刘能。
“报告，刘队长，这是这两天汇总的情报，您过目。”
陆尘将文件放在刘能的办公桌前，刘能拿起文件，翻阅了一番，目光是在陆尘标红的‘酒鬼’情报栏停留了一会。
“啪！”
他合文件夹将资料丢到了一旁，随后吐出一口气。
“下面的这些混蛋呐，现在是越来越浑水摸鱼了，为了拿点赏金，什么样的情报都能报来！”
“之前那些鸡鸭鱼啊什么的市集买卖也就算了，现在连妖魂鬼怪都出来了？”
刘能揉了一会太阳穴气愤的说道。
这话任凭谁都能听出来，表面是在骂底下的暗探人员，实际是指桑骂槐，连同陆尘一块骂了。
挑选了这么久，就挑了这么些垃圾情报？
刘能是（民国二十四年）黄埔第九期毕业生，一毕业就是少尉副队长。
打心眼里是非常倨傲的一个人，认为自己是天子门生，在这情报部门工作也要高人一等。
尤其是面对这里许多警校毕业的，特务培训班毕业毕业生时，总能带着一股优越感。
原先他对陆尘倒是没有很多意见，但是当他看到陆尘汇总的情报。
在许多处末尾的位置竟然还添加了很多详细的备注，这就让刘能很是不爽了。
看不起谁呢？需要你备注？
如果是正常领导都不会在意这个，反而会觉得下属做事细致。
但是对于戴着有色眼镜的刘能来说，看到这，想法就完全不一样了。
故此当下了摆了脸。
刘能的话，让陆尘也颇为不爽，不过两世为人，还是在机关单位工作。
审时度势，明白自己的处境，做自己该做的事情这个道理，陆尘还是明白的。
脸没有什么表情的变化，也不反驳刘能，就这样静静得站着。
甚至还附和一声：“属下明白了，等会就将他们的赏金全都扣完！”
闻言，刘能一时语噎，带着有些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陆尘。
这小子，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
老子骂的是你？！要不是看你刚班不久，都想直接点出来骂了。
你竟然还在这说，去扣下面人的赏金？！
陆尘说这话自然是暗呛刘能的了，明面不能对抗，说官话装小白那还不简单？
隔着一条过道邻位桌的副队长陈斗感受到了气氛中带着些许‘剑拔弩张’的味道。
当下也是笑着挥了挥手说道：“陆尘，你刚毕业，接手这个工作不久。”
“对信息的侦寻能力还有待提高，行了，你先下去吧，下次注意点，仔细观察筛选，别让那些底下的那些家伙有投机耍赖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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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一条情报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条情报是西城警察局刑侦科传来的情报。
西城地处偏僻，相对来说比较落后，建筑较少，多荒山坟地。
两天前，一名当地的酒鬼喝酒喝到半夜，一路颠颠簸簸醉醺醺的，在往家里赶的时候。
路过坟地旁的小路，因为困得慌，就靠在一棵树睡着了。
等他眯了一会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周围亮如白昼。
但是这种亮又不似白天的那种敞亮，而是有股阴寒的森亮，还透着一阵奇异的香味。
忽闪忽暗，等到他站起身往远处的山头看去时。
这人吓得一激灵，酒都瞬间吓醒了。
他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在坟头中间飘荡着蓝绿交错的一团鬼火！
并且在那团鬼火的旁边，借助着光线，他还看到了一道白脸黑牙的人影，正在面看着他。
见此，酒鬼连滚带爬撒腿就往家的方向跑，一路大喊救命。
第二天一早就到了警察局报案。
警察局一听报案报的是闹鬼，再加对方还是当地小有名气的酒鬼。
酒后在坟地看到了鬼？
这不免就让人怀疑，是不是这家伙酒后喝多了看花了眼，都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
但是这酒鬼非常肯定当时的自己就是清醒状态，他就是撞见鬼了。
决意不肯撤诉，坚决报案。
西城警察局的警员无奈，派了两个人到坟山去逛了一圈，结果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酒鬼还提议说让警察晚去坟山转转，气得警察局差点没直接逮捕这酒鬼。
大晚谁tm的有病跑坟山给你找鬼去
你以为你谁啊！
吃吃闲的？
就这样，酒鬼被人轰出了警察局。
警察局事务所的人知道了这个事情，也觉得有点意思。
正好，他们每隔三天都会整理一些不太符合常理的案件事件汇总给军情调查处，作为一个考校的任务。
于是乎就将这个情况汇报了来。
看到这个情报，敏感的陆尘瞬间就觉察到了不对劲。
其中有两个非常重要的关键点，酒鬼应激的反应和山那道人影的面容状态。
从面描述的文字来看，酒鬼不可能是‘故意’找事，一定是煞有其事。
否则，去警察局自讨没趣这件事情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第二点，那就是对所见之物的描述，蓝绿的鬼火团这点倒没什么。
引起陆尘注意的是‘白脸黑牙’这四个字。
在华夏大地，民间流传着许多鬼怪传说，夏天天气热在山头撞见白磷自燃（鬼火）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有甚者甚至还描绘了青面獠牙，奇形怪状的孤鬼野魂。
但是‘白脸黑牙’尤其是重点形容其牙齿黑的，到现在为止几乎还没有。
而白脸黑牙的形容，却是在岛国的江户川日志中多次被提到过。
岛国平安时期，‘黑齿’代表一种贵族身份与地位的象征，搭配白面，剃掉须眉，是当时日本贵族女性最负盛名的‘美丽’装扮。
不过随着新思想的启蒙这种习俗在十九世纪就逐渐被摈弃，现阶段已经很少会有人去染黑齿。
很少但不代表着没有，有相当一部人岛国传统派还保持着这种习俗。
并且在参加这场蓄谋已久的岛国和华夏之间战争中，许多岛国方面的‘马前卒’就来自各大贵族。
这些人受到过专门培训，渗透潜入华夏，为己方获得所需要的战前情报。
想到了这个案件极其有可能牵扯到岛国间谍，陆尘将这个情报用红笔重点标红，并在其后附加了详细备注。
随后把这两天挑选出来的他认为有价值的情报汇总，带文件资料来到了队长办公室。
情报科队长级的办公室是正队长两名副队长及其文职少尉共用的。
陆尘来到办公室的时候，队长潘人祥并不在。
不过按照正常的流程，就算队长在，他也不能越级汇报，而是要将汇报信息交給负责这块的副队长刘能。
“报告，刘队长，这是这两天汇总的情报，您过目。”
陆尘将文件放在刘能的办公桌前，刘能拿起文件，翻阅了一番，目光是在陆尘标红的‘酒鬼’情报栏停留了一会。
“啪！”
他合文件夹将资料丢到了一旁，随后吐出一口气。
“下面的这些混蛋呐，现在是越来越浑水摸鱼了，为了拿点赏金，什么样的情报都能报来！”
“之前那些鸡鸭鱼啊什么的市集买卖也就算了，现在连妖魂鬼怪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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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心眼里是非常倨傲的一个人，认为自己是天子门生，在这情报部门工作也要高人一等。
尤其是面对这里许多警校毕业的，特务培训班毕业毕业生时，总能带着一股优越感。
原先他对陆尘倒是没有很多意见，但是当他看到陆尘汇总的情报。
在许多处末尾的位置竟然还添加了很多详细的备注，这就让刘能很是不爽了。
看不起谁呢？需要你备注？
如果是正常领导都不会在意这个，反而会觉得下属做事细致。
但是对于戴着有色眼镜的刘能来说，看到这，想法就完全不一样了。
故此当下了摆了脸。
刘能的话，让陆尘也颇为不爽，不过两世为人，还是在机关单位工作。
审时度势，明白自己的处境，做自己该做的事情这个道理，陆尘还是明白的。
脸没有什么表情的变化，也不反驳刘能，就这样静静得站着。
甚至还附和一声：“属下明白了，等会就将他们的赏金全都扣完！”
闻言，刘能一时语噎，带着有些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陆尘。
这小子，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
老子骂的是你？！要不是看你刚班不久，都想直接点出来骂了。
你竟然还在这说，去扣下面人的赏金？！
陆尘说这话自然是暗呛刘能的了，明面不能对抗，说官话装小白那还不简单？
隔着一条过道邻位桌的副队长陈斗感受到了气氛中带着些许‘剑拔弩张’的味道。
当下也是笑着挥了挥手说道：“陆尘，你刚毕业，接手这个工作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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