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 撩心 “急什么?我又不会跑。”……_嫁给敌国残疾太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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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 撩心 “急什么?我又不会跑。”……

  清晨天光未明,永宁宫寝殿内却是明亮一片。

  “皇后娘娘,太子、太子回来了......”

  “什么!”林婉宁这几日眼皮一直跳,心中总是泛起莫名的担忧,一听这话整个人都虚晃了下,语气也是带了十分的不可置信:“前几日吴之远不还传信说事情进展一切顺利吗?”

  在信上,吴之远提及盛阳城即将围城,只待姜兵一到与之合围,将霍渡困死在城中易如反掌。

  这其中,究竟出了什么变故?

  秦嬷嬷扶住皇后,脸色也有些郁沉,她轻声推测:“娘娘,如今看来,吴之远和在您在盛阳城中所布的内线,恐怕早已被太子清除了。”

  林婉宁身形一僵,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住,一股凉意从心口漫开,连发丝儿都渗着寒。

  是啊。霍渡能在她全然不觉的情况下将她的计划识破并轻易破解,甚至能不让她听到一点点风声。

  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林婉宁失了力,颓然跌坐到美人榻上――

  盛阳城是她最后的机会,却也没能除掉他,如今她还能有机会吗?

  这时,殿外传来宫婢的禀话声,“娘娘,江太医求见。”

  林婉宁眉心微动。

  这一大早的,他来作甚?莫非......有个期盼已久的猜测涌入脑海,让她不由地振作起来。她将掌心递出,由秦嬷嬷扶着走到铜镜前添妆

  “微臣给皇后娘娘请安。”

  林婉宁才到前殿,刚一落座便看见眼前的人恭敬请安。她微微垂首,问:“江太医今日匆匆来见本宫,所为何事?”

  “回娘娘的话,微臣依您的吩咐,每隔五日便往丞相府请平安脉。昨日傍晚去请脉时,探到三皇妃已有一月余的身孕。”江太医沉声禀话,又补充道:“因三皇妃近日身子虚弱,脉象不稳,故而才探出喜脉。”

  死寂的心逐渐恢复生机。

  果然,天无绝人之路。

  林婉宁的唇边泛起笑意,她望着江太医开口:“此事还有何人知晓?”

  江太医神色微敛,启声回答:“三皇子如今仍禁......故而应该还未得知,陛下那儿......”

  “陛下那里,本宫自会去说。”林婉宁出声打断他,“你只要将三皇妃的胎调养好,懂吗?”

  面对着不容置喙的语气,江太医眸色一黯,在心里无声的叹息。若不是胞弟在外为非作歹,被皇后捏住了把柄,他又何至于被人拿捏?

  这些年,他明里暗里为皇后做了多少肮脏事,早已没了医者的初心。在寂静的夜里,他不知挣扎了多少次。

  可是,已经回不了头了。

  走错的路,不得不一直走下去,直到迈入深渊的那一天为止。

  “江霖?”

  听见自己的名字,江霖猛然回神,他默默颔首道:“是。”

  离开了一段时日,再次踏进太子府,乐枝的心口有些微酸,一些奇异的感觉渐次涌上心头。

  ――是归家的喜悦感。

  难以想象,不知何时起她竟将这儿当成归处了。

  “主子!”离姚一早就在寝屋外候着了,见到乐枝的身影顿时站不住了,抬腿便往她跑去。

  见状,乐枝也有些激动。望着离姚有些消瘦的脸颊,她抬手握了握她的手,问:“一切都好吗?”

  “嗯!”离姚笑着点头,“主子放心。”

  这时,管家拿着一大摞账簿过来了,正好听到这句话,他抚了把胡子,轻轻笑了声,再向乐枝行了个礼,说:“太子妃有所不知,这丫头每日卯时便起,得闲便到铺子去忙活呢!”

  原来如此。

  难怪这傻丫头瘦了这么一大圈。

  乐枝颇为心疼地看着她,可离姚却不在意地笑笑,还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耳朵,“没有,您别听管家夸张。”

  “哎,我可没夸张啊!”管家脸上的笑意更浓,他掂了掂手上的账簿,说:“太子妃看看这些就知道了。”

  乐枝疑惑地眨眨眼。

  直到她将账簿粗略地翻阅完,才知晓管家话里的意思。先前她转变了铺子里的货品种类,加上这段时日离姚辛勤的日日打理,她的铺子非但没有亏损,还赚了不少――

  竟是将本金全数赚了回来!

  “离姚,你好棒啊!”乐枝由衷地赞叹。

  一旁的景心和临月也是惊叹不已,不住地夸赞。倒是把离姚夸得不好意思起来,她的双颊泛红,垂眸低低地笑。

  主仆聊了会儿,乐枝不免要问起都城旧人们的状况。

  “主子放心,三皇子禁足在府里,安分得很。”话锋一转,离姚有些怔色,她说:“倒是三皇妃自打回了丞相府后,宫中派了太医时不时地出入丞相府,不知是何缘由。”

  太医?

  若说是给皇子妃请平安脉,倒也说得过去。可如此频繁......乐枝秀眉微蹙,想到林婉宁的奸险,心底不由地升起一阵担忧。

  “我稍后写封信,明日你跑一趟丞相府,亲自交到绿莹手里。”

  离姚点点头应好。

  待她们告退后,乐枝将信写好,静静沉思了片刻。

  将来的事有太多的不确定,她一直忧心着,若有一天她突遭不测,这三个丫头该怎么办?景心有安玄相伴,她倒是不太担心;临月为人机灵,应当也吃不了什么亏;可离姚......自小便无依无靠的,若是她不在了,离姚又该怎么办?

  如今,她倒是不担心了。

  那家铺子,将来可以留给她们三个。

  姑娘家,身上有钱银在,总是安心些的。

  思及此,她弯了弯唇,安心的笑了。

  三皇子府里一片寂静。

  霍诩坐在书房里,面色不善。

  这都多少时日了,父皇竟还没消气,不仅禁了他的足,连旁人探视都不准。他都快忘了今夕是何夕了。

  也不知道枝枝怎么样了。

  最近他频频想起在大黎为质的那些年,每当深夜心口恍若针扎。

  他很怀念,亦很后悔。

  是的,他悔了。

  若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不做那忘恩负义之人。

  那么如今,他就不会被困在这里了。

  算算日子,若是没发生那些事,这时候他应该和枝枝成婚了,说不定枝枝的肚里还会有他的孩子

  多美好呀!

  霍诩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直到书房的门被推开,秦禹满脸慌张地进屋,躬身禀话:“殿下,西院、西院那儿......”

  “何事如此惊慌?”霍诩皱眉起身。

  秦禹瑟瑟回答:“西院那位方才晕倒了,府内的大夫诊了脉,说是喜脉。”

  姜曼一直没名没分的,只是作为通房养在府里,下人们平日也为难着,不知该如何称呼她。只好以“那位”代替。

  “什么!”霍诩有些惊讶,转而又有些喜悦。

  唇角不由地勾起一个弧度。

  ――他要当爹啦!

  思及此,他脚步飞快地朝西院的方向走去。

  乐枝在汤泉池外站了许久,里头的热雾从门缝飘出了一点儿,落在她眼里,好似带了些旖旎的感觉。

  心脏怦怦跳着。

  这些日子因着赶路,以及照看钰儿。

  他们已经好久不曾、不曾

  她倒吸一口凉气。

  所以现下,里面应该是头狼吧?

  “还不进来?”

  熟悉的声音传来,低低沉沉的,仿佛在撩拨她的心弦。她定了定神,推门进去。

  想起上回与霍渡在这儿共浴的场景,乐枝不禁弯了弯唇。

  真是恍若隔世啊!

  可是,应该浸在汤泉里的人呢?

  去哪儿啦?

  “啊!”

  下一刻,腰被环住,后背贴上温热的胸膛。乐枝的脸颊倏地烧红,小手去推他的胳膊,轻声道:“先、先沐浴呀!”

  本不抱希望霍渡会听她的,可腰间一松,他竟真的放开了她,说:“好。”

  乐枝转身,见他身上只搭了件绯色薄衫,松松垮垮的。

  不过倒是将该遮住的地方都遮住了。

  呸!

  她在想什么啊?什么该遮住的

  室内热雾缭绕,乐枝衣衫齐整,眼下倒是真觉得热了,连额间都冒出细细的汗珠。

  “愣着作甚?”霍渡慢悠悠地笑道。

  乐枝将手搭在腰侧的系带上,抿唇问:“你不洗吗?”

  才问完乐枝就后悔了,他这样子一看就是已经沐洗完了。

  心里不知憋着什么坏呢!

  “那你去楼上等我好不好?”

  二楼是芳香满溢的暖室,泡完汤泉在那儿休息,最是惬意了。

  可有些人哪会这么容易如她的意,他幽幽地拿了把软椅,坐到汤泉旁,一本正经地说:“我陪着你。”

  谁、要、你、陪!

  乐枝郁色满满,这种钝刀子割肉的感觉真是太难受了。

  她深吸一口气,想着赶紧褪了衣衫,跳进汤泉才好。可今日她穿的衣衫繁复多系扣,她解了半日,手都酸了还没解完。可她心里着急,连歇都不歇,继续解扯着。

  越忙越乱,到解里衣系带时,她一个不小心,将原本的活扣打了死结

  乐枝从未如此窘迫过,她咬着唇努力去扯。

  忽然,温热的掌心覆住她的手,轻轻拿开,“我帮你。”

  声音里带着一些无奈叹息,“急什么?我又不会跑。”

  乐枝瞳仁紧缩――

  他又开始自说自话了?

  谁急了?

  真是没脸没皮!

  暖暖的气息拂过她脖颈,烫烫热热的。他好像故意似的,解得特别慢。而且,指腹总是似有若无地轻蹭她的软肤。

  终于,里垮褪下,可搭在她腰间的手却未放开,而是忽转而下。

  乐枝惊愕仰头,猛地缩了下肩。

  可肩头早被霍渡按住,他从后贴上来,薄唇吻向她的耳尖。

  “是先沐浴?”指尖微动,他闷声轻笑,低声询问:“还是先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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