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耳鬓厮磨
冯酸菜道：“真遇上了事恐怕长老也自身难保，咱们就别叫普通弟子跟着了吧，平时起居杂事我会做的，杞心大姐姐就我们俩一块儿，好不好？”
宇文杞心被他黏得心慌意乱，软软柔柔地娇声应道：“好，听你的。”目光落在他空荡荡的右臂袖管上，于是又补充了一句“我比你年长，理应我照顾你才是。”
冯酸菜一迭声道：
“杞心大姐姐千万不要把年龄挂在嘴上，你我相差最多不过二十年，比起栖渊公主九百多年，公孙绿桃九千多岁的差距，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何况你驻颜有术，二八佳人都不及你年轻貌美，再瞧我风吹日晒生活辛劳，吃了上顿没下顿，眼角鱼纹尾都开了，倒是我看上去更苍老一些。”
宇文杞心被他夸得心花怒放，忍俊不禁，忽又问：“小冯你说吃了上顿没下顿，是指上云霜宗之前吧？”
冯酸菜点点头：“大厨爷爷死后我就开始流浪了，因为要寻找十二道神火，所以不能长期定居，只能打打短工，要点饭，吃吃霸王餐什么的。”
宇文杞心对他的过往经历极是好奇：“小冯你可以说下小时候的经历么，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
冯酸菜笑道：“也没什么啦其实，我从小是在牢狱里长大的，因为收养我的大厨爷爷是铎京天牢的伙夫头子，他自己从不出门，也不许我出去乱逛。
事实上天牢也不能随意进出，因为里面还关着小孩，比如黄家兄妹，还有其他罪臣连坐的九族犯人，小孩得有百十个，我算是孩子王吧，所以从小性格比较嚣张，噢不，应该是张扬。
大厨爷爷一般会贿赂狱卒，请那些被关押的大学士，武将什么的教小孩子识文断字，练武锻炼什么的，我不是很喜欢看书了，也就学了一两千个字而已，小檬就认真多了，大厨爷爷说她要是男儿身就可以考功名了。
我在在牢里生活到十四还是十五，记不清了，然后大厨爷爷去世，我一来没人管了，二来要完成大厨爷爷的遗愿嘛，就出来了。”
冯酸菜絮絮叨叨地说着，宇文杞心咬着嘴唇，听得无比揪心。
“小冯，有我和姐妹们在，你以后的日子不会再苦了。”宇文杞心无比正色。
冯酸菜点点头：“希望能顺利救回大家。”
宇文杞心转手摸出皮尺道：“小冯我给你缝制几身衣服，你这套该换换了。”
冯酸菜道：“杞心大姐姐做的衣服我舍不得穿，我这身破的穿着自在，不用端着时刻小心。”
宇文杞心温柔地白了他一眼：“尽管穿便是了，以后我们……”她柔美的嗓音渐渐低了下去“我们时常相处，你还愁我不给你做衣服么……”
冯酸菜笑道：“那我不客气了，多谢杞心大姐姐。”说着摸出瞬移符“不早了，我回五重塔了，杞心大姐姐早些休息。”
宇文杞心略一迟疑，轻唤：“小冯。”
冯酸菜停下手头的动作。
她红着脸柔声道：“从此你便住在漱玉峰吧，我也好照看你戾煞虫发作的情况。”
冯酸菜笑容逐渐变态：“好啊好啊。”
“不要动歪脑筋哦。”宇文杞心忍着浓浓笑意“不然我打你。”
冯酸菜立即痛不欲生：“我在杞心大姐姐眼里是动歪脑筋随便乱来的人咩？”
宇文杞心心知他是装的，抬手摸了摸自己左眼，柔声慨然道：“如今你我一体，亲近些也在情理之中，只是盼着你以礼相待，循序渐进才是，毕竟来日方长……”
冯酸菜见她说得认真郑重，连忙也收起嬉皮笑脸：“杞心大姐姐我敬你，重你，爱你，绝对不会越雷池半步，最多是动手动脚而已。”
宇文杞心忍着笑意：“你就没个正经。”
“没有的事，我这个人最正经了。”冯酸菜铿锵有力地说完，就开始脱衣服。
“小冯你……”宇文杞心目瞪口呆，错愕不已。
冯酸菜脱下外衫，取下折冲宝甲说：“杞心大姐姐，秽土大陆之行祸福难料，这宝甲是一品仙器你先穿着，可以吸收他人的攻击反弹，很厉害的。”
“那你怎么办？”宇文杞心松了口气，心知自己又误会了冯酸菜。
“我还有一件阻金甲，阻金甲是四肢躯干都有防护，折冲宝甲只能防护头颈和躯干要害。”
宇文杞心疑惑道：“既然阻金甲能防护到四肢，为什么那日我在情急中能斩下你的右臂？”
冯酸菜道：“因为我对杞心大姐姐和大美妞们不设防啊。”
宇文杞心心中大动，微微颔首。
…………………………
第二天一早，宇文杞心辞别宗门，携手冯酸菜动身启程。
无极大陆各个州府都有专门的传送阵前往秽土大陆，不仅免费，甚至还有马车接送，车上放置着酒水和点心，豪华一点的甚至还有漂亮姑娘陪同。
冯酸菜进了马车车厢一样的传送阵，几乎不敢相信还有这种待遇，东摸摸西看看。
宇文杞心柔声解释说：
“到了秽土大陆多多少少会花钱的，我们从甲某的传送阵过去，落地就是赌场，奢侈品店，古董法宝铺子，还有大酒楼和青楼，花了多少钱有专人记录，回头抽成给甲某，那甲某想多赚钱，是不是得想着法儿的拉客呢。”
冯酸菜恍然大悟。
宇文杞心继续道：“当竞争者越来越多，类似甲某的从业者，他们的服务水平自然就提高了。我们坐的这趟传送阵主人曾是我父王麾下的将领，因伤退役，也没别的谋生手段就做了这门行当，其实是有点害人的，毕竟赌到倾家荡产的人不在少数。”
冯酸菜道：“管不住自己的手，就不能怨别人做这门生意，不过妓院什么的确实不能开，因为逼良为娼的大有人在。”
宇文杞心深以为然，再次对冯酸菜刮目相看。
冯酸菜转而问：“话说杞心大姐姐，秽土大陆为什么叫秽土？就因为赌坊多吗？”
“秽土大陆的四大支柱产业是黄、赌、毒、杀——集中了世间最见不得人的勾当，最难以想像的恶，以及最肮脏的罪犯，所以叫秽土大陆。”
冯酸菜摸着下巴：“黄、赌还能理解，毒、杀是什么？”
宇文杞心温柔而耐心地解释：
“黄就是压榨剥削女子的肉体以获取利益；赌是赌博你都知道。
而毒并不是指毒药，但也是毒药的一种，它不会在短时间内致人死命，却有极大的成瘾性，一日不食就会生不如死，在无极大陆严禁贩卖，只不过越禁越有人吸食，毒瘾发作时杀光全家也屡见不鲜。
杀就是坑蒙拐骗，谋财害命的统称。”
冯酸菜听得作声不得，沉默了片刻才说：“我刚想起来曾在冥界救过一个叫‘钱楠友’的家伙，据说他是秽土大陆第一首富的继承人，我当时没了解情况，还让他立下血誓把一半的家产分给我。”
“钱氏？”宇文杞心略一沉吟“我想一下，去年修仙界内部邸报中好像有记录，在花边趣闻的版面上，秽土大陆钱氏净收入四千亿下品晶灵石，横扫各大陆的首富和上仙门，难不成你救的是这个钱氏的继承人？”
“不知道唉。”冯酸菜有点小期待“到地方打听下。”
宇文杞心点点头。
冯酸菜和宇文杞心并肩坐着，这时注视着她绝美侧颜。
“小冯为何如此看我？”
“杞心大姐姐要不要乔装一下？毕竟秽土大陆听上去像是无恶不作的所在，我怕你被欺负了。”
宇文杞心苦笑：“你总是乱夸人，世间美人何其多，我又不算得什么。”虽是如此说，她还是摸出于微红丑丹改进的丹药。
冯酸菜连忙阻止：“吃药毕竟不大好，我有鬼面具，是小洛给的，可以捏成任何一个人的模样，戴上后根本看不出来是伪装。”
宇文杞心接过鬼面具，摸索了一下就会了，捏成一个胖子笑着给冯酸菜戴上，他瞬间就变了一个人，不过气息还是他。
宇文杞心把自己的面具也捏成胖女人，两人对着小镜子一瞧还挺有夫妻相。
冯酸菜鼓起勇气提议：“在外出行多有不便，不如我们扮成夫妻吧，哎杞心大姐姐你这什么眼神？我冯酸菜是那种逮着机会就占人便宜的靓仔吗？”
宇文杞心笑着捏他脸：“是是是，你不是那样的人，我败给你了。”
“好哟。”冯酸菜大喜，继续一本正经地提议“既然是扮夫妻，那就得扮像一点，咱们住宿订一个房间，杞心大姐姐没意见吧？”
“然后呢。”宇文杞心温柔地剜着他。
冯酸菜想入非非：“本来我应该睡地板的，不过不舒服不说还容易着凉，影响行动就不好了。要不两床被子躺一起吧，杞心大姐姐你看这是不是也在情理之中。”
“然后呢？”
冯酸菜义正辞严道：“就这样，没有然后了。”
宇文杞心竟然说：“好，我相信你。”
“真假？”这回轮到冯酸菜狐疑了。
宇文杞心恬静道：“信任是很宝贵的，我相信以小冯你的聪明才智和品格，应该不会让我失望。”
“那必须滴。”冯酸菜胸膛一挺，立马英雄气概起来。
宇文杞心提议：“既然面容已改，那名字也得用化名。”
冯酸菜几乎是脱口而出：“我想叫你杞。”
宇文杞心眼前一亮：“很亲切，我很喜欢。”微微一顿“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阿菜？阿帅？靓仔？”冯酸菜摸着下巴。
宇文杞心略一沉吟，还没说话就已羞红了脸：“我唤你……唤你冯郎，好不好？”
冯酸菜顿时大为陶醉，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再叫我一声。”
“冯郎……”宇文杞心脸颊滚烫，再不敢直视冯酸菜，幸亏此后一路只有他们两个，若是小伙伴还在，她决计不敢如此提议。
冯酸菜捏了捏她嫩手：“要是这一刻能停下来该有多好。”
宇文杞心见他神情真挚，不由得动容：“时光不需要停下来，因为将来会越来越好，家人姐妹都在一起。”
“一个都不能少。”
“对，一个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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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杞心被他黏得心慌意乱，软软柔柔地娇声应道：“好，听你的。”目光落在他空荡荡的右臂袖管上，于是又补充了一句“我比你年长，理应我照顾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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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杞心大姐姐千万不要把年龄挂在嘴上，你我相差最多不过二十年，比起栖渊公主九百多年，公孙绿桃九千多岁的差距，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何况你驻颜有术，二八佳人都不及你年轻貌美，再瞧我风吹日晒生活辛劳，吃了上顿没下顿，眼角鱼纹尾都开了，倒是我看上去更苍老一些。”
宇文杞心被他夸得心花怒放，忍俊不禁，忽又问：“小冯你说吃了上顿没下顿，是指上云霜宗之前吧？”
冯酸菜点点头：“大厨爷爷死后我就开始流浪了，因为要寻找十二道神火，所以不能长期定居，只能打打短工，要点饭，吃吃霸王餐什么的。”
宇文杞心对他的过往经历极是好奇：“小冯你可以说下小时候的经历么，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
冯酸菜笑道：“也没什么啦其实，我从小是在牢狱里长大的，因为收养我的大厨爷爷是铎京天牢的伙夫头子，他自己从不出门，也不许我出去乱逛。
事实上天牢也不能随意进出，因为里面还关着小孩，比如黄家兄妹，还有其他罪臣连坐的九族犯人，小孩得有百十个，我算是孩子王吧，所以从小性格比较嚣张，噢不，应该是张扬。
大厨爷爷一般会贿赂狱卒，请那些被关押的大学士，武将什么的教小孩子识文断字，练武锻炼什么的，我不是很喜欢看书了，也就学了一两千个字而已，小檬就认真多了，大厨爷爷说她要是男儿身就可以考功名了。
我在在牢里生活到十四还是十五，记不清了，然后大厨爷爷去世，我一来没人管了，二来要完成大厨爷爷的遗愿嘛，就出来了。”
冯酸菜絮絮叨叨地说着，宇文杞心咬着嘴唇，听得无比揪心。
“小冯，有我和姐妹们在，你以后的日子不会再苦了。”宇文杞心无比正色。
冯酸菜点点头：“希望能顺利救回大家。”
宇文杞心转手摸出皮尺道：“小冯我给你缝制几身衣服，你这套该换换了。”
冯酸菜道：“杞心大姐姐做的衣服我舍不得穿，我这身破的穿着自在，不用端着时刻小心。”
宇文杞心温柔地白了他一眼：“尽管穿便是了，以后我们……”她柔美的嗓音渐渐低了下去“我们时常相处，你还愁我不给你做衣服么……”
冯酸菜笑道：“那我不客气了，多谢杞心大姐姐。”说着摸出瞬移符“不早了，我回五重塔了，杞心大姐姐早些休息。”
宇文杞心略一迟疑，轻唤：“小冯。”
冯酸菜停下手头的动作。
她红着脸柔声道：“从此你便住在漱玉峰吧，我也好照看你戾煞虫发作的情况。”
冯酸菜笑容逐渐变态：“好啊好啊。”
“不要动歪脑筋哦。”宇文杞心忍着浓浓笑意“不然我打你。”
冯酸菜立即痛不欲生：“我在杞心大姐姐眼里是动歪脑筋随便乱来的人咩？”
宇文杞心心知他是装的，抬手摸了摸自己左眼，柔声慨然道：“如今你我一体，亲近些也在情理之中，只是盼着你以礼相待，循序渐进才是，毕竟来日方长……”
冯酸菜见她说得认真郑重，连忙也收起嬉皮笑脸：“杞心大姐姐我敬你，重你，爱你，绝对不会越雷池半步，最多是动手动脚而已。”
宇文杞心忍着笑意：“你就没个正经。”
“没有的事，我这个人最正经了。”冯酸菜铿锵有力地说完，就开始脱衣服。
“小冯你……”宇文杞心目瞪口呆，错愕不已。
冯酸菜脱下外衫，取下折冲宝甲说：“杞心大姐姐，秽土大陆之行祸福难料，这宝甲是一品仙器你先穿着，可以吸收他人的攻击反弹，很厉害的。”
“那你怎么办？”宇文杞心松了口气，心知自己又误会了冯酸菜。
“我还有一件阻金甲，阻金甲是四肢躯干都有防护，折冲宝甲只能防护头颈和躯干要害。”
宇文杞心疑惑道：“既然阻金甲能防护到四肢，为什么那日我在情急中能斩下你的右臂？”
冯酸菜道：“因为我对杞心大姐姐和大美妞们不设防啊。”
宇文杞心心中大动，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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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宇文杞心辞别宗门，携手冯酸菜动身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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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酸菜进了马车车厢一样的传送阵，几乎不敢相信还有这种待遇，东摸摸西看看。
宇文杞心柔声解释说：
“到了秽土大陆多多少少会花钱的，我们从甲某的传送阵过去，落地就是赌场，奢侈品店，古董法宝铺子，还有大酒楼和青楼，花了多少钱有专人记录，回头抽成给甲某，那甲某想多赚钱，是不是得想着法儿的拉客呢。”
冯酸菜恍然大悟。
宇文杞心继续道：“当竞争者越来越多，类似甲某的从业者，他们的服务水平自然就提高了。我们坐的这趟传送阵主人曾是我父王麾下的将领，因伤退役，也没别的谋生手段就做了这门行当，其实是有点害人的，毕竟赌到倾家荡产的人不在少数。”
冯酸菜道：“管不住自己的手，就不能怨别人做这门生意，不过妓院什么的确实不能开，因为逼良为娼的大有人在。”
宇文杞心深以为然，再次对冯酸菜刮目相看。
冯酸菜转而问：“话说杞心大姐姐，秽土大陆为什么叫秽土？就因为赌坊多吗？”
“秽土大陆的四大支柱产业是黄、赌、毒、杀——集中了世间最见不得人的勾当，最难以想像的恶，以及最肮脏的罪犯，所以叫秽土大陆。”
冯酸菜摸着下巴：“黄、赌还能理解，毒、杀是什么？”
宇文杞心温柔而耐心地解释：
“黄就是压榨剥削女子的肉体以获取利益；赌是赌博你都知道。
而毒并不是指毒药，但也是毒药的一种，它不会在短时间内致人死命，却有极大的成瘾性，一日不食就会生不如死，在无极大陆严禁贩卖，只不过越禁越有人吸食，毒瘾发作时杀光全家也屡见不鲜。
杀就是坑蒙拐骗，谋财害命的统称。”
冯酸菜听得作声不得，沉默了片刻才说：“我刚想起来曾在冥界救过一个叫‘钱楠友’的家伙，据说他是秽土大陆第一首富的继承人，我当时没了解情况，还让他立下血誓把一半的家产分给我。”
“钱氏？”宇文杞心略一沉吟“我想一下，去年修仙界内部邸报中好像有记录，在花边趣闻的版面上，秽土大陆钱氏净收入四千亿下品晶灵石，横扫各大陆的首富和上仙门，难不成你救的是这个钱氏的继承人？”
“不知道唉。”冯酸菜有点小期待“到地方打听下。”
宇文杞心点点头。
冯酸菜和宇文杞心并肩坐着，这时注视着她绝美侧颜。
“小冯为何如此看我？”
“杞心大姐姐要不要乔装一下？毕竟秽土大陆听上去像是无恶不作的所在，我怕你被欺负了。”
宇文杞心苦笑：“你总是乱夸人，世间美人何其多，我又不算得什么。”虽是如此说，她还是摸出于微红丑丹改进的丹药。
冯酸菜连忙阻止：“吃药毕竟不大好，我有鬼面具，是小洛给的，可以捏成任何一个人的模样，戴上后根本看不出来是伪装。”
宇文杞心接过鬼面具，摸索了一下就会了，捏成一个胖子笑着给冯酸菜戴上，他瞬间就变了一个人，不过气息还是他。
宇文杞心把自己的面具也捏成胖女人，两人对着小镜子一瞧还挺有夫妻相。
冯酸菜鼓起勇气提议：“在外出行多有不便，不如我们扮成夫妻吧，哎杞心大姐姐你这什么眼神？我冯酸菜是那种逮着机会就占人便宜的靓仔吗？”
宇文杞心笑着捏他脸：“是是是，你不是那样的人，我败给你了。”
“好哟。”冯酸菜大喜，继续一本正经地提议“既然是扮夫妻，那就得扮像一点，咱们住宿订一个房间，杞心大姐姐没意见吧？”
“然后呢。”宇文杞心温柔地剜着他。
冯酸菜想入非非：“本来我应该睡地板的，不过不舒服不说还容易着凉，影响行动就不好了。要不两床被子躺一起吧，杞心大姐姐你看这是不是也在情理之中。”
“然后呢？”
冯酸菜义正辞严道：“就这样，没有然后了。”
宇文杞心竟然说：“好，我相信你。”
“真假？”这回轮到冯酸菜狐疑了。
宇文杞心恬静道：“信任是很宝贵的，我相信以小冯你的聪明才智和品格，应该不会让我失望。”
“那必须滴。”冯酸菜胸膛一挺，立马英雄气概起来。
宇文杞心提议：“既然面容已改，那名字也得用化名。”
冯酸菜几乎是脱口而出：“我想叫你杞。”
宇文杞心眼前一亮：“很亲切，我很喜欢。”微微一顿“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阿菜？阿帅？靓仔？”冯酸菜摸着下巴。
宇文杞心略一沉吟，还没说话就已羞红了脸：“我唤你……唤你冯郎，好不好？”
冯酸菜顿时大为陶醉，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再叫我一声。”
“冯郎……”宇文杞心脸颊滚烫，再不敢直视冯酸菜，幸亏此后一路只有他们两个，若是小伙伴还在，她决计不敢如此提议。
冯酸菜捏了捏她嫩手：“要是这一刻能停下来该有多好。”
宇文杞心见他神情真挚，不由得动容：“时光不需要停下来，因为将来会越来越好，家人姐妹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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