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水火不容
好不容易才站稳，冯酸菜道：“收了大还丹咱们就是兄弟了，道什么歉啊。哈哈哈哈。”
长眉老头点点头：“本长老要是猜得不错，你就是传说中那个怀揣无数丹药和法宝的帅哥——冯酸菜吧？”
“过奖了过奖了。”冯酸菜矜持一笑，无比谦虚“什么帅哥不帅哥，以后叫我绝世无敌美男子就可以了。”
“啊呀……”长眉老头当场摔倒。
冯酸菜连忙扶他起来：“老哥你怎么称呼？”
“哦，本长老叫卫小暑，是看守藏书楼的长老之一，我还有个哥哥叫卫大暑。”
“有个性，幸会幸会。”
一老一少就这样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地往楼里去了。
飞灵和沈夕岚看得瞠目结舌，连忙跟上。
一行四人穿过普院藏书楼，在卫小暑长老的帮助下，很快找到了在外院藏书楼角落埋头苦读的于微红。
“阿红！”冯酸菜一个虎扑冷不防从身后蒙住她眼。
于微红下意识来了一个过肩重摔，然后惊愕捂嘴，喜道：“阿冯你回来啦？防晒油找着没？”
“我顶个你肺……”冯酸菜被摔个半死“找是找着了，但效果不行，所以我叫大伙来藏书楼帮忙找新线索，你呢，在忙什么？”
于微红道：“一直在找我爹娘作为交换生留在云霜宗的策论，以及当年案发时的卷宗。但是光外院的档案就浩如烟海，我找了这么多天连百分之一都不到。”
“毕竟要从堆积几万年的资料里面找最近二十年的线索，我就不让你帮忙了，你自己注意劳逸结合。”
于微红心头一暖，笑得丑陋：“你有飞灵和夕岚帮忙，哪里还用得着我呀。”
“靠，你是在吃醋我老婆多嘛？我告诉你，咱们永远是最好的生死兄弟，任何人都不能改变这一事实！正所谓不求同年同月同——”
“好了好了。”于微红连忙打断赶人“你一边凉快去，别打搅我看书拜托。”
冯酸菜笑着摸了摸她脑袋，见飞灵和沈夕岚在密密麻麻的医药柜上找书，他就偷懒问卫小暑长老：
“小暑老哥，请教一个事呗。”
“但说无妨。”
冯酸菜道：“有没有比钛晶石更适合做防晒护肤品的材料？或者有没有顶级的防晒法宝？”
卫小暑不以为然：“你怕晒就用遮阳伞好了嘛。”
“小暑老哥你有所不知，我有个朋友见不得光，日光月光，星光火光都不行，遮阳伞做不到全面防护啊。”
“那就用西夷产的防晒油呗，只不过已经被不良盟垄断了，怕是不好搞到手。”
“防晒油效果不好，所以我才想找比钛晶石更好的材料。”
“这样啊……”卫小暑捋着长眉“方法也不是没有，只不过本长老最近失眠，状态不太好，有点想不起来……”
冯酸菜递出一百晶灵石：“有没有好点？”
卫小暑神情凝重地点点头：“嗯，好一点了，如果可以，嗯嗯嗯。”
冯酸菜又递出一块晶灵石：“现在呢？”
卫小暑两眼暴突：“去你大爷的才这么点？”
“喂大哥，我先前给你的大还丹值两千五百万啊。”
“可是本长老年纪大了，想事情很费脑子的好嘛。”
“再给你两块晶灵石，不能再多了。”
“三块，少于这个数就别想从本长老嘴里套出半个字！”
“行吧。”冯酸菜肉痛地递出了三块。
卫小暑心满意足地接过，然后才说：“我记得在秘院藏书楼有一本医书，名曰《手术》，即手上技艺之术，大致内容是假设你体内长了瘤子和病灶，那我就把你剖开，取出瘤子和病灶。”
冯酸菜大惊失色：“我擦咧，那特么还能活吗？”
“别说生病的人害怕开刀，就连当大夫的都怕呀，万一把人给剖死了，发生医患纠纷就不好了。
关键是咱们现在的丹药技术可以在不损伤身体的情况下治病救人，没必要把人剖开，所以那本《手术》一直很冷门，没什么人看，更不会有人学了，只有像本长老这样博览群书的猛男才会偶尔翻一下。”
冯酸菜给了他一个白眼：“这本《手术》和我要找的防晒线索有什么关系？”
卫小暑看着天花板陷入回忆：“我记得《手术》这本典籍中记载了一个案例，是给人换皮的。”
“什么？？”冯酸菜猛退半步“换皮？？”
卫小暑点点头：“你没听错，也没想错，就是换皮，而且是一张整人皮置换。通常用健康的甲某皮肤医治被严重烧伤的乙某。”
“那被剥皮的甲某不就死了？”
“人间的丹药技术虽然不能让断肢重生，但皮肤还可以长回来的。”
“既然皮肤能回来，为什么要剥甲某的皮治乙某？”
“这就是《手术》这本典籍的鸡肋之处，在我们这个修仙界是用不着的。”卫小暑道“不过你那个朋友的症状听上去很特殊，应该可以试试。”
冯酸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噢对了。”卫小暑补充说“换皮手术有个关键，就是必须用亲人的皮，不然会有严重的排斥反应，就是甲某的皮到了乙某的身上会溃烂这样子。”
冯酸菜倒吸一口气，想想就觉得肉麻可怕，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不管怎么样，小暑老哥你带我去看下《手术》。”
不料卫小暑把头一晃：“秘院藏书楼只对护法和长老以上资历开放，你入门没俩月，还是个外门弟子，根本没资格进好嘛。”
“我顶你个肺居然说我没资格进！我和周春分，吴惊蜇长老可是过命的交情。”
卫小暑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本长老跟你还称兄道弟呢，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规矩就是规矩。”
“我好歹也是个美男子，给个面子啦。”
“你是美男子他大爷都不管用。慢慢熬吧小伙子，等你做长老了就能进了。”
“靠，小爷跟你们拼了！”
“来啊！本长老怕你不成？”
刚刚还称兄道弟有说有笑的两人转眼就扭打在地，用的还都是抓头发和猴子偷桃的成名绝技，结果不分上下，惊呆了前来看书的围观群众。
打完架冯酸菜气得不轻，转身就回浣纱院，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求宇文杞心帮忙把手术典籍借出来。于是立即转道漱玉峰。
与此同时，漱玉峰巅，宇文杞心专属院落，一名女子兴高采烈地闹个不停。
“阿姐，原来你一直住在这么简陋的地方，好冷啊，你还穿这么少，太委屈你啦，而且你来月例的时候怎么办办？咱们换个地方住吧阿姐。”
宇文杞心爱怜地摸了摸妹子脑袋：“你过来也不知会我一声。”
宇文橙心咯咯一笑：“我服了那什么大还丹后，竟然突破了婴儿期二层，于是就想来云霜宗碰碰运气，给阿姐你一个惊喜嘛嘻嘻。”转身抱住司徒柔蓝“阿柔你总算变回本来模样啦，我一个女孩看着你都欢喜。”
司徒柔蓝刮了刮她鼻梁，关切道：“在办事处与你一块儿的男子是谁呀？”
宇文橙心俏脸一红：“那是沧音国的皇子齐寒松，他还有一个姐姐叫齐寒竹，我们在益州相识，一路结伴，我全靠他们照顾呢。”
宇文杞心倒吸一口气，微微凝眉：“结伴？照顾？你们到了何种程度？快快与阿姐详细说来。”
宇文橙心大笑，满脸甜蜜，一口气说个不停：
“就好朋友那种，互相请客，白天同行，晚上在同一家酒楼落脚。
我们飞到屋檐上聊天赏月，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抱负，从美景胜地聊到美食佳肴，一起看雨看星星看日出——齐寒松他高大英俊，风趣幽默，风度翩翩，知礼知节，简直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我很喜欢他们姐弟。”
宇文杞心和司徒柔蓝对望一眼，前者忧虑道：“别怪阿姐多嘴，橙橙你涉世未深，别傻乎乎的叫人骗了去，而且你与现太子订了婚约，明年元宵节就要成婚的。”
宇文橙心瞬间不高兴了：“阿姐总是扫我兴。再说了我又不傻，几个哥哥们养了那么多外室，孩子都有了，没一个带回家的，没名没份地苦熬，傻子才会让人得手呢。何况齐寒松公子一直以礼相待。”
宇文杞心叹道：“如果那齐寒松如你所说这般优秀，你能嫁他阿姐也替你高兴，只可惜有现太子这份婚约在……连父王都不能违拗啊。”
“真到了那一步我才不管，我直接跑了。”宇文橙心浑不在意。
宇文杞心一阵无力：“橙橙你若真跑了，我们宇文氏便要覆灭了。”
“没那么严重。”宇文橙心笑着摆手“太子他又不是非我不可，大不了我求求他便是。”
宇文杞心一声轻叹：“哪有这么简单。”微微一顿，她又问“你刚才说齐寒松是什么国的皇子？”
“苍音国。”
“噗……”角落里突然响起一名男子的笑声，不是冯酸菜还能有谁。
“谁在那里？”宇文橙心大惊。
宇文杞心先是愕然，继而没好气道：“小冯你什么时候来的？下次不打招呼就进屋，我可生气了。”
冯酸菜见杞心大姐姐说得正色，心知是失礼了。连忙揭掉隐身符：“杞心大姐姐不要生气，我错了，我也不是有意要隐身，只是怕和你妹打了照面又吵起来而已，让你夹在中间为难。”
宇文橙心手上有保暖宽大的茸袖，不然早就发现右腕上的红绳在发光了。此时又惊又怒：
“你……你怎么过来的……为什么可以隐身？平时是不是用这旁门左道占我阿姐便宜？你这混帐东西简直禽兽不如！”
宇文杞心慌忙制止妹妹：“橙橙你莫要再乱说，阿姐自有功法禁制护着隐私……”
冯酸菜这边做了个鬼脸：“想知道吗？我偏不告诉你，略略略。”
宇文橙心大怒，转回话题：“姓冯的你方才凭什么发笑？你有什么资格笑别人？”
冯酸菜背着双手：“苍蝇国难道不好笑吗？什么样的国家才会取这种倒霉名字？哈哈哈哈。”
宇文橙心先是一窒，继而恨道：“你才是苍蝇，嗡嗡嗡的一天到晚缠着我阿姐，死皮赖脸的无赖！”
冯酸菜狂翻白眼：“懒得跟你吵。”转向另一边“杞心大姐姐，我来是找你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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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眉老头点点头：“本长老要是猜得不错，你就是传说中那个怀揣无数丹药和法宝的帅哥——冯酸菜吧？”
“过奖了过奖了。”冯酸菜矜持一笑，无比谦虚“什么帅哥不帅哥，以后叫我绝世无敌美男子就可以了。”
“啊呀……”长眉老头当场摔倒。
冯酸菜连忙扶他起来：“老哥你怎么称呼？”
“哦，本长老叫卫小暑，是看守藏书楼的长老之一，我还有个哥哥叫卫大暑。”
“有个性，幸会幸会。”
一老一少就这样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地往楼里去了。
飞灵和沈夕岚看得瞠目结舌，连忙跟上。
一行四人穿过普院藏书楼，在卫小暑长老的帮助下，很快找到了在外院藏书楼角落埋头苦读的于微红。
“阿红！”冯酸菜一个虎扑冷不防从身后蒙住她眼。
于微红下意识来了一个过肩重摔，然后惊愕捂嘴，喜道：“阿冯你回来啦？防晒油找着没？”
“我顶个你肺……”冯酸菜被摔个半死“找是找着了，但效果不行，所以我叫大伙来藏书楼帮忙找新线索，你呢，在忙什么？”
于微红道：“一直在找我爹娘作为交换生留在云霜宗的策论，以及当年案发时的卷宗。但是光外院的档案就浩如烟海，我找了这么多天连百分之一都不到。”
“毕竟要从堆积几万年的资料里面找最近二十年的线索，我就不让你帮忙了，你自己注意劳逸结合。”
于微红心头一暖，笑得丑陋：“你有飞灵和夕岚帮忙，哪里还用得着我呀。”
“靠，你是在吃醋我老婆多嘛？我告诉你，咱们永远是最好的生死兄弟，任何人都不能改变这一事实！正所谓不求同年同月同——”
“好了好了。”于微红连忙打断赶人“你一边凉快去，别打搅我看书拜托。”
冯酸菜笑着摸了摸她脑袋，见飞灵和沈夕岚在密密麻麻的医药柜上找书，他就偷懒问卫小暑长老：
“小暑老哥，请教一个事呗。”
“但说无妨。”
冯酸菜道：“有没有比钛晶石更适合做防晒护肤品的材料？或者有没有顶级的防晒法宝？”
卫小暑不以为然：“你怕晒就用遮阳伞好了嘛。”
“小暑老哥你有所不知，我有个朋友见不得光，日光月光，星光火光都不行，遮阳伞做不到全面防护啊。”
“那就用西夷产的防晒油呗，只不过已经被不良盟垄断了，怕是不好搞到手。”
“防晒油效果不好，所以我才想找比钛晶石更好的材料。”
“这样啊……”卫小暑捋着长眉“方法也不是没有，只不过本长老最近失眠，状态不太好，有点想不起来……”
冯酸菜递出一百晶灵石：“有没有好点？”
卫小暑神情凝重地点点头：“嗯，好一点了，如果可以，嗯嗯嗯。”
冯酸菜又递出一块晶灵石：“现在呢？”
卫小暑两眼暴突：“去你大爷的才这么点？”
“喂大哥，我先前给你的大还丹值两千五百万啊。”
“可是本长老年纪大了，想事情很费脑子的好嘛。”
“再给你两块晶灵石，不能再多了。”
“三块，少于这个数就别想从本长老嘴里套出半个字！”
“行吧。”冯酸菜肉痛地递出了三块。
卫小暑心满意足地接过，然后才说：“我记得在秘院藏书楼有一本医书，名曰《手术》，即手上技艺之术，大致内容是假设你体内长了瘤子和病灶，那我就把你剖开，取出瘤子和病灶。”
冯酸菜大惊失色：“我擦咧，那特么还能活吗？”
“别说生病的人害怕开刀，就连当大夫的都怕呀，万一把人给剖死了，发生医患纠纷就不好了。
关键是咱们现在的丹药技术可以在不损伤身体的情况下治病救人，没必要把人剖开，所以那本《手术》一直很冷门，没什么人看，更不会有人学了，只有像本长老这样博览群书的猛男才会偶尔翻一下。”
冯酸菜给了他一个白眼：“这本《手术》和我要找的防晒线索有什么关系？”
卫小暑看着天花板陷入回忆：“我记得《手术》这本典籍中记载了一个案例，是给人换皮的。”
“什么？？”冯酸菜猛退半步“换皮？？”
卫小暑点点头：“你没听错，也没想错，就是换皮，而且是一张整人皮置换。通常用健康的甲某皮肤医治被严重烧伤的乙某。”
“那被剥皮的甲某不就死了？”
“人间的丹药技术虽然不能让断肢重生，但皮肤还可以长回来的。”
“既然皮肤能回来，为什么要剥甲某的皮治乙某？”
“这就是《手术》这本典籍的鸡肋之处，在我们这个修仙界是用不着的。”卫小暑道“不过你那个朋友的症状听上去很特殊，应该可以试试。”
冯酸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噢对了。”卫小暑补充说“换皮手术有个关键，就是必须用亲人的皮，不然会有严重的排斥反应，就是甲某的皮到了乙某的身上会溃烂这样子。”
冯酸菜倒吸一口气，想想就觉得肉麻可怕，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不管怎么样，小暑老哥你带我去看下《手术》。”
不料卫小暑把头一晃：“秘院藏书楼只对护法和长老以上资历开放，你入门没俩月，还是个外门弟子，根本没资格进好嘛。”
“我顶你个肺居然说我没资格进！我和周春分，吴惊蜇长老可是过命的交情。”
卫小暑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本长老跟你还称兄道弟呢，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规矩就是规矩。”
“我好歹也是个美男子，给个面子啦。”
“你是美男子他大爷都不管用。慢慢熬吧小伙子，等你做长老了就能进了。”
“靠，小爷跟你们拼了！”
“来啊！本长老怕你不成？”
刚刚还称兄道弟有说有笑的两人转眼就扭打在地，用的还都是抓头发和猴子偷桃的成名绝技，结果不分上下，惊呆了前来看书的围观群众。
打完架冯酸菜气得不轻，转身就回浣纱院，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求宇文杞心帮忙把手术典籍借出来。于是立即转道漱玉峰。
与此同时，漱玉峰巅，宇文杞心专属院落，一名女子兴高采烈地闹个不停。
“阿姐，原来你一直住在这么简陋的地方，好冷啊，你还穿这么少，太委屈你啦，而且你来月例的时候怎么办办？咱们换个地方住吧阿姐。”
宇文杞心爱怜地摸了摸妹子脑袋：“你过来也不知会我一声。”
宇文橙心咯咯一笑：“我服了那什么大还丹后，竟然突破了婴儿期二层，于是就想来云霜宗碰碰运气，给阿姐你一个惊喜嘛嘻嘻。”转身抱住司徒柔蓝“阿柔你总算变回本来模样啦，我一个女孩看着你都欢喜。”
司徒柔蓝刮了刮她鼻梁，关切道：“在办事处与你一块儿的男子是谁呀？”
宇文橙心俏脸一红：“那是沧音国的皇子齐寒松，他还有一个姐姐叫齐寒竹，我们在益州相识，一路结伴，我全靠他们照顾呢。”
宇文杞心倒吸一口气，微微凝眉：“结伴？照顾？你们到了何种程度？快快与阿姐详细说来。”
宇文橙心大笑，满脸甜蜜，一口气说个不停：
“就好朋友那种，互相请客，白天同行，晚上在同一家酒楼落脚。
我们飞到屋檐上聊天赏月，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抱负，从美景胜地聊到美食佳肴，一起看雨看星星看日出——齐寒松他高大英俊，风趣幽默，风度翩翩，知礼知节，简直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我很喜欢他们姐弟。”
宇文杞心和司徒柔蓝对望一眼，前者忧虑道：“别怪阿姐多嘴，橙橙你涉世未深，别傻乎乎的叫人骗了去，而且你与现太子订了婚约，明年元宵节就要成婚的。”
宇文橙心瞬间不高兴了：“阿姐总是扫我兴。再说了我又不傻，几个哥哥们养了那么多外室，孩子都有了，没一个带回家的，没名没份地苦熬，傻子才会让人得手呢。何况齐寒松公子一直以礼相待。”
宇文杞心叹道：“如果那齐寒松如你所说这般优秀，你能嫁他阿姐也替你高兴，只可惜有现太子这份婚约在……连父王都不能违拗啊。”
“真到了那一步我才不管，我直接跑了。”宇文橙心浑不在意。
宇文杞心一阵无力：“橙橙你若真跑了，我们宇文氏便要覆灭了。”
“没那么严重。”宇文橙心笑着摆手“太子他又不是非我不可，大不了我求求他便是。”
宇文杞心一声轻叹：“哪有这么简单。”微微一顿，她又问“你刚才说齐寒松是什么国的皇子？”
“苍音国。”
“噗……”角落里突然响起一名男子的笑声，不是冯酸菜还能有谁。
“谁在那里？”宇文橙心大惊。
宇文杞心先是愕然，继而没好气道：“小冯你什么时候来的？下次不打招呼就进屋，我可生气了。”
冯酸菜见杞心大姐姐说得正色，心知是失礼了。连忙揭掉隐身符：“杞心大姐姐不要生气，我错了，我也不是有意要隐身，只是怕和你妹打了照面又吵起来而已，让你夹在中间为难。”
宇文橙心手上有保暖宽大的茸袖，不然早就发现右腕上的红绳在发光了。此时又惊又怒：
“你……你怎么过来的……为什么可以隐身？平时是不是用这旁门左道占我阿姐便宜？你这混帐东西简直禽兽不如！”
宇文杞心慌忙制止妹妹：“橙橙你莫要再乱说，阿姐自有功法禁制护着隐私……”
冯酸菜这边做了个鬼脸：“想知道吗？我偏不告诉你，略略略。”
宇文橙心大怒，转回话题：“姓冯的你方才凭什么发笑？你有什么资格笑别人？”
冯酸菜背着双手：“苍蝇国难道不好笑吗？什么样的国家才会取这种倒霉名字？哈哈哈哈。”
宇文橙心先是一窒，继而恨道：“你才是苍蝇，嗡嗡嗡的一天到晚缠着我阿姐，死皮赖脸的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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