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生死未卜_穿书后我拿着剧本苟活赵兰笙世容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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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生死未卜

  众骑兵在身后狂奔着,马蹄重踏,溅起尘土阵阵飞扬,哒哒马蹄声在明月的衬托下,显得格外阴森。

  李青在队伍的最前面,他要亲手抓住这个叛徒。

  身后的骑兵各各拿着弓箭,虽骑着马,但手上的动作还是严阵以待。

  就在双方相差无几,李青准备下令放箭时,潘博王突然一个单手将胸前坐着的郑乙枢提到后面,他整个人侧躺在马背上,被潘博王单手抓住。

  被藏住大半个身影,李青只好先收回命令,等待时机。

  郑乙枢只感觉自己胃里翻江倒海,五脏六腑快要被颠出来,脑袋昏昏沉沉,根本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脑袋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绝对不可以让这个叛徒逃掉。

  他努力撑开眼,看到了身后跟着蓄势待发的太子。

  他不可以让潘博王有卷土重来的机会,他不愿再看到战火纷飞,民不聊生,人们衣衫褴褛跪在街边哀嚎,小儿啼哭声,辱骂声。血流成河,残肢断骸被野狗叼走,这一幕幕一件件如电影般在他脑海中反复上演,他甚至现在都还能闻到青石街道夹杂着缝隙中血液的特殊味道。

  他是这天下大将军,是这座王朝黎民百姓的保护神,而不是让他们失去家园的恶鬼!

  他要保护他们,眼下他不下地狱谁下地狱,而且他手上已经沾染了无数人的鲜血,就让他做一件好事,好让他下地狱被油锅煎炸次数少一些。

  天旋地转。

  郑乙枢抱着必死的决心奋力挣开潘博王抓在他身上的手,‘咚’的一声栽倒地上。

  月光惨败,树影婆娑。

  他在倒到地上的时候似乎还在微笑,好似在感叹这样的人生终于要结束了。

  赵兰笙坐在房顶上,看着下边的士兵一点一点收拾战争的残局,耳边净是些哀怨咒骂,鼻间还充满着血液的臭味,忍不住干呕起来,哪怕今日是一轮满月,天空明净,星星闪烁,但也毫无心情欣赏。

  天空的明净与人间的腥臭格格不入,如此之状,好似玷污了它。

  一轮日出升上,将人间的一切罪恶扫除干净,明镜如新,人们还是照样生火做饭,炊烟袅袅,日子还是要过下去。街道早已打扫干净,昨晚的一切,仿佛只存在人们的记忆里。

  只有砖缝里的血液以及满天飞的白纸,能够证明昨晚发生的一切。

  赵兰笙等了许久都不见世容与的身影,为了不让丞相老爷发现自己不在府中,还是自己偷摸回到了院子中。洗把脸,换身新衣裳,赵兰笙才坐在院子里等着世容与回来。

  许久都不见人回来,世界平静的像是昨晚赵兰笙经历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但是场面仍旧在脑海中徘徊,想起来一阵后怕,连鼻尖都渗出来丝丝汗水。

  她咽了咽口水,开始梳理起剧情,心脏跳动飞速。

  程月坐在宫殿床上,小脸煞白,脸颊上还挂着泪珠,眉眼流恋更填几分楚楚可怜,她望着晋王,眼中是平常不敢在旁人跟前外露出来的情愫。

  “时间是你告诉赵兰笙的吗?”晋王声音冰冷,不带一份感情,他瞪着程月,想要看清眼前这个女子究竟是何意图。

  但是任何事情只要参杂感情,终究是看不清的。

  但程月转过脸,没去看他,也没回答,空气中净是沉默的气息。

  晋王眼神微怒,眉头紧蹙,三两步走到床边,用手指捏着她的下巴,逼得程月抬头看他:“你最好不要挑战本王的底线!”

  程月肤若羊脂,被他这么粗暴对待,下巴早已泛红:“是我干的。”声音平静,没有起伏,只有眼泪不停,连耳边的鬓发都被打湿。

  李原双手捏成拳,一把把程月扑倒在床上,捏在她肩上的右手虽有在控制力气,但还是发疼,程月觉得自己右肩的骨头好似快要被捏碎了。

  程月知道他在生气。

  左手在她耳廓边缘摩擦,手上的茧子将耳垂磨的发红,声音低沉但依旧是隐藏不住的怒气:“月儿最好给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

  程月身子发抖,她知道他生气了但是却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随时准备将猎物撕碎:“王爷,月儿不值得。”程月声音嘶哑,哽咽着说出这句话。

  李原身子僵了一下,没有说话,等着她说下去:“程月只是一介戏子,靠唱曲儿卖笑来博君一乐换取钱财养家糊口,王爷不必为了程月做这些谋反之事。”

  戏子同妓子在程月心里没什么两样,同样靠卖笑,同样被视为玩物,高兴了逗两下,不高兴了便弃之若鄙,她这样的人,又怎么配得上王爷。

  程月眼泪无声的留着,她感觉自己心口像是被人拿走了什么东西,空落落的。

  李原单手撑起在床边坐下:“不值得?月儿说的大义凛然,难道在你心里,本王就不能去争一争那皇帝之位,去为自己和自己心爱的女人谋一个出路?”

  薄唇紧闭,双眼中的恼火熊熊燃烧,他从前从没想过去争什么皇位,一直觉得麻烦的很,就算遇到了程月也只是想带她云游四方做一只闲云野鹤。

  但是这一切都怨那个昏君...让他不得不这么做。

  程月站起来跪在他脚边,青丝散落,梨花带雨,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在月儿心里,王爷有能力也有胆识这样去做,但是如今太子已册封,天下已成定居,难道王爷就不想青史留名,在史书册上画下一笔,非要去做让人唾弃之事呢?”

  李原盯着她,良久都没有说话,表情是看不出来的情绪,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是为了她,为了和她永远在一起,为了她不用去陪葬,为了她不用再忍受那昏君的折磨。

  李原胸口发闷,刚想站起来准备走时,程月就扑上去抱住他小腿,抬头望着他,泪珠顺着脸颊流向隐秘的衣领,膝盖被地板磨的红肿生疼,但一时也顾不上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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