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花比人娇 血比水净_穿书后我拿着剧本苟活赵兰笙世容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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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花比人娇 血比水净

  赵绯辞去花园挑了枝最鲜艳的玫瑰将其折下来,这花必定时刻有人修养,此时上面还沾着些水珠。看起来娇艳欲滴,魅惑极了。

  他忍不住在心底冷笑,很满意赵兰笙如此的表现,果然是个满心色欲的草包,自己轻轻一勾便上了当,看来,离主子给自己布置的任务也不远了。

  他胸有成竹的按原路返回,那模样,像是事情都还没有发生,便早已成定局了一样。

  屋内赵兰笙依依不舍的拽着他的袖子,不舍得他离开:“怎么刚来就要走?”她满脸委屈,像是许久未见丈夫的小媳妇。

  “可是属下的事情还没有做完。”世容与轻轻把她揽入怀:“那只簪子怎么不带?”他也不是恼怒不带他送的东西,只是这次长时间不在身边,着实放心不下,他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赵兰笙,就那一只簪子,在他不在身边的时候,替他守护他的小公主。

  赵兰笙拉着他手撒娇:“大人不也是没穿我送的衣服吗?”她送的衣服多好看,多适合他,还不穿?那可是她精心挑选的呢。

  “白色到处跑弄脏就要天天洗,太麻烦。”那件衣服他喜欢的紧,只是他不是什么名门公子的命,注定一辈子在江湖上打打杀杀靠卖命生存,白色太显眼不适合他,再说沾上血,就毁了。

  有了那件衣服他才发现自己以往的衣服原来都是黑色,千篇一律的颜色,那一抹白给他的衣服增添了不一样的色彩,就像赵兰笙整个人对于他的人生一样。

  “那怕什么,我给大人洗。”这儿虽没有洗衣机也没有肥皂洗衣液,不过就洗一件衣服对于她来说也没有什么困难的。

  赵兰笙说的分外认真,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她刚刚说要给自己洗衣服?世容与明显被这句话给吓了一大跳,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洗衣服不是只有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吗?

  “怎么,大人被我的体贴感动傻了?”赵兰笙靠在窗框上,手里拿着毛笔转啊转,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世容与也是习惯了她,伸手揉揉她的脑袋,眼神温柔的说道:“衣服我会穿的,你也记得要把簪子戴上。”

  “大人说的话我能不听吗?”

  世容与在抽屉里翻翻找找,找到了他要的东西,就是分别的时刻。

  赵兰笙伸手将抽屉推回去,在他与桌子之间的空隙中横插进去,挡在他面前,仰着小脸同他说话:“那大人下次回来可要提前告诉我,别再想这样搞乌龙了。”

  “那这就得让我考虑考虑。”世容与意料之外的捉弄她,感觉居然还不错,这居然让他起了想继续看着她可怜巴巴拉着自己袖子撒娇的样子。

  待世容与走后,赵兰笙从房里出来,就看见赵绯辞拿着一支玫瑰花站在太阳底下。

  “娇花配美人,果然好看。”赵兰笙边说边走到他身边,学尽了电视中那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的模样,既然做戏嘛,就要做的像一些,否则怎么能够让鱼儿上钩呢。

  “小姐拿这花作甚?”赵绯辞被夸了就程序般的表现出害羞的表情,将花递到赵兰笙手中,一脸单纯的问她,眸子清纯到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

  只是少年绝对不会利用美色来攻击人,因为在少年眼里,世间的一切都是美好而不可侵犯的。

  “当然是见不得这世上有比我还美好的事物。”赵兰笙笑的如此灿烂,两颗小虎牙露着,只不过这一幕在赵绯辞看来,却像是猎人准备好享用自己的猎物的表情。

  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举着玫瑰花的手臂有些颤抖。

  赵兰笙满意的笑着,很好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她要让他害怕,害怕到自己离开而不是一个劲儿朝自己身边涌,至于他背后的主子,赵兰笙另有办法。

  赵兰笙靠他越来越近,学着刚才他调戏自己的动作,顺着手臂接过他手里的花朵,拿在手里把玩了几下,就笑到极致凑到他耳边说话,边说边拿着花朵在他脸上划过:“不是方才还挺大胆的嘛,这会儿子躲什么?”

  她用的劲儿不小,花茎上的刺锋利无比,刺破少年无暇娇嫩的肌肤,留下一路血珠,血淋淋的伤口在白玉上显得分外狰狞。

  赵兰笙明显感觉赵绯辞身子一僵,紧接着便慌忙跪下去磕头请罪:“是奴才越矩,请小姐赎罪。”他伏在地上的身子颤抖,分外害怕的样子。

  赵兰笙温柔的将他扶起,毕竟这人留着还有用,幕后黑手还没找到,此时便破坏他对她的信任终归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但是一面要让他害怕自己,不敢对自己抱有任何想法,一面还要获取他的信任,从而查出幕后凶手是谁,赵兰笙瞬间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

  她以前到没感觉任务难,怎么现在升级了?要打boss了?

  “绯辞不必害怕,我只是说着玩玩。”赵兰笙将那只带血的花茎还给他,花瓣早已被揪落,只剩光秃秃的一个花茎,还挂着血珠,看起来既悲惨又凄凉。

  赵绯辞汗毛林立,他瞳孔瞬间放大一脸恐惧的看着她,眼前这个女人在这一刻给他的感觉跟外面的传闻完全不一样,她的小表情转换是他从没见过的迅速,既阴暗又单纯,可爱又狠毒。

  她若是随便玩玩,又怎可能真的在他脸上划下一道伤痕,那是赤裸裸的警告。赵绯辞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只是双方都心知肚明,却没有一个人挑明说这件事,只要赵兰笙不说,赵绯辞自然也是不敢说出来,他低头行了一个极其标准的礼:“小姐言重了。”

  赵兰笙挥了挥手便让他下去,只是夜晚又让翠竹送了一瓶膏药过来。

  赵绯辞看着桌上那瓶天青色的小药罐,他用过不少伤药,只闻味道便可知这药有多珍贵,立在桌边,回忆起这一天发生的种种事情,他脸色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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