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睡我那里_女配她在团宠文中艰难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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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睡我那里

  第203章睡我那里

  易谨视线从桑家人身上掠过,神情安静,并未因为他们的话而产生半点波澜。

  见易谨并没有咬定他们的缺点不放,那几个桑家人松了气。

  “是我们看岔了,别介意。”他们还往桑茹颖那边望了一眼,确定那边的人没注意这边的情况,讨巧的说道。

  到底是过来道喜的,要是在这上面因为一两句口角而伤了两家和气,这不是他们想看到的事情。

  易谨不轻不淡的应了一声,摸摸徐绵绵的脑袋,“去玩吧。”

  徐绵绵点点头,朝她的爷爷外公那边跑去,得意的炫耀着自己新得的礼物。

  徐家新添长子,徐臣和桑茹颖的外公都非常高兴,畅聊了好一会儿,两家又准备去吃一顿晚餐。

  “以后易谨也是我们家的人,不用避嫌,一起去。”

  徐母抽空找到易谨,拉着她不让她走。

  闻声,易谨看了看徐言时,心中转一圈,决定还是顾着徐言时的面子,点了头。

  见她松口,徐母面上的笑就更深了。

  徐言时也松气,默默的走到她身边,牵起她的手,“谢谢。”

  易谨桑家人第一次见,徐母给他们介绍,也没有避嫌,直截了当的说她是徐言时的女朋友,口中满意之意几乎足以让桑家人判定,徐家这个香饽饽,已经被人订下。

  一个他们从来没在上流社会听过的名字。

  再看徐家其他人的神情,仿佛都知道易谨的存在,甚至也默认易谨在徐言时身边。

  有些桑家人心觉有趣。

  像徐家这种钟鸣鼎食之家,在国内地位根深蒂固,骨子里就是骄矜贵重,对外人情寡淡,鲜少能与之攀上关系。

  能被他们视作朋友的人,最低的门槛便是各界翘楚。

  易谨在奉城名气很小,也就上次在常野与温月月的订婚宴上和徐言时一起出现过一次。

  仅仅靠这层关系,就能让徐母以儿媳地位来对待,他们就觉得很离奇。

  看向易谨的视线,多了几分考究和好奇。

  被观看的人,神情未变,如深海一样静谧,只和徐言时坐在一起,偶尔交谈。

  不突出,也没有闪光点。

  奇怪。

  来到饭店,十几人进了包厢。

  易谨随着徐言时一起坐。

  徐绵绵左右打探,最后跑到易谨的旁边,仰着头,奶声奶气的说,“姨姨,我想和你一起坐。”

  易谨便让人取了椅子,把她安排在她和徐言时的中间。

  望着远离一个位置的易谨,徐言时刮徐绵绵的鼻子,“你可真会找位置坐。”

  小丫头茫然的眨着眼睛,眼底带着深深的疑惑。

  徐言时用签子扎了一块哈密瓜,塞进她嘴里。

  徐绵绵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含糊不清的指着那边的水果,“小叔叔,我还要吃蓝莓~”

  她一会儿叫小叔叔,一会儿喊姨姨,两个人都不落下。

  “绵绵,你这样要耽误你叔叔和姨姨吃饭,快过来。”徐绵绵的外婆对徐绵绵说。

  徐绵绵鼓着腮帮子,脑袋扬着,看外婆那边的水果,发现那边也有蓝莓,就从位置上下来,“小叔叔,我要去吃蓝莓啦,再见!”

  跑的挺快。

  徐言时看空出来的位置,立刻从自己的位置上挪到易谨身边。

  大喜日子,徐臣便让人准备了一些白酒。

  徐臣没喝多,倒是徐戈,喝的有些上头,脸上带着红,笑容挂着下都下不来。

  本来没易谨什么事,但酒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挪到了她的面前。

  里面不算多,但辛辣的味道却在她的鼻间一直缠绕不停。

  “今天日子大喜,该喝些。”

  易谨记不清是谁说的了,她喝了那杯酒之后,脑子就有些不清醒。

  还有人想劝她酒,被徐言时拦了下来,“伯父伯母,阿谨酒量不好,各位就饶过她罢。”

  他们可不敢和徐言时闹玩笑,打打闹闹又将话题挪向其他地方。

  徐母看着易谨端正的坐在那里,也不说自己难受,看上去就像个没事人一样。

  但眼中却没了多少焦距,显然是喝醉了。

  她冲徐言时打了个眼色,让他现带易谨离开。

  收到消息,徐言时便挠了挠一直抓着自己手的手心,清隽的面上,神情温柔,浅声道,“阿谨,我们走吧。”

  “走。”

  她回答的简洁。

  徐言时拉起她,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饭店。

  上次见易谨喝醉是宴会后。

  二人没戳破那张纸,他极力忍耐,回到家后又和易谨闹了一顿。

  这会儿再想起当初的念头,他只觉应该再早一些袒露心迹,那样的话,就不用闹下许多矛盾。

  易谨醉时多了几分平常没有的乖觉与顺从,他把她揽进怀里抱,她都没有反抗。

  徐言时低头在她脖颈间嗅着。

  清香中又带了一股淡淡的白酒味,混合在一起,让他自己都染上了几分醉意。

  他不由自主的抱得更紧,热气在易谨耳边吐息,莫名带了一股灼热,“阿谨,今天晚上睡我那里吧?”

  她好像睡过去了,没能回答他的话。

  等了有一会儿的徐言时轻笑,满足的蹭了蹭她的脑袋,“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他带易谨回了家。

  细心的准备醒酒汤,哄着她一口一口的喝下去,又用热毛巾擦拭她的脸。

  他倒是想做更多,却红着脸,没有迈出那一步。

  “阿谨?去换个衣服吧。”他温声在易谨身边说,将她喊醒。

  手搭在眼上,易谨缓了许久。

  白酒要比调制的酒后劲大得多,上次她没有两个小时酒便醒了,可现在,易谨脑子还是有些不清楚。

  徐言时看易谨从沙发上坐起来,还以为她要起身去换衣服。

  哪知,易谨抬手便将自己衣服的扣子解开。

  从脖下的那一粒,细长的手弯曲,领口没有禁锢,轻而易举的散开,冷白的肌肤沾染上昏黄的灯光,多了几分温柔之色。

  徐言时呼吸一滞。

  却见易谨手指下移,第二粒。

  锁骨下方的皮肤白皙干净,雪白的一片。

  再往下。

  徐言时陡然抓住她的手,粗重的喘息在空间中清晰极了。

  他带着易谨去了卧室,让她进去换,自己脚步飞快的从卧室中出来,慌乱之中,步伐带了些许凌乱和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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