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活该_开局成了家里的顶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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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活该

  哼,蠢蛋一个,还自认为自己是最聪明的。能凭他手上的四十万兵马就能守住大庆王朝他们黄家的江山了,我呸!”齐王妃不屑的吐槽道。

  聂一倩听得目瞪口呆,她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朝政,第一次听说。想不到比这些权贵的日子比他们升斗小民的日子还要难过。显赫一时的慕容家竟然全部进了大牢,权利争斗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恐怖,其实作为一个有钱的升斗小民日子也能过得有滋有味的。

  “活该!”周怀安不以为意地说道。不过这样想来皇城这里也确实不安全的呀。两人眨巴眨巴眼睛苦瓜着脸互相对望了一眼。

  “如果长河镇那边的问题不大。还是赶紧的回去吧!”齐王妃看着两个呆萌的小家伙,真是两个单纯的人。

  “两个小家伙,看你们那苦瓜的脸。这些事情都跟你们没关系。不用那么着急的往自己身上套。现在心里发急的,该是那些位高权重的人。”齐王妃笑着说道。“真发生了什么事儿,躲家里也别出来。他们对你们这些蝼蚁般的存在不关心的。”

  “那就放心吧!”周怀安抬眼说道。

  “这里的景色其实也就是那样,你们也别在逛下去了。下次想要进来凑热闹,也把身上这身衣服给换换。先敬罗衣后敬人,初生牛犊不畏虎的两个小家伙,脑子里考虑的事情还是太少了,阅历还是太低了呀。”齐王妃白了他二人一眼。周怀安也真是的,出去混迹江湖这些年,一天到晚的与市井小民打交道,竟然把自己的身份都给忘了。

  “好像是的。”周怀安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常年与市井贫民接触,思想里已经没有那种等级制度了,觉得大家都一样,众生平等,穿什么衣服都是一样的。

  突然再次走入权贵阶层的世界,自己还真有那么一点适应不了,自己还是太天真了,手握权力的人,眼睛永远都是向上看的,身上这件皮还是很重要的。

  聂一倩也偷偷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严格的等级制度是不允许自己去穿绫罗绸缎的,自己觉得穿这种细麻布衣服在身上也挺舒服的,走到哪里我也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份比别人低,该干嘛干嘛。

  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的想法,在别人的眼里,压根就没有用正眼瞧自己。其实这些对自己来说都无所谓,但是如果进入这些权力阶层的世界,最好是换一件衣服,这样会给自己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齐王妃说得非常的对。其实出门在外,准备那么一两件也没有人搭理你。特别是士子服,也没有人详细对你的身份进行考究。”聂一倩转念一想,就决定回去买两身,穿在身上充场面。

  齐王妃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转身带着自己的丫鬟随从走了。聂一倩与周怀安站在原地,对着齐王妃拱手恭恭敬敬的恭送。

  直到齐王妃一行人的身影全部消失在眼前,聂一倩与周怀安才带着刘氏,小翠,谦哥儿离开了百花园。

  聂一倩坐在车里,心情极度的复杂:“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真正手握重权的反而不骄不躁,不显山不露水,处处小心,礼敬他人三分,背后使坏。

  刘美娇占着侯府的一个名头,脑袋单蠢的可怕。真替宋玄逸悲哀,在这个连坐制度与宗法制度相伴的社会秩序中,刘美娇竟然既不赚钱,也不顾后,一味的寻找比自己出生低的飞横跋扈一番,以为这些都无所谓,完全不知道别人完全可以用这一点给她安上各种罪名。让她家人做起事来束手束脚,如果她继续这样下去,家族很快就会抛弃她。

  这个齐王妃才是真正那个深藏不露的,上次自己无意当中与她接触,还能留下一条性命,真是万幸。”

  刘氏抱着谦哥儿一直静悄悄的坐在一旁。今天的事情吓得她浑身发抖,腿发软。一波比一波强势,自己恨不得当场跪到地上不起来。要不是大姐儿后腿一步,突然捏了一把,让手足无措的她重新找到了方向与力气。

  谦哥儿倒是人小鬼大。一直拉着小翠的手,低着头东瞅瞅西看看。小翠跟在聂一倩身后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至今为止都没有明白状况,但是她有一把个自己的原则,就是只要小姐不慌,她就不慌,一切跟看小姐的眼色行事。

  “哎呀,我的娘呀,今天可算是知道什么是贵人了。”刘氏回到家给自己倒了一碗凉开水,咕噜咕噜喝下,才敢开口大声说话。

  “没有那么严重。”聂一倩安慰道。“小翠,大家都有点饿了。你去外边的酒楼买点简单的饭菜,让他们送过来吃。小娘还是去烧点热开水喝吧!凉水喝了容易闹肚子。”聂一倩拿出一两银子递给小翠。

  “好!”

  “好”

  刘氏与小翠双双答应道,然后各自去忙碌了。

  聂一倩别有深意的看向周怀安。“这也不是个简单货色。虽然她不知道,周怀安与齐王妃聊了些什么?但是远远的观察着齐王妃对周怀安和颜悦色,看周怀安的眼神更像长辈看着小辈,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不然今天也不会那么大方的帮他们解围,亲疏有别。”

  “你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会让我误会你终于看上我。”周怀安摸了摸鼻子,脸蛋微红的说道。

  “切,今天多谢你了!”聂一倩手一扬一拍大腿,一屁坐在凳子上。

  “关于齐王妃,你都不多问我两句吗?”周怀安觉得这个聂一倩的城府也真的是太深了,要么就是对自己真的不在意。

  “有什么好多问的?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你不想说的时候,那表示你不方便说,我干嘛要那么讨人嫌的来问。”聂一倩揉了揉现在感觉有点酸疼的腿。

  “没有什么不方便说的。我跟你说过,我是在大庆北边的同成郡善存县大郎山周家庄遇到葛郎中的。同成郡也是当今三大异性王穆棱王周震南的封地。虽然不大,但还算富足。

  穆棱王与王妃非常恩爱,有六个孩子,老大老二都是女儿。剩下的都是儿子。而我就是里面最小的那个,齐王妃是我们家的老二,闺名周紫罗,从出生的那一天起身体就不是那么的健壮,小的时候总是三天两头的生病,爹娘总是害怕养不活的她,所以她顺理成章的成了家里最受宠的那一个。

  可能也是这份宠爱最终害她。大概十年前,我八岁那年,皇帝一道圣旨,十六岁的二姐就被迫孤身一人远嫁到了皇城。我一路跑着送嫁,路过周家庄的时候,二姐突发疾病,葛郎中正好路过,救下了二姐。

  也正是因为这,我就死皮耐脸的赖上了葛郎中。想着家里孩子一堆也不需要我在跟前伺候,老爹也扭不过我,就把我逐出了家门。说不学成不准回家,从此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我也因此十年没有回过家了。”周怀安坐在凳子上,低着头,反复的摩擦着手中的玉佩。

  “原来如此。想不到你竟然是一位小王子,还是一位具有叛逆思想,少小离家的小王子。”聂一倩笑着戏说道。

  “可不是嘛。差不多等于从小就跟在葛郎中身后,什么尊卑贵贱都给忘得干干净净的,只是单纯的一心学习医术治病救人。觉得日常穿布衣做事情反而更舒服,不然怎么着也要给自己穿上一件人魔鬼样的衣服锦衣华服,猪鼻子插大葱装象一把。”周怀安嘴角后撇,自我调侃道。

  随后抬头看向屋外的天空,眼睛眺望远方,继续摩擦着手中的那块玉佩,关于父母兄弟姐妹那些遥远的记忆,如洪水决堤一般涌入眼前。

  父王严厉的目光,让他多读书,多练字。母妃温柔的双眼,总是含着笑看着他,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兄弟姊妹之间的嬉笑怒骂。

  “唉!”周怀安莫名的与年龄极不相符的叹了一口气。也许真的是年龄大了,在外漂泊的时间太长了,突然很想回家去看看了。

  眼眶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充满了回忆的泪水。聂一倩从怀中掏出自己白色绣有粉色杜鹃花的手帕递给了周怀安。

  周怀安不好意思的接过来,擦了擦眼睛。“不好意思,把你的手怕给弄脏了。洗干净了再还你。”

  “没事,我不在意。给我吧,我让小翠洗。”聂一倩说道。

  “那怎么能行?”周怀安顺势就理由十足的,把聂一倩的手绢揣进了自己的怀里。

  “算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聂一倩神经大条的说道。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明后天该有消息传过来了。”周怀安突然话锋一转,说道。

  “我算着也差不多了。”聂一倩一直没有敢再次开启凝视一眼,根据她的经验,只要离开了危险地段,头上的死亡气息就会自然飘散。顶多会出现一个小病小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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