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贯胸长矛_现代异闻事件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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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贯胸长矛

  突然冒出的“受害者”猫娘,让局势变的麻烦起来。笃定女孩并不是学院派的信徒,也不是异人的伤流年坚持不许乱杀无辜。无奈任源也只能迂回一下,先把对方糊弄过去。

  看着一脸认真严肃的任源,伤流年半信半疑,忍不住问道“交给你?你怎么处理?”

  “我看着她行不行?”任源皱眉说道“我的小少爷,啥时候了你能不能认真点?咱们现在工作呢,你当我们是来旅游的?要是放跑了学院派的人,你担责任还是我担责任?”

  “她不是学院派的…”

  “好好好,我知道,我不是说了我看着她吗?”任源不耐烦的说道“我在这休息会,稍后你清理完场子,等土狼大队的人过来接手,就把这个孩子交给他们不就行了?”

  “那土狼大队他们不会…”伤流年担心的问道

  “他们会不会怎么样,你(cāo)什么心啊?”任源气急败坏的说道“要不你打个申请,这女孩你当宠物领回去养着得了?”

  “我肯定照顾不了她…”

  “那你哪来这么多废话。”任源挥手说道“快去干活,别这里磨洋工,我今晚都要累死了,没时间陪你在这里逗猫玩。”

  虽然伤流年和任源很不对付,但是毕竟不管从上下级关系来说,还是从现实(qíng)况来说。他不得不赞同任源的方案,他自己当然没有养育一个女孩的能力。到最后,不管是谁接手,想必部里应该能拿出一个好的解决方案。

  “那我先走了,你小心一些,照顾好她。”

  “除非学院派还有只伪神,不然能出什么问题。快去吧快去吧,待会儿学院派的人都逃光了。”任源催促道“出去的时候别忘了把门带上。”

  最后看了眼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猫娘,伤流年转(shēn)走出了房间。外面的门锁开始就被伤流年破拆掉了,只是硬推着把门合上了而已。

  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任源脸上的微笑尽数消失,复又变的(yīn)沉起来。低头看了看蜷在脚边的猫女,伸手扯着后者脖子又把她提了起来,让后者双眼正对着自己。

  此时任源才注意到,少女的脖颈处还系着根铂金项圈,说起来这算是她全(shēn)仅有和衣物挂关系的物件了。侧头看去,地上则有根拴在(chuáng)脚的铂金锁链,锁链旁还滚落着一个带着爪痕的塑料小球。

  “好了,碍事的人已经走了。”任源自少女惊恐的瞳孔看了进去,用(rì)语轻笑着说道“你能听懂我说话吗?”

  “喵”少女眨着一双异色瞳,乖巧的应了一声

  “嗯,看来只是嗓子被改造了,还能听懂人话。”任源满意的点点头,眼神追紧了少女的双眼,将少女的注意力拉了过来,声音舒缓的说道“接下来我们来玩个游戏,你只要乖乖的听我话,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现在放轻松,深呼吸,然后把眼睛闭上,按照我说的去想象…”

  低沉有力的声音,缓缓的响起,少女乖乖的配合着,不知不觉中陷入了轻度催眠的状态。这时任源的另一只手无声的抬起,向少女的脖颈抚摸而去…

  才刚出门几步远的伤流年,突然想起进房间时,猫样少女跪伏在地上,(tiǎn)舐着空空如也的食盘。忙转(shēn)回头,想要提醒一下任源别忘了给她喂食。却见硬关上的房门因为门锁损毁,已经再次无声的打开了,他便直接迈步走进了房

  间,正看到任源双手箍着少女的喉咙。

  “你在干…”伤流年话还未出口,便见任源双臂贲鼓的肌(ròu)微颤。那颗长着猫耳和柔顺白色长发,转动着一双水润明瞳的小脑袋,便骨碌碌滚落到了地上。随着任源双手放松,被挤压在颈腔里的鲜血,飘着淡淡温(rè)的水汽,哗哗的流淌下来。

  此时,任源方才转过头,和门外目瞪口呆的伤流年对上了视线。

  “啊,你这人进屋怎么不敲门啊。”任源脸上堆起诚挚的笑容,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向滚落在地上的(jiāo)俏脑袋,尴尬一笑“啊,说实话她头不太结实。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催眠她了,刚才那下不会有什么痛苦…”

  “啊!!!”双目赤红的伤流年愤怒的嘶吼着,瞬(shēn)上前右手虚握,透明的魔枪已经攥在手中,当(xiōng)刺穿了任源,将对方巨大的(shēn)躯串在了装潢华贵的影壁上。左手阿喀琉斯之盾同步跟上,重重的拍击向前者,被顶在影壁上的任源,(xiōng)前响起密集的骨骼碎裂声。

  “你这个草菅人命的怪物!”少年目眦尽裂,愤怒的质问着任源“你为什么要杀了她!”

  “你在说什么呀。”任源揩去溢出嘴角的血迹,从容不迫地说“我们不都是,草菅人命的怪物吗?”

  “你放(pì)!我才不会杀人!”伤流年暴怒的说道

  “我听到了什么世纪笑话,楼下的人难道是我杀的吗?”任源伸手握住(xiōng)口的透明长矛,反问道“你不会和我说,他们是异人吧?”

  “他们是降临派的信徒,他们创造了伪神和异人,他们已经没有资格被称为人了。”

  “那这个女孩有什么区别吗?”任源冷笑“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学院派的信徒?她会出现在这里,就已经证明她和学院派脱离不了关系了。也说明她听从了学院派的安排,她和那些信徒有什么区别?”

  “你在狡辩!她根本就没有能力反抗!她如果反抗了,就会被学院派的人杀死!”

  “这只是你的臆想罢了,再说那又怎么样?既然她反抗了学院派,就会被学院派杀死。她不反抗,就代表着她想这么人不人猫不猫的活下去吗?”任源很快就捋顺了(xiōng)口的创伤,两条气管沿着矛侧生长出来,若非整个人还被钉在墙上,听语气完全不像一个被利锥贯体的人

  “你现在想一想,你和她走在大街上,究竟谁更像一个普通人?会是她吗?她被改造成这个样子,就算能够复原,她遭受的心理伤痕又该怎么处理?”任源居高临下的望着(xiōng)前的伤流年,眼神透着不屑置辩的神气“她还不如就此解脱,对于她来说人生已经不存在了,她的精神远比她的,崩溃的更加彻底。”

  “你有什么资格,去决定一个人的生死!”伤流年咬着牙喝骂道“你不过是一头卑鄙无耻的怪物。”

  “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么你一个a级异人,会比我好到哪去吗?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是吗?”任源嘲讽道“至于我的资格,今夜岛上的一切,对灾部授权我全权处理,这就我的资格。”

  “部里的命令,可没有要求你杀人!”伤流年倔强的说道

  “也没说不(yǔn)许啊,你知道什么是全权处理吗?”任源说道“我知道你下不去手,我又没有(bī)你杀了她。我自己动手,你也管得着吗?”

  “你答应我照看她,把她交到土狼大队手里

  !”伤流年手上加了力道,透明巨盾压的前者浑(shēn)哔哔作响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可笑,我只是提了一个可行的意见罢了。”任源笑道“况且我征求过你的意见了,把这只猫…啊不,这个女孩交给我照顾,你不是同意了吗?我照顾人一向就是这么做的。”

  “你会为今晚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我问心无愧,惧怕什么代价?”任源哂笑道“倒是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吗?”

  “我只是想救人!”

  “救人?别闹了,你只是在满足自己那颗丑陋歪曲的圣母心罢了。”任源狞笑着说道“掰开你的外皮,你和我一样,都是一个自私自利,卑鄙无耻的怪物。我说的不对吗?你在意的是这个女孩的生死吗?不,你不在意,你只是在满足于,拯救了一个生命的虚伪荣耀中。”

  “…”

  “你那是什么眼神?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不要忘了,你是怎么活下来的。不正是吞噬了别人的希望吗?”任源火力全开,肆意讥讽“这个女孩的父母是谁,你知道吗?她的下半生你能照顾好吗?有过这样的人生经历,她还怎么像一个正常人那样生活?最重要的是,你我这样的怪物,难道不是最了解这一切的吗?对于她来说,还有比死亡更好的选择了吗?”

  “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在奉行正义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任源夸张的摆出惊讶的表(qíng)“难道你不是在将自己,代入到她的(shēn)份中吗?因为自己曾经依靠最卑劣的手段,最肮脏的选择活了下来。就想在这个时候,自以为是的充当别人的救世主,狂妄的将救赎赋予他人。”

  “你想通过这么做,来证明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对的,想要证明为了活下去,无论怎样的手段都是可取的。你关心过这个女孩的想法吗?根本没有,你还是那个自私卑鄙的你,你只是想让她活着。”任源的脸就像在冥河中的黑水浸泡过般,满是最恶毒的讥讽和冷笑,在少年心中插下最后一把淬毒的匕首

  “你知道你和她的根本区别在哪里吗?根本区别在与,即便上失去了人(xìng),她内心中还是保有人类的尊严,配得上一个体面的终结。而你即使还有人类的外表,也早已抛弃了人类的灵魂,堕落成了和我一样的怪物。”

  “你闭嘴!”少年的额头青筋暴起,鼓胀不休,癫狂的心火燃烧着那对漆黑的瞳孔

  “我说的不对吗?你当年做下了什么事,难道还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吗?”任源轻蔑的看着伤流年“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为了独自活下去甚至能做出…”

  “混蛋!我杀了你!”伤流年一声怒喝打断了任源的话,攥着布里欧纳克的手剧烈颤抖着,如狂舞金蛇般的迅雷电光凭空浮现,绕着透明长矛鼓噪不休。冷傲的少年卸下了那副沉静的伪装,理智处于暴走的边缘。

  “你确定吗?”任源握住长矛的手骤然锁紧,抬起另一只手诡魅般擒住了伤流年的后脑,伏颈把少年的额头狠狠顶在自己头上,两人的眼睛之间便仅隔着半掌宽的距离。任源咧嘴一笑,森然说道“你要是做得到,尽管试试看呀?”

  “你以为,我不敢吗?”伤流年满是血丝的眼球向前暴突,简直像要蹦出去捶打前者一般,语气凌冽的说道

  “下一刻,你就会被布里欧纳克撕成一滩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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