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陆景行服下真的绝嗣药_被我休了的前夫登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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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陆景行服下真的绝嗣药

  晚云道:“你可还记得你昨夜醉了,吃下“绝嗣药”的事情?

  我那时既想你吐出来,又想着若是你真的服用下绝子药该有多好……”

  陆景行回忆一番,他以为那是荒诞的梦境,原来真是他醉酒所为。

  晚云低眉道:“夫君,我爱着你,所以不愿自私地你没有子嗣,不想让你的亲人留有遗憾。

  那你既然深爱着我,能不能放我一条活路?

  让我回村里好不好?我能够终生不再嫁人。

  我会守着我们一起住过的小屋,怀着你我之间甜蜜的记忆,在村中度过一生的。

  你让我回去好不好?我不想再伤心难过了,更不想消亡你我之间的感情。

  我早就该明白了,上苍从未曾善待过我。

  道长给我取名晚云,既是晚了,又如何还能见到曙光吗?”

  陆景行翻身下马道:“果真你还是想要离开的。”

  晚云道:“我实在是想要活着,我不想向娴太妃那样,不想像我姑姑那样早逝!”

  陆景行掏出来一枚铜钱道:“这枚铜钱年号在上,朕就许你离开,若是年号在下,你就得留在长安之中。”

  晚云点头,“我来抛。”

  陆景行将铜钱递给了晚云,晚云将铜钱往上一抛,盖在了自己的手背之上。

  正要打开的时候,却被陆景行给握住了手,“不必开了。”

  晚云蹙眉望着陆景行:“你又要耍赖吗?”

  陆景行紧盯着晚云的眼眸道:“算朕输了。”

  “你许我离开了?”晚云十分轻松地说着。

  陆景行道:“不是。”

  晚云手背上的铜钱掉落在地,晚云见到年号在下惊喜道:

  “是年号在下,我可以回村里了,家门口的银杏树落叶这会儿定然很美。

  银杏果也该可以吃了,不过不能多吃,那果子是有毒的。”

  陆景行对着晚云道:“这不算,都铜钱掉地上了。”

  晚云不解地看着陆景行道:“怎不算?”

  陆景行一把拉过晚云,抱着晚云上了马匹,一路去了长安城外赵阳的药庐之中。

  陆景行不许任何一人跟着。

  路上晚云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陆景行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进了赵阳药庐之中。

  陆景行便开门见山地对着赵阳道:“给朕一副绝嗣药。”

  晚云浑身一震,“你这会儿可没有饮酒!”

  晚云凑到陆景行的身上闻着酒味,他身上这会儿只有淡淡的龙涎香味,并无酒味。

  晚云道:“都没喝酒,你怎说这样的胡话?”

  陆景行伸手轻轻地揉了一把晚云的脸道:“你小时候瘦归瘦,脸上都是肉,这会儿都没肉了。

  今日之后你得多多吃饭,像小时候那般脸上肉嘟嘟的,多好看。”

  赵阳不解地道:“敢问陛下绝嗣药是给谁用的?”

  陆景行道:“朕!”

  赵阳吓得跪在地上道:“陛下,您给臣十二个胆子,我也不敢给您熬这种药呐,万一您到时候后悔了,臣不是死路一条?”

  陆景行道:“你如今不熬,朕这会儿就让你死路一条!”

  赵阳脸色铁青,看向晚云求救着。

  晚云对着陆景行说着:“我信你能做到的,你别逼着赵神医了。”

  陆景行道:“朕相信自己能够做到,却不信你日后不会重提此事。

  未免你再说什么遗憾的,赵阳,你去熬药吧。”

  晚云摇头道:“不行,我担不起这个责任!”

  陆景行笑笑道:“有什么担不起的?朕还有九个亲兄弟,还有华阳这个嫡亲妹妹。

  华阳的孩儿可以过继给我们,顺便还能把她手中的十万兵马给收回来。”

  “华阳能答应将孩子给我们?”

  晚云问道,“她若是知晓了怕是绝不会答应的!”

  陆景行道:“那还有简锡的孩子呢。”

  晚云更是震惊:“可是简郡王姓简呐。”

  陆景行道:“大长公主姓陆就可以了。

  朕选他们两个是因为他们可信不会谋逆且有兵权。

  再不行,到时候从朕的兄弟间选聪慧的孩子过继也可。

  但那要忌惮朕那个兄弟老不老实,所以最好还是华阳的孩子,与朕最为亲近!

  到时,你不必与华阳说是你不会生,只说是朕的原因要过继孩儿就可。”

  赵阳心惊胆战地熬了药,哆嗦着道:“陛下,熬好了。”

  晚云看着黑乎乎的药汤,闻着味道闭上了眼眸。

  陆景行对着晚云道:“你来喂朕喝。”

  晚云摇头道:“不,不要,你还是别喝了,万一这药物影响你身子呢?”

  赵阳道:“我配得药绝无危害,这只是不会生孩子而已,但是是不会影响陛下雄风的!”

  陆景行将药碗递给了晚云。

  晚云还是做不到去喂着陆景行喝下此药。

  陆景行也不逼着晚云了,倒是自己将药给一饮而尽。

  陆景行对着晚云道:“你日后要是再闹着要走,朕可真会将你给绑起来了!”

  晚云见着一滴不剩地药碗,上前搂紧着陆景行的脖子,不顾赵阳在此,吻上了陆景行的唇瓣。

  陆景行伸手扣住了晚云的脑袋,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怀中。

  陆景行也觉得自个儿是可笑得很。

  他的确是看重子嗣,可是他更看重的是晚云,他何必因小失大呢?

  因着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孩子,去舍弃自己心尖上的人,这未免太傻了些。

  方才那个铜钱还未落下时,陆景行便有了答案,他根本舍不得晚云的离去。

  晚云与陆景行回宫时,二人共骑一匹。

  晚云心情畅快了不少,才与陆景行说起来她在沙城玩得那些事情。

  “夫君,你可知晓那葡萄酒竟然是脚踩出来的,我日后可都不喝了。”

  陆景行道:“竟是这般恶心?”

  “对啊。”

  晚云又说着宰牛之事,“南沙城宰牛的时候会有盛会,若是男女看对眼就可以互赠灵香草,我信中给你寄回来的灵香草可还在?”

  “朕好好地珍藏着,耶律弈就是在那时给你的灵香草吧?”

  晚云怕陆景行吃醋,连道:“我没有拿他的灵香草,对了,夫君,你这会儿的心情如何?”

  陆景行环着晚云的腰肢道:“挺好的。”

  晚云便小声道:“那若是我告诉你,你大皇兄和娘亲在一起做了夫妻,你也一定不会生气的是不是?”

  陆景行停住了马匹,惊怒道:“你说什么!”

  晚云道:“你父皇都负了娘亲,娘亲时日无多了,陆桀对娘一心一意,甘愿为娘付出生命,娘亲答应陆桀做夫妻不也挺好的吗?”

  陆景行冷声道:“好个头!”

  原本的大皇兄成了继父,怎会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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