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真相大白_与狼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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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真相大白

  四月的春天,美好而清新,万物复苏,一路走来,尽是充满了生机勃勃的景像。

  三天过去了,南凌已传来东离将士大败鞑靼的消息,举国震奋。

  楚怜儿单独一人牵着马儿,走到大街上,听的最多的还是这次的战役,主鞑靼元气大伤,起码有十年无法侵略东离。

  听说,鞑靼被二皇子一派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将士们上了战场,完全像砍折菜萝卜一样轻松。不知是东离淳一派刻意宣染,还是此人真在民间有如天声望,一路走来,听到的全是关于那个死人妖的消息,没有贬。只有歌功颂德的科赞,甚至还有大胆之人直言:“如若由二殿下登基称帝,凭他的本领,不出三年,东离国的经注军事绝对会凌驾三国之上。”

  每当听到这些,楚怜儿总会冷冷一笑,东离淳或许有才华,但为人太过凉薄,就算当了皇帝,恐怕也不会是百姓之福。

  而成云――

  蓦地,她的胸口一痛。

  轻蹙秀眉,她深深地呼吸着,又来了,自从离开南凌后,前几天倒相安无事,可过了四五天可过了三天,她的胸口总会疼痛异常,有时痛的厉害,头也跟着痛,又晕又眩的,导致全身无力,异常难受。

  找到一间药铺,她犹豫半晌,举足走了进去。

  大夫是一个年约七旬的老人,他替她仔细把脉后,银白眉毛蹙起。

  “大夫,我的病,很严重么?”看着大夫的神色,楚怜儿心底一沉。一股不好的预感从脚度伸起。

  大夫一脸惋惜地看着她,微微摇头:“姑娘,请恕老夫医术浅陋,看不出姑娘有何病。”

  楚怜儿睁大了眸子:“大夫,我的头晕晕的,胸口也好痛,就像万箭穿心一样难受,你怎会看不出来呢?”

  大夫脸一红,辩道:“姑娘体质很是古怪,不过,老夫不敢冒险,请姑娘另请高明吧。”

  心头一凉,。楚怜儿感觉全身上下,通底彻寒的冷意,盅毒,决对是盅毒。

  东离淳骗了他,成云也骗了她。

  东离淳那死人妖骗了她,也就罢了,反正她不指望他真替她解开。

  可是成云――胸口又是一痛,这些日子成云对她的温言暖音,柔情似水,海誓山盟的话,仿佛还在耳边温情款款地响起。

  可是,到头来,依然是一场华丽却虚无的梦镜。

  他欺骗了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了她。

  心痛的麻木,宽虚无力漫涎全身,他不只骗了她,还利用了她。这个卑鄙小人。

  “姑娘,姑娘?”

  楚怜儿回神,朝大夫勉强笑了笑,道:“大夫,我这盅毒,真的很厉害么?到底是什么盅毒?能解开么?”

  大夫摇头:“请恕老夫医术浅薄,无能为为。老夫只知道姑娘体内被种有盅毒,并且这种毒盅异常凶狠残暴,一旦发作起来,痛不欲生,血竭而亡。却不知解法,姑娘另请高明吧。”

  楚怜儿一阵绝望,不死心地问:“大夫,难道真的没有解救的法子了吗?”

  老大夫看着她憔悴的面孔,似是于心不忍,捋着胡须缓缓道:“老夫有个师兄,在西城开有药铺,他的医术非常高明,能医死人肉白骨,你这盅毒说不定他能替你医治。”

  楚怜儿双眼一亮,问了道路,匆忙赶到西城去。

  “姑娘,你是不是失去过一段记忆?”不若于先前那位大夫的门庭若市,一个简陋的药铺里,一名花白胡子的老者捋着胡须,对坐在身前的楚怜儿,沉声问着。

  从东城一路走到西城,忍着胸口的胀闷,在找到这个听说专门医治疑难杂症的老大夫后,楚怜儿整个身子几乎站不起来。

  那老大夫听说脾气古怪,一般小病小痛不屑医治,他打出的口号是,专治疑难杂症。他见楚怜儿一个姑娘家前见就医,本不想理会,却见她面色憔悴,双颊深陷,神情萎靡不堪。马上猜出她病的不浅,于是这才接待了她。

  有气无力地抬起一双失去往日神彩的眸子,楚怜儿答道:“是啊,医――大夫,我确实失忆了。”

  丈夫听了她的话,反而沉了脸,仔细打量了楚怜儿,又问:“姑娘此刻是不是全身虚软,胸口闷痛,头重脚轻,浑身使不上力,并且还曾呕吐过鲜血?”

  “对啊,大夫,你怎么知道?”楚怜儿充满希冀地眸子直直射向他。

  这大夫说的话倒不假,她此刻确实是全身虚软,胸口闷痛,头重脚轻,浑身使不上力,难道她这辈子都要活在东离淳的掌控中不成?该死的人妖男,她骂他全家。生儿子没有。

  大夫摇摇头,说:“姑娘,你目前是否有喜欢的男子?”

  楚怜儿神色一黯,脑海里又浮现一张深情款款的脸孔,细长的眸子流光溢彩,柔情似水,每日夜里,他们抵死缠绵,在肢体交缠的天堂里享受着蚀骨的快感。

  他紧紧抱着她,仿佛她是世间最珍贵的珍宝,他让下人做她爱吃的食物。

  成侨说他有很严重的胃病,可他却与将士们吃着粗茶淡饭,却给她开小灶。

  他派人替她制漂亮的衣服,他在日理万机之下,也要陪她用餐。

  他杀人如麻,冷血嗜血,对自己却温柔的不得了,他拥着她,蒙住她的双眼,不让她看到眼前的血腥与残杀,他对她说:“怜儿,就算与天下人为敌,我都不会辜负你。”

  在上战场的前一刻,他还依依不舍地抱着她,在她耳边柔柔地说:“怜儿,你一定要等我回来。”

  “怜儿,等反败克猛哈尔后,我就带你去游览草原风光。”

  可是,一切的一切,仿佛镜中月水中花。他对她的一切柔情万丈,全都是假的,假的。

  “姑娘――”大夫捋着胡子,看着她痴愣复杂的神情,已有了答案。

  楚怜儿回过神来,呆愣的眸子看着老大夫,木然道:“大夫,您对我说实话吧,这盅毒到底还有解救的办法没?”

  大夫缓缓道:“这种盅毒凶猛异常,养这种盅也需费很多周章,而且成本高昂,老夫只在医书见过一回,老夫还以为此毒盅已经失传。没想想,还能在有生之年见到它。不过,但凡毒盅,再霸道再凶残,也都有解救之法的。可是,姑娘既然已有喜欢的男子,这毒盅,恐怕就――”

  “就什么?大夫,麻烦你说明白些好吗?”楚怜儿心底沉沉的。

  “姑娘,你认识这施盅人吗?”

  楚怜儿点头。

  “姑娘,这种毒盅还有另一个叫法,叫情盅。”

  楚怜儿赫然一惊,心头闪过恐惧。

  老大夫仔细看她的神色,缓缓道:”姑娘应是聪蛤之人,应该猜到了结果了吧。姑娘,爱上你的施盅人,对吧?”

  楚怜儿想张嘴反驳,却又发不出声音,只能颓然地垂下肩膀,声音低沉:“大夫,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了。”她抬眸,望着老大夫,声音悲凄,“这毒盅不但探制我的记忆,还探制了我的感情,对吧?”

  “姑娘,这位施盅人与你到底有何深仇大恨,居然用如此阴毒的法子整治你?”大夫叹息,“这盅毒可以让中盅人失去记忆,然后受施盅人所控制。只要施盅人不摧动毒盅,一般是不会发作的。但如若施盅人摧动毒盅,头部和胸口都会剧裂疼痛,然后呕吐鲜血。如施盅人不制止的话,就会血竭而亡,被剧裂的痛楚活活折磨至死。”

  楚怜儿心头一凉,冽凛的寒意从脚底升到心脏处,冒出滋滋的寒气。

  东离淳,好阴险的小人。

  大夫又道:“当然,如若你刻意想起以前的事,盅毒也会自动发作,因为这种毒盅本就是抑制你的记忆的。所以,为了盅毒不再发作,你千万不要妄想以前的事。”

  楚怜儿苦笑,她对以前的身份及曾发生过的事并不关心,可是,她总会不知不觉就想起以前的事,然后盅毒就发作了。

  “大夫,我的盅毒有办法解开吗?”

  “有两种法子。”

  “有解救的法子?大夫,你快讲来。”楚怜儿以眼一亮,迫不及待的问。

  “老夫所说的法子,只能暂时抑治盅毒的发作。只要盅毒发作,马上喝下此汤就能抑制盅毒发作。”

  楚怜儿再度愣了愣,红花?那不是打胎的药吗?一般青楼里,这种药也是用来当作避孕药用的。

  “吃红花汤就能抑制盅毒吗?”

  “能,不过,吃多了,盅毒产生了抗体,长期吃下去效果也不大。而且,还有可能让你失去生孕的机会。”

  楚怜儿脑袋一片空白,东离淳,好恶毒的家伙。

  “大夫,难道除了这种法子外,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不想失去做母亲的机会,楚怜不死心地问。

  “当然也有另外的法子。”老大夫看着她,道:“唯一一个能彻底解除盅毒的法子,就是,与施盅人交欢,然后怀上施盅人的孩子,并且生下来。盅毒就失效了。”

  楚怜儿倒吸口凉气,想着在南凌,成云对她的所作所为。看来,东离淳是不打算放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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