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4 郁芳洲拜师_神兵玄奇中的香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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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4 郁芳洲拜师

  “不,我不要给别人做徒弟!”郁芳洲忽然明白过来,连忙对张果三拜稽首,然后抬头仰望着他,泪流满面,“仙长对我一家的大恩大德,芳洲没齿难忘。我不管你剑术是否高强,但求拜入门下,侍奉左右,报答大恩大德。”

  张果连忙俯下身子,扶住郁芳洲,道:“你这又是何必?”

  谢道韫笑道:“她既一片赤诚,你又何苦推辞?如今恒山派只剩你一个传人,你肩负着复兴恒山派的重任,要完成这个使命自然须从收个好徒弟开始了,此是其一。

  其二,你既关心她的前程,那么收她为徒对你也是一个激励。毕竟你若不好好修炼,如何教的好她?

  其三,所谓师傅领进门,学艺在自身,她诚心向道,必不会辜负你的苦心。”

  郁芳洲连连点头,满是期待地看着张果。她的父母也表示赞同。张果思量片刻,终于点头应允。众人遂为见证,看她行了拜师之礼。

  礼毕,边洞玄道:“这曲阳县令贪赃枉法,如今囚于此处,终不免私刑之嫌。敢问各位仙长,有何良策能将他以国法治罪呢?”

  原来那夜曲阳城内一战之后,许逸冰和二张因无暇考虑如何处置县令,只好暂且将他囚在黄龙洞里。

  张玉腰冷道:“哼!私刑又如何?这种人渣,何必为他费心,不如一剑劈了省事!”

  那县令在刚气监牢里听到此话,顿时吓得瘫倒在地。

  司马承祯笑道:“这样岂不便宜了他,若由国法治罪,不是凌迟,也得腰斩。

  把他交给我吧,我师叔刘道合现在宫中,为圣人炼九阳还丹,深受圣人尊礼。只需将他的罪证交给我师叔,转呈圣人,定可将他绳之以法!”

  在场之人无不附议。司马承祯袍袖一挥,将县官收入其中:“事不宜迟,我这便去找师叔。”他这一招袖里乾坤也属地煞七十二术之壶天。

  张玉腰道:“刚才传讯师父之时,他老人家命我先回洞天,不日再同来,这已耽搁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我也该走了。”

  虞云罗道:“我也是一样呢。”

  谢道韫笑道:“各家师父既然都要过来,却不知为何都要命我们回去,毕竟师命不可违,便一起走吧。”

  于是众人相互告别离去,不一会儿,黄龙洞里就只能剩下张果和郁芳洲一家。

  郁华经此一难,开始厌弃官场,生出山林之志,便想举家拜入恒山派修真。

  边洞玄自幼好道,张果很清楚,却担心郁华只是出于一时义愤,不是真心,便想试探一下,于是道:“当今圣人打击门阀,重开科举,开疆拓土,天下大治,有贞观之遗风,大唐气数正隆,虽然偶有贪腐,不至动摇基业。

  十五年前,浙江因官吏贪求及豪强逼掠,引起陈硕真起事,不足一年便兵败就义,便是一个明证。

  郁兄满腹经纶,才能经天纬地,于国可弘不世之功,于家可光宗耀祖,封妻荫子,又何苦为了一时冤屈,而对大唐失去信心呢?

  况且为国建功,也可超升神道,想那凌烟阁二十四功臣,已辞世的,如今在灵界可都是一方神灵呢!”

  郁华莞尔:“据我所知,凌烟阁二十四功臣排名第四的魏征大人,就是曲阳县人。将来我若修道有成,能走出洞天,定当去拜访他。”

  张果知道他这是明志之言,却还是不太放心,见这夫妻俩,男的不过三十七八,女的不过三十出头,好好调理,还能开枝散叶,郁华如再纳几房妾,就更不是问题了。若非婚后不久,郁华蒙冤下狱七载,也不至于只有郁芳洲一子,于是道:“玄门虽不禁婚嫁,却提倡清静独修,随着功行日深,也将离欲忘情。郁兄若要修真,便不可再纳妾,需绝广嗣之心,还望三思。”

  郁华看了看边洞玄,见她微笑着对自己点了点头,便已知其心意,于是对张果拱手:“有妻如洞玄,夫复何求?既已立志修真,自当收敛凡心,再生一儿半女,于愿足矣,绝无反悔,恳请仙长收留!”

  边洞玄自幼好道,早有清修之心,嫁给郁华是受父母之命。以前丈夫心向功名,她只得克己复礼,相夫教子,毕竟心有不甘,便给丈夫取了个道号,叫做郁华子,聊表心志。

  郁华子是上古仙人,天皇伏羲氏的帝师,莫说当时郁华无心向道,便有心向道也不敢用这个道号,只道是玩笑罢了。

  如今他终于有志修道,边洞玄虽表面平静,内心早已狂喜,自然万分支持他的决定。

  其实张果内心也不忍他一家就此仙凡永隔,又见他夫妇向道心诚,再加又在用人之际,便欣然应允了。

  郁氏夫妇大喜,当下便要拜张果为师,行拜师之礼,张果连忙扶住二人:“我已是令嫒之师,如何再做你们的师父?岂不乱了辈分?我们三人亦师亦友,共参大道即可。”

  却说郁氏夫妇还有一些家事俗务要处理,张果便先带郁芳洲回了洞天,约定七日后再去接他们夫妇。

  看着如今空荡荡的洞天,张果心中千头万绪、一片茫然,不禁长叹:“复兴总玄洞天?谈何容易呀!”

  郁芳洲道:“如今百废待兴,又兼人手不足,确是任重道远,但我们至少还有千年传承和宫观殿宇。遥想当年,祖师不也只有弟子寥寥数人么?却能在一片荒土之上开辟洞天,我们如今的困难又算什么呢?”

  张果惊讶地看着她,叹道:“有徒如此,夫复何求!”

  郁芳洲笑道:“我们该从何处下手呢?请师父指示。”

  张果想了想道:“去白泽楼看看吧,那里凝聚着无数恒山先辈的心血结晶,左道占据这里多年,不知毁却了多少珍贵经典,但愿还能遗留下点什么,我们开宗授徒,就有保障了。”

  郁芳洲笑道:“师父明鉴。”

  于是二人径直来到了白泽楼,这是一座外观古朴、晶莹剔透的楼阁,与总玄洞天中其它建筑一样,都是由非水非晶,凝而不固、流而不散、清且涟漪的神奇物质筑成,奇幻飘渺、婉如蜃景。

  郁芳洲一路走来,满眼尽是这些神奇的建筑,不禁惊的目瞪口呆,直至此处,才将满心疑惑一股脑儿抖了出来:“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议了!这都是什么造的啊?世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东西?”

  张果笑道:“水生于金,而得金之坚,存水之柔,刚柔并济,得以凝而不固、流而不散者,谓之金母癸水。”

  郁芳洲哦了一声,似懂非懂。张果笑道:“凡间所谓奇迹,灵界都很常见,以后你就见怪不怪了,我们还是进阁吧。”

  刚一进来,张果不由一怔,只见里面一片狼藉,经卷散落满地,书架东倒西歪,可以想见,曾有一批野蛮的人在此翻找过什么,其后再无人打理。

  幸而洞天之内清洁无尘,所以并不见蛛网积尘。郁芳洲见张果怔怔出神的样子,知是他触景伤情,便也不去唤他,随手捡起附近几本经书,开始了整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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